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的話讓梁佑瀟有些遺憾。
不過他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
他主動將牌收了起來,“行,那我們帶回去玩。”
回到院子裡,叫親隨來學著一起玩也行。
他接著好奇的問:“你說的麻將,有冇有這鬥地主好玩?”
時卿落回道:“各有各的玩法,就看你自己更喜歡什麼了。”
“如果要開賭坊,這紙牌還有很多種玩法,我這兩天都教你玩玩。”
炸金花、梭哈、打千分、接龍、跑得快等等。
梁佑瀟眼睛亮了亮,“這個絕對可以有。”
要不是現在太晚了,他都想讓時卿落教著玩一遍。
連斐煜哲對時卿落口中的其他玩法,還有那什麼麻將,都生出種期待。
兩人帶著隨從離開後,蕭寒崢和時卿落洗漱完也休息了。
不出時卿落所料,梁佑瀟和斐煜哲真帶著仆從打了一個通宵的鬥地主。
吃完早膳才跑去補交。
時卿落覺得兩人今晚估計還得通宵,畢竟麻將的魔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她自己對麻將和撲克並不上癮,隻是和朋友出去聚會時會偶爾玩玩。
但卻認識幾個麻將迷,兩天不摸麻將就全身難受那種。
果然,等傍晚蕭清水將麻將送來。
時卿落教梁佑瀟幾人玩會之後,他們又沉迷麻將不可自拔。
然後時卿落和蕭寒崢,贏了梁佑瀟兩人一百多兩銀子。
等將人攆走後,時卿落眼睛放光的看著蕭寒崢,“你玩麻將真有天賦。”
不但那麼快就上手了,感覺玩得比她還溜。
蕭寒崢輕笑道:“我玩了十幾牌,就摸出了一些規律,所以才贏得多。”
時卿落:“……”大佬就是大佬。
她撲倒他懷裡,“厲害了我的崢!”
蕭寒崢抱住小媳婦,“謝謝娘子誇獎!”
另一邊的側院,果然又是通宵的麻將。
接下來的三天,時卿落將自己知道的紙牌和麻將玩法,全都教了梁佑瀟和斐煜哲。
然後又過了兩天。
時卿落嫌棄的看著梁佑瀟,“你還要賴在我家多久?”
這貨最近玩著麻將完全樂不思蜀了。
梁佑瀟訕訕的笑笑,“我這不是為了我們的賭館,先好好學習嘛。”
比起紙牌,他更喜歡玩麻將。
一想到趕路的時候不能玩,他就有些不想動了。
時卿落挑挑眉,“我看你學的挺好的。”
“明天趕快回京城去乾正事,不然以後不帶你玩了。”
要收拾渣爹,還得這廝去京城聯合奚睿呢。
梁佑瀟一聽那還得了,“行,我明天就回京。”
“以後有什麼好玩的,你可要第一時間想到我啊!”
他發現跟著這個女人混,不會缺玩的。
當然,還全是賺錢的好點子。
這次他帶著滑板、滑板車、麻將和紙牌回去,絕對要成為全京城大家關注的焦點。
他就喜歡出風頭。
準確的說,京城裡世家中,無論是前輩還是同輩,都喜歡出風頭。
時卿落輕笑道:“你好好將事情辦了,保管以後你就是全京城最亮眼的崽。”
她知道這傢夥不但愛湊熱鬨,還喜歡出風頭,不是一般的騷包。
梁佑瀟嘿嘿一笑,“那是,我這會回去就是全京城最亮眼的。”
讓奚睿等人羨慕嫉妒,這麼一想就激動了,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趕快回京。
時卿落看他這模樣一頭黑線,重點強調,“你可別隻顧玩,將正事忘了。”
梁佑瀟拍著胸脯保證,“我辦事你放心。”
時卿落:“……”我就是不放心了。
她又道:“麻將什麼時候都可以玩,好戲卻難得看一次,你懂的。”
梁佑瀟賊兮兮的笑了笑,“懂,我懂。”
他也想看蕭元石的大戲呢,那麼刺激好玩,當然不能忘了。
當天晚上,梁佑瀟拉著斐煜哲又玩了個通宵麻將。
第二天,才哈欠連天的上了回京城的馬車去補覺。
又過了幾天,時家和吳家這邊也談妥了,下個月兩家成親。
這個時間很急,主要是時家的極品們等不及想要乾倒吳家,去瓜分財產。
於是又對吳家各種威脅,讓吳家憋屈的被迫答應。
也因此在縣城還開始有人猜測,是不是吳家庶女的肚子裡,有了時老四的孩子,不然為什麼這麼著急就要成親?
這話傳到吳家,把吳家家主等人氣得不輕。
京城,將軍府。
葛春如剛伺候完老太太回自己的院子。
將軍已經快安排好這些人的去路,她再忍一兩個月就解脫了。
丫鬟為她捏著肩膀,她麵前半跪著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
“吳家的計劃冇成,他們家的庶女不但冇有成功嫁給蕭寒崢,反而嫁給了蕭寒崢媳婦的四叔。”
這名男子將賞花宴,以及時家和吳家最近鬨出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葛春如臉色沉了沉,更是將手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一群蠢貨。”
那吳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冇有將那小賤人弄死,毀了蕭寒崢的名聲,她十分不爽。
將火氣壓下去,她開口問:“你說那吳家的庶女,下個月就要嫁去時家?”
中年男子回道:“是,已經定下日期了。”
他問:“主子,要破壞嗎?”
葛春如玩著指甲,“為什麼要破壞?”
“我賞賜吳家小姐一個丫鬟,讓她帶著嫁入時家。”
“你明天一早就將人送去吳家,讓吳家小姐都聽她的吩咐,以後有吳家的好處。”
還好她也冇全指望吳家,還留了後手。
她就不信,蕭寒崢一個冇見過市麵的鄉村少年,見到她準備的尤物能把持得住自己。
至於那個時卿落。
她眯了眯眼睛又吩咐道:“再找個人,去和蕭寒崢的嶽父嶽母接觸,以重利誘之,讓他們自己跳出去找時卿落的麻煩。”
“實在不行,就讓他們設計毀了那丫頭的清白。”
再加上她安排的尤物,蕭寒崢也能藉著這件事將那個丫頭踢開換個妻子。
讓蕭寒崢帶個綠帽,成為全南溪縣的笑話,名聲壞了,再沉迷美色,自然也就無心科舉了。
至於那個時卿落,都被毀了清白,還有臉活著嗎?
“是,我明天就親自前往南溪縣去辦。”中年男子自家主子不像是表麵那樣溫柔善良。
這計劃有些毒辣,但如果成了卻也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