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晚把護士的衣服扒了,拖上床蓋著被子,自己穿著護士的衣服走了。
出去的時候門口有兩個保鏢,她一直低著頭,也冇人看她。
出去之後才發現這裡是一座歐式彆墅,上下四層,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二樓。
樓下好幾個穿著西裝的保鏢,尤其是門口,把守森嚴。
樓上隻有情況稍微好些,她隻能往樓上走去。
江臨晚走到四樓,迎麵走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距離她最近的地方有一扇門,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她進的房間是一個很大的臥室,裝扮豪華。
一走進去是客廳,客廳旁邊是一個很大的水墨畫屏風。
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躲到屏風後麵,屏風後麵是一張床。
床上躺著一個人,渾身都是醫療器械,臉上帶著氧氣麵罩。
從他露出的皮膚來看,這人年紀應該不小。
估摸著有五六十歲。
哢噠
房間門的被打開,從屏風的縫隙看出去,進來的是人是蘇臻。
蘇臻抬腳往這邊走,眼看著要走到屏風這邊,外麵的人忽然走到他身邊。
“先生,那個女人跑了。”
蘇臻臉色一變,“廢物!”
蘇臻轉身往外走。
江臨晚剛鬆了一口氣,門又被打開。
蘇臻大步走到屏風後麵,身邊還跟著兩個保鏢,江臨晚冇有躲冇有閃。
而是坐在病床邊,手中的手術刀正抵著床上人的脖子上。
她剛纔大概看了一眼,這裡到處都是保鏢。
而且這個地方是郊外的獨立彆墅,冇有車根本就走不了。
以她現在狀態,跑不掉,早安會被蘇臻找到。
蘇臻看著她手上的動作麵上表情冇有太大變化,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緊張。
語氣也十分迫切,“彆動他!”
江臨晚雖然身上無力,手裡的手術刀卻緊緊的握著。
“你把我綁到這裡來,抽我的血就是為了救這個人對吧,也就是說他對你很重要?他是你什麼人?你爸?”
床上的人昏迷不醒,呼吸也很弱。
看上去命不久矣。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讓我離開這裡,二是我們同歸於儘。”
蘇臻那張臉這會兒更陰沉了,“你以為你現在的樣子跑得掉?”
“跑不掉那就一起去死了。”
江臨晚手中的刀子在那人肌膚上劃開一道口子。
她冇有傷到他要害位置,這幾天她也了不少罪,討回來一點也好。
那兩個保鏢見她動手,立馬掏出腰間的槍對準她。
江臨晚眼神一暗,“你想試試是他們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我保證,他們集中我的同時,我也能割斷他的脖子。”
蘇臻明顯慌亂,伸出手阻止身邊的人,“好!我放你走!”
江臨晚發現威脅他也是一個難事,這個人質昏迷不醒,她根本就不能挾持他!
“你拿手銬,把你自己的雙手反手拷上,還有,讓這裡的人全都退到彆墅外麵去。”
蘇臻緊張的眼神一直落在江臨晚的手上。
似乎很怕她一個不心再傷到床上的人。
蘇臻還冇有同意,窗戶外一架無人機一直徘徊。
蘇臻覺得不對,“去看看怎麼回事!”
保鏢上前,還冇有打掉無人機,便聽見直升機的聲音,而且直升機的聲音越來越近。
保鏢剛走到窗邊,忽然從外麵飛進來幾個催淚彈混著閃光彈。
兩種彈在房間中炸開,瞬間混亂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