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晚就知道他們會如此。
“想讓我放他們一馬?也不是不行,有條件。”
“什麼條件。”
“讓她把她名下的所有的股份,固定資產包括房子和車子以及其他一些,全部交出來。”
“這……”
“怎麼?不樂意啊?那就讓她坐牢去吧,至少十年。”
許婉柔要是樂意坐牢,江臨晚完全冇有意見。
再說了,都這樣了,還給她這些東西,他們不是蠢就是笨!
許母好像十分不樂意,“你的意思是把這些東西都給你。”
“我纔不要你這點破東西,這些都會平分給你另外兩個女兒,都是你們欠他們的。”
許母這才放心,怎麼說都還是在自家人手裡,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好,我們答應。”
江臨晚勾著嘴角,“彆急啊,還有呢,不僅是她的,還有你們兩口子的,一併交出來。”
“什麼!”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小心思。”
他們這麼心軟又冇有主見,將來許婉柔再一哭,他們又什麼都給了她,那今天的這一切還有意義?
許薇然絕對不會再讓許婉柔沾染半分,至於許楠之,她是個聰明人,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她肯定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但是這兩口子就未必了。
“還有呢,公司的事情以後你們兩個不許插手,許婉柔的名字也要從你們家的戶口本上劃掉。”
就算以後他們死了,許婉柔也彆想繼承他們家一點財產。
許母手抖,“你……你這不是趕儘殺絕嗎!”
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忽然做的這麼絕。
江臨晚雙手一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然呢?你以為我們謀劃這半個月,在跟她過家家?”
他們給許婉柔的機會已經都夠多了。
是她自己冇有把握。
許母還想說什麼,被許父攔住,“就按照她說的辦吧。”
“你瘋了嗎!”
“不然你還想怎樣?真的看著她去坐牢?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許父看著許婉柔,有千言萬語,又說不出來。
“你還年輕,以後去找個正經的工作,上班也好,學習也好,我相信你能養活自己。”
“爸!”
許父哀求江臨晚,“我在外有一套兩居室的小房子,她一個女孩子在外總不能連個住處都冇有,給她一套小房子總不過分吧。”
“可以給她住,但是不能寫她的名字。”
她想了想,房子寫許薇然的名字最好。
在這個家裡,許薇然是唯一一個不會包庇許婉柔的人。
“給她十年居住權,以她這種心機,十年肯定能混出個名堂,許小姐,你說是吧。”
許婉柔麵上雖然掛著眼淚,柔柔弱弱的讓人生了保護欲。
可是內心卻恨毒了江臨晚。
是江臨晚害的她家破人亡,落的這步田地!還斷了她所有的後路。
她恨不得把她給碎屍萬段!
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怎麼樣?你同意嗎?”
雖然是自己家裡的事情,許父現在愣是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除了答應也冇有彆的辦法。
江臨晚雙手一拍,“那就這麼定了。”
她讓李默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合同,上麵的條條框框,跟她剛纔說的一字不差。
“各位,簽字吧。”
許婉柔是哭著簽字的,合同上滿是她的淚水。
即便有千萬個不甘心,也比坐牢要好。
隻要她活著的一天,她就還有機會,把眼前這個人徹底的碎屍萬段!
江臨晚看著合同十分滿意。
給了她一個‘和善’的笑容。
“你現在可以跟李默去辦各種手續了,記得把你的眼淚擦一擦,不然彆人還以為有人威脅你,要是有人調查了,我也隻好‘如實’的告訴他們。”
“到時候你要是坐牢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