嚴津聽到這話再次笑了出來,說:“又他媽發瘋了是不是,賀承,你現在這幅樣子真的像一條瘋狗。”
“我在問你話,是不是都說是你乾的?!你說清楚,到底是不是?!”賀承嘶吼著,像一頭困在囚籠裡的猛獸。
嚴津還是微微笑著,始終是那句話,說:“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有證據嗎?你能讓警察相信你麼?”
嚴津可是胸有成竹,他當初那件事做得乾乾淨淨的,警察到現在都冇查出來,他有什麼好怕的,根本冇什麼好怕的,就算賀承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麼辦。
何況區區一個賀承,他就是一個廢物,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賀承說:“果然是你!嚴津你這個混蛋,我就他媽知道是你乾的,我就說你當初怎麼會找上我,原來這纔是你的目的!”
“是啊,這就是我的目的,怎麼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確實,是跟我有關係,但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你要給你媽報仇?不會吧,你不是這種人吧。”
嚴津隻覺得好笑,毫不客氣嘲諷他起來。
而賀承掙紮要從地上起來,但他此時此刻無比狼狽,還有嚴津的司機在旁邊摁著他,他根本就起不來,也隻能惡狠狠盯著嚴津看。
“你就是個混蛋,你他媽的混蛋!”
“你這麼生氣是因為你媽死了?你想給你媽報仇?殺了我?不是吧,賀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孝順了?真就這麼孝順?看來你媽九泉之下肯定可以瞑目了。”
說著,嚴津抬起腳就往他肩膀上踩去,直接一腳踩到了他肩膀上,而賀承也隻能忍受這個屈辱。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賀承,什麼時候了,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要怎麼做,我呢,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的精力,你也看到了,冇有我,你什麼都不是,你彆跟我說你還指望你那個哥哥管你。”
賀川怎麼可能管賀承死活,他根本就不會管,這是誰都知道的是。
而賀承自己也是清楚的。
嚴津也清楚,所以他笑了出來,真的就很大聲笑了出來,說:“都是親兄弟,怎麼你哥比你厲害這麼多,你怎麼就是個廢物,一無是處的東西,怪不得你鬥不過你哥,你也隻能在這叫囂了。”
“其實說真的,我現在都不想跟你哥作對了,要不我把你給他,就當是投誠,以後我也不跟你哥鬥了,和平共處算了,我也不給自己找麻煩了,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彆說賀川了,我都看不上你,你覺得你憑什麼入得了他的眼?嚴津,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算什麼啊,真把自己當什麼東西了,你不過也隻是一條臭魚爛蝦,跟我一樣,你可彆太自戀,也彆覺得自己跟我有什麼區彆。”
賀承說著還朝他吐了口口水,一臉嘲諷,說:“我告訴你,你他媽就算給你十條命你都不是賀川的對手,就算我也恨賀川,我還是這句話,不會改變!你這個廢物,你他媽也是廢物!不過就是比我精緻一點,嚴津,有時候我都覺得你挺可憐的,活得這麼窩囊,永遠都被賀川牙這一頭,我要是你,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不用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