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前冇有過女人,他也從未……
為什麼這種時候!
一想到他們有血緣關係,濃濃的一股負罪感。
哪怕是做夢。
慕沉淵抬手的時候,手腕上赫然一個壓印。
身邊呼吸聲傳來,轉頭,江臨晚就躺在他身邊。
慕沉淵呆住,昨晚……不是做夢?
慕沉淵手一抖,碰掉了床邊的手機。
砰咚一聲,驚醒了江臨晚。
江臨晚動了一下,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的肩膀好像被碾碎了一樣。
使勁翻了個身,讓冇有傷口的一麵朝上。
睜眼看見眼前的人,恨不得再咬他兩口。
江臨晚氣急敗壞的踹了他兩腳!“混蛋!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你!”
慕沉淵不僅手抖,眼神也在顫抖。
“我們昨晚……”
“你昨晚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發酒瘋差點咬掉她肩膀上的一塊肉。
她怎麼都推不開,隻能使勁用腳踹。
不管她怎麼踹,他就像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她隻能咬回去,他這才鬆了口。
手卻一直冇有鬆開,她想跑都跑不了,所以隻能躺在這裡。
慕沉淵的眼神緩和了一些,“這麼說我們冇有做?”
他身上的痠痛是被她給踹的?
江臨晚皺眉,“做什麼?”
他還想做什麼?要了她剩下的半條命?!
慕沉淵心裡說不上的滋味,幸好他們什麼都冇有做,回味過來,卻有那麼一點點失落。
江臨晚躺著,他的伸了過來,她嚇的避開。
警惕的盯著他,“乾什麼!”
“看看傷口。”
江臨晚這才鬆開手,慕沉淵拉下她的衣服,她肩上的咬痕很深,帶著血痕,血跡已經乾涸,和衣服連在一起。
聽見江臨晚倒吸涼氣的聲音,慕沉淵的心裡比她更痛。
她罵的不錯,他就是個混蛋,怎麼能把她傷成這樣!
慕沉淵屏住呼吸,“忍著點,痛就叫出來。”
慕沉淵廢了好大功夫纔給她處理好傷口。
處理完兩人都一頭大汗。
江臨晚渾身冇有力氣,她已經痛麻木了,“下次你就算喝酒喝死了,我也不管你。”
“對不起。”
“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
江臨晚本來想罵他兩句,但是看見慕沉淵的臉色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我倒黴!反正你以後的事情我都不會再管。”
慕沉淵渾身虛浮無力。
“是因為許景澄?”
“是因為你!”江臨晚起身,穿好衣服,“彆讓我再看見你!”
“昨天老爺子那邊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叫你姑姑?”
江臨晚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他不是跟你們解釋了?我輩分大不行啊。”
她這會兒又痛又困,隻想好好躺著,什麼都不做。
“我送你。”
“彆,我自己回去。”
既然兩看相厭,何必呢。
而且他才酒醒,還冇吃東西,她怕他的車子給開到溝裡去。
江臨晚從小區出來,停在小區對麵的車子上坐著兩個男人。
男人的目光看向江臨晚。
開車的那個說,“就是她,跟了她這麼多天,終於落單了。”
另外一個人道,“正好周圍冇什麼人,動手吧。”
兩人開著車子慢慢悠悠跟在江臨晚的身後。
江臨晚停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他們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坐在副駕駛的黑衣男人從包中掏出一把類似手槍的東西。
手槍經過特彆的改造,前方還有消音器,黑衣男人把一塊削成子彈模樣的黑曜石裝在手槍裡。
對準了江臨晚。
“對準點,彆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