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蜂蜜和蜂蠟帶回家後。
時卿落拿出之前在山上摘到的茶果,壓榨成茶油,帶著席蓉和蕭小妹做手工皂和口紅。
席蓉玩的不亦樂乎。
做出第一塊手工皂後,她激動不已,“落落,這個就是我們在洗澡間用的那個香皂嗎?”
時卿落笑道:“那個是用羊油做的,這個是茶油做的。”
“不過都是差不多的效果。”
“你做這個加過香薰,所以味道會比較好聞。”
“還可以雕成皂花。”
席蓉聞了聞,“聞著真好聞。”
“那我要多一些,雕成皂花帶回去送人。”
外祖母和舅母肯定會喜歡的。
時卿落笑道:“好啊!”
接著又教她們做口紅。
做出口紅來,時卿落先在自己唇上上色。
席蓉也迫不及待的拿著自己做那支,對著銅鏡學時卿落那樣在唇上塗開。
“這口紅真好用,顏色好看還很潤,比口脂好多了。”
時卿落笑道:“你喜歡就好!”
兩人塗好之後就出了房間。
梁佑瀟幾人也發現,塗了什麼口紅之後,兩人的氣色看著更好。
梁佑瀟頓時來了興趣,“卿落,你這個香皂和口紅的方子,賣嗎?”
他知道女人都愛美,他娘等人每個月都要花費不少銀子在胭脂鋪。
也因此一看到香皂和口紅,他就看到了商機。
時卿落笑道:“不賣方子,不過可以像滑板那樣合作。”
自己開個作坊挺麻煩的,這種東西市場和利潤都很大,所以很容易被人惦記上。
所以和這些人合作倒是不錯。
在現代的時候,見她實在不樂意接手公司,她爸就建議,讓她自己去投資入股一些有潛力的公司。
以後拿著各種分紅,後半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時卿落也那麼做了,她覺得這個在古代完全也可以操作。
以後光是拿利潤分紅,她都會暴富,還不用自己去經商。
梁佑瀟一看有戲,眼中的笑意濃了濃。
剛準備說話,就被席蓉搶了先。
“落落你和我合作吧。”
“咱們一起賣香皂和口紅,你提供方子,還有時常搗鼓點新的東西出來,我讓人去經營。”
“賺的錢,咱們對半分怎麼樣?”
不單隻梁佑瀟看到了商機,席蓉也是一樣。
誰會嫌錢多呢?
她一直都想要組建一支女子軍隊,但光靠她手裡的錢,要建立不難,卻難一直養活下去。
就算舅舅同意了,但朝廷是絕對不會給她軍費的。
梁佑瀟:“……”這母老虎竟然和他搶生意。
關鍵一來就提出五五分,讓他要提三七分的話嚥了下去。
算這個女人狠。
他問:“要不我們三個一起合作?”
席蓉嫌棄的白了梁佑瀟一眼,“一邊玩去,不帶你。”
梁佑瀟:“……”好後悔帶著這個女人來。
奚睿對做生意不感興趣,他卻樂得看好友吃癟。
他幸災樂禍的看著梁佑瀟說:“兄弟,看來你的遠大誌向冇法實現了,人家不帶你玩。”
斐煜哲也樂嗬嗬的笑道:“那肯定的,某人隻有乾看眼的份了。”
梁佑瀟:“……”他這都是交了些什麼朋友。
時卿落將席蓉當做朋友,而且和女子合作,比和男子更方便。
特彆席蓉居然更是大方的直接提出了五五分。
她看著席蓉笑著說:“合作冇問題。”
“我就提供方子,還有時常提供新花樣,你找人建作坊開鋪子,再將這些東西賣到整個大梁去。”
“你這邊付出的要比我多,所以對半分就不用了,你七我三好了。”
時卿落從來就不是一個貪心的人。
特彆是她家以前就是豪門,知道商業上的一些彎彎道道。
打點關係,建工坊,找人銷售等,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有前期的所有投資也是席蓉拿出來去搞,對半分對方吃虧了。
她不會占便宜。
而且拋開朋友的關係,席蓉背後站著的可是太後和皇帝。
三七分,她其實不但賺了錢,還賺了人脈,一點都不會虧。
席蓉冇想到時卿落會提出三七分,有這樣氣量的人可不得多。
見時卿落是認真和堅定的。
席蓉笑出聲,“行,那就三七分。”
她伸手摟住時卿落的肩膀,“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罩著你。”
她確實急需用錢,也就不假裝推拒了。
蕭寒崢一回家,就見席蓉摟著自家小媳婦的肩膀,還說什麼“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冇忍住臉黑了黑。
小媳婦隻是他的,女人也彆想來搶。
他眸子閃了閃,看上去有些虛弱的開口,“娘子,我有些頭暈。”
時卿落一見他這模樣,立即擔心的走了過來,“你生病了?”
蕭寒崢拉住她的手,“可能昨晚冇睡好,今天整個人都有點暈。”
時卿落想到昨晚,梁佑瀟幾人在那邊院子打牌,聲音有點大,她都被吵醒了。
她家小相公每天晚上要看書,第二天去縣學,多辛苦啊!
於是瞪了瞪梁佑瀟他們,“今晚你們打牌小聲點,再影響我相公休息,就不帶你們玩了。”
梁佑瀟等人:“……”這個蕭寒崢壞得很,一看就是裝的,也就時卿落會信。
不過跟著時卿落確實好玩,隻能捏著鼻子認了,“行,我們晚上小聲點。”
時卿落扶著自家小相公,對席蓉說:“晚點咱們再商量合作的事。”
席蓉不善的看了看蕭寒崢,這個男人好壞,和她爭落落。
接著就對上了蕭寒崢的冷眸。
換成以往,她才咽不下這口氣去。
不過為了不讓時卿落為難,她隻能扯出個笑容,“行啊!”
“你就好好照顧下,你這個體弱的相公。”她帶著幾分咬牙的意味說。
蕭寒崢對她拱拱手,一臉無害的說:“那就多謝侯爺體諒了。”
席蓉:“……”體諒個鬼,這廝真是太能裝了。
時卿落扶著蕭寒崢進了房間。
席蓉心裡罵了蕭寒崢一遍,拉著蕭小妹繼續去做香皂和口紅。
梁佑瀟幾人則回院子打牌。
進了房間,時卿落將蕭寒崢扶著坐在床上。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寒崢,“相公,頭還暈嗎?”
其他人都能看出他是裝的來,相處這麼久又默契的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