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宋辛爵會聽嗎?
既是如此,那她也懶得多費唇舌了。
反正,從她跟著宋辛爵走進夜色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不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期待是一具行屍走肉了。
現在的她隻為綿綿而活!。
江止水無所謂的模樣,像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更像是根本不在乎他這怎麼想的。
眼神灰敗的樣子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宋辛爵的黑眸裡滲出一片血紅,他扣著江止水的脖子用力朝牆上一抵,“江止水,你做出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呢?”
他怒火中燒,死死掐著女人的脖子,一點點得向上提。
雙腳微微懸空的江止水被遏製得有些喘息補上來,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很快,一滴眼淚蜿蜒的順著眼角滑落……
看著江止水狼狽垂死的樣子,宋辛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解氣。
要是可以的話,她恨不得宋辛爵當場將這個女人掐死了纔好。
免得……後患無窮。
她陰暗的在心裡想著,但麵上不顯。
“辛爵哥,你放了小水吧!”一臉溫和無害的宋辛怡攀上了宋辛爵的手臂。
她刻意用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對著宋辛爵,語氣擔憂的說著情,“她隻是心情不好纔打到我,不是故意的。”
“心情不好?”宋辛爵冷嗤了一聲,黑眸裡燃燒的怒意更盛了。
他冷冷地盯著輕垂眼簾的江止水,掀著薄唇,開口的聲音譏誚而涼薄,“她是什麼人?她在我這裡,她有資格心情不好嗎?”
這話說的,宋辛爵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根本就冇有將江止水當人看待。
眼前目的已經達到,宋辛怡趁人不備的挑釁了江止水一眼,默默退到了一旁。
見狀,張姨朝前挪了兩步,壓著嗓子,小聲地道,“宋小姐,你跟我去廚房冰敷一下吧。”
等著看江止水淒慘下場的宋辛怡有些不願意走,。
不過張姨盛情難卻,她隻能微微一笑,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離開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
見江止水的臉已經漲成豬肝色,卻仍然不願意開口求饒。
宋辛爵的眸子裡劃過了一道厲色,。
“你今天犯錯了,到醫院裡看你女兒的事,暫時緩一緩吧。”
宋辛爵一鬆手,江止水無力的順著牆壁滑坐到了地上。
聞言,眸光忽閃的她猛地抬頭,看向男人的目光裡滿是不敢置信。
“你答應過我的……”她開口的聲音粗噶,脖子上更是刺痛得要命。
不過此時,她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宋辛爵……”她儘力往前一撲,拚命抻直了手臂,手指撩著男人的褲腿,“宋辛爵,你答應要讓我到醫院裡探望綿綿的。”
他怎麼可以食言?
“江止水,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宋辛爵抬腳,毫不留情的踩住了她的手指,緩緩俯身。
冰冷冷的眼神裡滿是殘酷的凝著她,“我告訴你,你第一次犯錯,那就一天不準去醫院;第二次犯錯,那就兩天不準去醫院……以此類推,上不封頂!”
聽了這番話,江止水怔怔的跟眼前的男人對視著,耳朵裡有些嗡嗡的響著。
“宋、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