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也被小相公這操作驚呆了。
原來小相公不但是黑芝麻餡的,手段還這麼犀利狠辣。
她不但冇有害怕和反感,反而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好酷好帥啊!
對待親人和自己人,溫柔又暖。
對待敵人就是毫不留情的狠辣。
她就喜歡這樣的小相公。
她主動挽上蕭寒崢的手,“錚哥威武!”
“讓她疼死太可惜了。”
“不如物儘其用吧。”
蕭寒崢對上小媳婦亮晶晶漂亮的眸子,提著的心一瞬間放了下去。
果然小媳婦是與眾不同的,不會害怕自己的另外一麵。
他心裡漲漲的,這樣的小媳婦,怎麼能讓他不動心。
他麵對桃柳的冷厲眸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情。
他笑問:“怎麼物儘其用?”
時卿落笑著說:“那個女人不是讓她來勾引你,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那就將這個禮物還回去給她自己享受吧。”
蕭寒崢一聽就懂,“將她送給渣爹?”
時卿落笑著點頭,“對啊!”
“讓渣爹知道,崇拜他,將他當做最重要的存在,並不隻有那個女人特有。”
“讓那個女人自食惡果,讓她們去鬥,多好玩。”
不是要做渣爹唯一的妻子嗎?
也要問問他們答不答應,哼哼!
正好這個桃柳是經過訓練的,渣爹在感情上還不是老油條,要上鉤也不是不可能。
蕭寒崢寵溺的笑著說:“好,聽你的。”
時卿落丟給他一個,你最好的眼神。
然後放開他,走到疼得想要滿地打滾,雙手扣在地上,十指已經磨出血來的桃柳。
她蹲下,冇有可憐和同情。
她的聲音冇有多少感情,“我從你眼中看到了野心,你不甘於現狀,你想往上爬,是嗎?”
桃柳忍著痛,抬頭看向時卿落,對上了一雙冷然的眸子。
她此時隻有一個感覺,這個女人也不簡單,根本不像是個村姑。
而且也一樣的狠辣,竟然想讓她跑去勾搭她公公,對付將軍夫人。
難怪能夠讓蕭寒崢這個魔鬼男人溫柔寵愛,這兩人是一路人。
她此刻真是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招惹這兩人。
她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她,她手裡,手裡有,有我的,我的把柄。”
不得不說,她有些心動了。
比起這兩人,她寧願調轉去對付將軍夫人。
不過她卻不能答應,她的妹妹在那個女人手裡,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
這時蕭寒崢突然開口,“你妹妹,我可以讓人救出來。”
“你不是一直想要報複,將你們姐妹賣去那種地方的父母嗎?”
“如果你能夠讓蕭元石上心,還愁報複收拾不了他們?”
“葛春如不久前小產,將來都可能懷不上孩子了。”
蕭寒崢的聲音輕緩,卻帶著魔鬼般誘惑的鉤子。
“如果你突然有了將軍的孩子,並且順利將孩子生下來,那整個將軍府,都就是你們母子的了。”
桃柳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她更冇想到,蕭寒崢竟然知道她妹妹在那個女人手裡。
難怪從頭至尾,她所謂的勾引鬥,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場笑話。
她猛地抬頭看向蕭寒崢,“你們可以幫我?”
蕭寒崢搖頭冷笑,“要怎麼上位,自然要靠你自己去爭。”
“不過倒是可以先給你解藥,以後每隔兩個月,我會讓人給你送一次解藥。”
“這毒藥,不會影響你有蕭大將軍的孩子。”
之所以知道桃柳的事,也是因為上輩子,那女人讓桃柳去勾引過蕭元石的一個對手。
從而導致邊疆的一戰失利,大梁接連丟了兩座城池,城池裡的百姓更被敵國屠殺。
那人被皇帝斬了,並且全族流放。
可丟失的城池和死去的百姓卻挽救不回來了。
後來他查渣爹和那個女人問題時,無意中發現桃柳是那個女人的人。
也是桃柳在關鍵時候,將那個將軍灌醉延誤戰機,導致敵軍順利攻城。
也因此原本他是不想留著這個禍害了。
可小媳婦的話卻提醒了他。
既然是禍害,那放去禍害渣爹兩人好了。
完整的解藥他不會給,隻有讓這個女人有忌憚不敢反水,才能防止前世的事情發生。
桃柳知道,一旦答應那就是與虎謀皮。
可這麼大的一個誘惑,她拒絕不了。
而且她不想死,確實像是蕭寒崢說的,她要報複親生父母。
當年受災,家裡明明還冇有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可她親生父母為了幾袋糧食和二十兩銀子,就將她和妹妹賣了。
哪怕知道那些人並不是將她們買回去做奴仆,而是要送去那種臟地方的,還是將她們賣了。
也還好,她越長越美,樓裡就將她培養起來,想要直接賣給權貴。
然後她冇有落在男人手裡,而是被將軍夫人贖身。
連同她妹妹一起買了回去。
不過對方並不是好心,而是拿捏著她妹妹,要讓她辦事。
讓她利用美色去對付繼子,毀了繼子的名聲。
她無意中,還聽到那女人的兩個心腹丫鬟私下說話。
說等她成功之後,還會將她輾轉送到其他人的手裡,變成將軍夫人的一把利器。
也因此,她對將軍夫人並不感激。
更甚至還生出了一種恨意,她討厭這種像是牲口一樣,被送來送去無法掌控的命運。
而現在蕭寒崢兩人卻給了她另一條路。
“我,我答應,先,先給,給我解藥。”她全身疼得被汗打濕,真的受不來了。
蕭寒崢從荷包裡掏出一個小紙包,扔在了桃柳的麵前。
桃柳毫不猶豫的抓起來打開,將裡麵的一顆紅色小藥丸吞了下去。
這次的藥同樣入口即化,但卻不在苦澀,而是帶著一絲甜意。
服下藥後片刻,身上的疼痛感漸漸地減輕,她整個人也軟著半倒在地上。
她又抬頭看向穿著月白錦袍的蕭寒崢,依舊是俊美出塵,像是謫仙一樣。
可她知道,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她問:“你確定能將我妹妹救出來?”
蕭寒崢懶得和她廢話,“信不信隨你。”
除了親孃、妹妹和小媳婦,對其他的女人,他並冇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