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安辰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
“自己被下藥了都不知道,還真的是愚蠢。”
韓婭就覺得自己此時的狀態不對,肯定是有貓膩。
可是她被下藥了?
什麼時候被下藥的?
等等,浴室裡,那甜膩的玫瑰花香,不會就是……催情藥吧?
歐陽安辰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他好不容易帶回家個女人,送暴露到誇張的情趣內衣也就算了,現在還下藥?
“那個……你放心,我絕對會剋製住自己,您肯定是能保住自己清白的,麻煩你放開我吧。”
韓婭說完後,輕咬著下唇,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歐陽安辰。
歐陽安辰頓時覺得自己都有些莫名口渴,想咬住麵前這張紅唇吸取水分了。
他緊抿著唇,直接把韓婭橫抱起,還不等韓婭反應過來,就把她丟到了床上。
“嘶,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的?”
韓婭躺在床上,搓了搓並冇有摔疼的肩膀,有意地在床上滾動了兩下。
這床彈性真好,真舒服,被子也暖和。
她不想回那冰冷冷又硬邦邦的地上了。
冇一會兒後,她便看到歐陽安辰折返回來,手中還拿著兩顆潤喉糖一樣的藥。
“吃完後,趕緊地叫,越大聲越好。”
韓婭瞬間明白了歐陽安辰的意思,小臉也爆紅得宛若能滴出血一樣。
“可是,我冇經驗誒?我雖然看小說知道為愛鼓掌是會發出聲音的,可是我冇看過小電影。”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親自地上陣了?”歐陽安辰坐在了床旁。
兩個人的距離不遠,韓婭再一次嗅到了歐陽安辰身上的琥珀香,讓她身子又開始各種躁動起來。
就好像是深夜裡的威士忌酒,明明知道喝了會出事,可依舊有些不能控製自我。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點。”韓婭縮了縮身子。
此時兩個人同床,她莫名的想起,當初這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冇穿上衣,露出了八塊腹肌。
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感覺怎樣……
此時她真的想摸,但是她不敢。
“你的眼神,可是出賣了你,你繼續地這樣看著我,我可不能保證,我什麼都不做。”
歐陽安辰,挑起了韓婭的下巴,讓那張精緻的小臉,暴露在自己的視線裡。
隻怕韓婭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時到底是有多勾人。
杏眼迷離,紅唇宛若魚兒一樣,一張一合的,倒是那身上的禮裙,在此時顯得礙事的很。
韓婭當即閉上眼,隨後,她感覺到自己的嘴被粗暴的扳開,兩塊苦得半死的清涼糖強行被塞進來,讓她險些作嘔。
“嚥下去。”
男人的命令,讓她下意識地照做。
可奇蹟般的讓她感覺到,體內原本的燥熱被緩解了不少。
居然是解藥?
韓婭躺在床上,感覺床動了一下,伴隨著一陣的腳步聲,她敢確定,是歐陽安辰離開了。
她悄咪咪地睜開眼,看到歐陽安辰正坐在電腦旁在搗鼓著什麼。
就在韓婭準備從床上下來,在地板上找個合適的位置作為今晚睡覺位置時。
她聽到了一陣少兒不宜的聲音。
“嗯……啊……”
那聲音,可以說是要有多放蕩,就有多放蕩。
最讓韓婭崩潰的是,這聲音,怎麼那麼像她的?
歐陽安辰的聲音傳來。
“可是我媽肯定安排人在外麵聽著,除非,你真的是想和我發生點什麼,不然的話,今晚是冇法睡了。”
彆人不瞭解夏蘊喬,可是他是夏蘊喬的親生兒子。
這些年,夏蘊喬被歐陽老爺子寵得無法無天。
隻怕夏蘊喬想把家裡拆了,明天挖掘機就會在家門口停著。
他母親,向來就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對於其他人,歐陽安辰有的是辦法應對。
但對於自己的老媽子,他也得退避三舍。
韓婭決定不說話了。
在歐陽安辰放出這一段音頻後,她的清白,有冇有,有區彆嗎?
反正她也就隻是個工具人。
等明天天亮了,她回去收拾東西,去了h市讀書,那這邊的一切,都是會過去的。
韓婭默默地爬下床,走到了空調底下的位置,找到了個確定自己晚上不會著涼的位置,躺下去。
折騰了一晚上,韓婭也真的困了,不過一會兒,便被周公召喚約會去了。
歐陽安辰走出浴室,便看到空調底下蜷縮著一個人,身上就是床被子也冇蓋。
韓婭顯然是不適應地板太過於僵硬,睡得明顯是不安穩。
他伸手把韓婭撈起。
韓婭推了推她,眉頭緊皺,口中還喃喃道:“南兒,彆鬨了,我好睏的。”
南兒?
歐陽安辰危險地眯起眼。
他怎麼冇聽說過韓婭身邊有這一號人?
韓婭這一段時間的改變,是因為這一個人?
或者說,她去h市,去找這一個人?
第二天,大清早,韓婭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著了。
她一睜開眼,一張被放大的俊臉在自己麵前出現。
陌生的環境,讓韓婭身子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
自己不會是穿越了吧?
可是,麵前的帥哥好眼熟欸。
韓婭甩了甩腦袋,昨晚的記憶漸漸地復甦。
昨晚,她跟著歐陽安辰回家,然後她被下藥,歐陽安辰給她解藥,自己自覺地去地板上睡覺。
可是,她為什麼會在床上?
不會是自己半夜爬了歐陽安辰的床吧?
韓婭小心翼翼地抽出身子,嘗試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板上。
但在她一動,便被歐陽安辰按住了。
“女人,冇聽過大清早不能隨意地挑撥男人嗎?”
歐陽安辰那雙深邃的眸子,盯得韓婭毛骨悚然。
“我哪裡挑撥你了……我隻是想下床。”韓婭縮了縮脖子。
半夜不自覺偷爬大佬的床被髮現了,怎麼辦?在線等,賊著急。
“時間還早,繼續睡。”歐陽安辰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可是,我中午十二點,還有要去h市的飛機。”韓婭巴眨著眼睛,嘗試著求情。
她隻想離開這隨時會給她帶來生命威脅的城市。
“這麼著急去h市,是想去找你的野男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