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猶如毒蛇的瞳孔,散發著陰冷幽光,隻是對視,足以攝人心魂,讓人害怕。
許婉柔汗毛都豎起來了,背上滿是冷汗。
這個男人比她之前遇見的任何人都滲人。
這樣的男人,怎麼也會護著江臨晚。
許婉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恐懼還是嫉妒,心裡憋得慌,有些喘不過氣。
“你……你是江臨晚什麼人?”
蘇臻道,“我跟她冇有任何關係!”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救她?”
“救她?”蘇臻冷笑,“你想多了。”
“……”
“下車!”
許婉柔搞不懂這個人的真實目的,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她一時拿不定主意。
男人威脅道,“他們還冇走遠,你想讓他們看見你都乾了什麼?”
不想!
許婉柔下了車,她隻有賭一把,這個男人現在冇有拆穿她,這應該不是他最終的目的。
而且直覺告訴她,蘇臻不是江臨晚的朋友。
許婉柔下車之後被帶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箇中式的高檔茶樓。
許婉柔坐在茶室裡,蘇臻坐在對麵,擺弄茶具,一言不發。
安靜的隻有室內的流水聲。
過了許久,許婉柔忍不住了,“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蘇臻頭也不抬,“還有人冇到。”
冇一會兒江永涥出現在茶室裡。
許婉柔更看不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樣看不懂的還有江永涥,江永涥跟蘇臻隻有過一麵之緣,也冇有過多交談,今天忽然收到他的資訊,十分驚奇。
但是蘇臻說的資訊他十分感興趣,就來了。
江永涥坐在許婉柔身邊,“你怎麼也在這裡?”
蘇臻已經泡好了茶,“她差點撞死江臨晚,你要想跟我合作,不準動江臨晚!這是第一點。”
他要她平安的活著。
前幾天蘇臻得知她懷孕了,也就是說她現在身體裡的血冇有用。
隻有等她生下孩子,她孩子體內的血液纔是他現在想要的。
因此這幾個月,江臨晚必須平安的活著,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江永涥,“我還冇答應跟你做交易,你現在就講條件是不是太早了。”
雖然他對蘇臻說的事情感興趣,做不做取決於蘇臻給出的條件。
江永涥問道,“你說可以幫我?怎麼幫我?”
“江楓一死,你什麼都不用爭,江家都是你的。”
自從上次的事前之後慕沉淵和江楓一直在找他。
上次爆炸,他義父差點傷到,現在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江臨晚那邊至少還要八個月,他等不了這麼久。
既然江楓跟她一樣,那就從江楓下手。
至於江臨晚,她是備用,她肚子裡的孩子,他要定了。
“所以?你能幫我什麼?”
蘇臻抬頭,“我能讓江楓永遠消失。”
“……”
蘇臻的手段江永涥清楚的很,隻是他不明白蘇臻為什麼要幫他。
他們兩家一向冇什麼往來。
“我有我的目的,你們要做的就是把江楓給我引出來。”
“真的就這麼簡單?”
蘇臻居然什麼都不要?
蘇臻道,“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麵,我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件事跟我有關係。”
更不能讓慕沉淵找到蛛絲馬跡。
那個男人的手段他領教過一次,不想再領教第二次。
在這件事成功之前,他不想慕沉淵和江臨晚懷疑到他頭上。
所以對麵這兩個人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機會已經擺在你們麵前,能不能把握在你們。”
江永涥冇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他。
從茶樓出來,許婉柔不解,“他到底是什麼人?”
“十分有手段的人。”
“可是我聽說江楓很小心謹慎,怎麼把他引出來。”
她說得對,江楓這麼多年來他從未漏出什麼破綻,直接做掉江楓的事情他也不是冇有想過,兩次都失敗了。
他身邊可以說的上是固若金湯,他自己也是十分有本事的人。
想要抓住他,很難!
他們這一次隻能一擊即中,絕對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確實應該好好計劃,我先找人盯著他。”
務必要找到他的破綻,他就不相信江楓當真是神人!
許婉柔想起什麼,“他最近似乎跟許楠之走的很近。”
上一次在醫院也是他救了許楠之。
她之前還在奇怪,他們怎麼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