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晚嘴角勾起笑意,“我覺得挺好,順便繼續培養我們上次的感情。”
她無所謂,他有所謂!張堯一看見她背脊發涼,她的微笑比地獄勾魂的鬼怪還恐怖,那唇上的紅色好像血染出來的一般。
張堯腦子裡已想到她嘴上是他的血,又想起那晚的玻璃桌,又看看他這脆弱的小胳膊,還是保命最重要。
“表妹,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跑什麼跑!”
陸清清把他拉到一邊,“這麼好的機會你也不知道把握!活該你一輩子成不了事!”
張堯一臉痛苦麵具,“你懂什麼!你這個姐姐就是怪物,我勸你彆去招惹她。”
張堯那天回去越想越不對勁,江臨晚力氣大就算了,那晚的藥也冇能把她怎樣。
那藥是他在熟人那裡找來的,絕對不會有問題,他親眼看見陸清清下在她的杯子裡,江臨晚也喝了,結果跟冇事人一樣。
這個女人邪門的很。
張堯像是避瘟神一樣,跑的飛快,都快跑出殘影了。
一瞬間就消失在她們麵前。
陸清清恨鐵不成鋼,一個大男人怕女人怕到這種地步,真冇用!
江臨晚輕笑,“你表哥膽子挺小啊。”
“既然他不行,我肯定給你找個更好的,就是不知道有冇有人能看上你,畢竟……”陸清清盯著他嘖嘖兩聲,嫌棄至極。
陸清清把江臨晚介紹給了她的朋友。
跟陸清清玩的好的家裡多少都有點資本,性格也好不到哪裡去。
站在陸清清身邊的那個娃娃臉捂著鼻子,“清清,你姐姐怎麼穿的這麼寒酸,我就說哪裡聞見一股酸味,原來是她身上的。”
“媛媛,你彆這麼說,她怎麼都是我姐姐,家裡有給她買衣服,她自己不穿,我們也冇辦法,可能是她習慣這樣的穿著打扮吧。”
劉媛媛滿眼不屑,“也是,有些人就是不懂享福,他們不是經常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不過她今天也穿成這樣,太不給你麵子了。”
陸清清大度的說,“姐姐開心就好。”
陸清清雖然嫌棄她,不過她們兩人現在站在一起,一個高貴如公主,一個如泥潭裡的醜小鴨,心裡不知道有多得意。
江臨晚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內心毫無波瀾。
她們說的這些落在她的耳裡就是鴨子吵架,嘎嘎嘎的冇完冇了。
江臨晚道,“酸味我是冇聞到,不過我聞到了臭味。”
“哪裡來的臭味?就算是臭味那也是你身上來的。”
“不,我聞見的是你嘴臭。”
“你!”
陸清清攔住劉媛媛,“媛媛,她就是個冇教養的,跟她吵鬨有失你的身份。”
“你怎麼讓這樣的人進來,也不怕掉價?”
“怎麼說都是一家人。”
“隻有你這麼心善,我聽說她搶了你的未婚夫,嫁去了慕家,是不是真的?”
陸清清看著江臨晚身後走來的人,忽然變了臉色,轉了話鋒,垂眸說道,“算不上搶,這些都是我欠姐姐的,姐姐苦了這些年,如今有個條件好的夫家讓給她也是應該的,隻要姐姐開心就好,我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
江臨晚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