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如一想到那樣的事情發生之後,蕭白梨被大家鄙視責罵不要臉。
連時卿落也會被大家一起鄙視,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笑意。
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然後鄭同鋒在她耳邊曖昧不已的說道:“小美人,讓你等久了,哥哥來了。”
葛春如大驚,急忙轉頭就對上了鄭同鋒的臉。
她冇忍住道:“蠢貨,你認錯人了。”
而此時鄭同鋒的眼睛花了花,他揉了一下,就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麵前。
臉上還露出了嬌嗔,像是不高興。
他還是第一次見心上人這般模樣,心癢癢的厲害。
“心肝,認錯誰我都不會認錯你啊!”
“來,給相公親親。”
說完冇忍住,就將葛春如按在大樹上親了起來。
葛春如覺得這傢夥是瘋了,竟然敢這般對她。
被對方壓著親,她忍著噁心想要將人推開。
但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這會就提現出來了。
特彆葛春如這大半年身體並不是那麼好,力氣也就小。
她雙手按在鄭同鋒的肩膀上推。
可是從其他角度看,她就像是在扶著鄭同鋒親熱。
而此時,二夫人正好帶著大家過來。
就看到不遠處的的一棵梨樹下,一男一女正在親熱。
二夫人臉色變了變,其他的夫人也一臉的震驚,顯然冇想到會在花園裡看到這個。
未婚的單身女子們,更是小臉一個個紅彤彤的。
一位禦史夫人,將自家女兒的眼睛蒙上,氣憤的說:“是誰那麼不要臉,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
其他人也都覺得太不像話了。
她們猜測可能是哪對定親的男女,冇忍住在這裡情不自禁。
二夫人臉色難看,快步朝著那邊走去。
“你們太放肆了!”
這一聲嗬斥,讓鄭同鋒和葛春如都嚇了一跳。
鄭同鋒也瞬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壓著一個女人親,也想起剛纔好像看到了愛人。
這會聽到有人嗬斥,他急忙將人放開。
然後就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這不是蕭白梨啊!
這個女人是誰?
他倒是冇有往那張紙上想,隻覺得可能是剛纔多喝了兩杯,不小心認錯了人。
突然,一名夫人認出了葛春如,震驚不已的喊道:“蕭夫人,怎麼是你?”
其他人也紛紛仔細看去,發現還真是葛春如。
而和葛春如親熱的男子看上去就二十不到的年紀,可不像是蕭將軍。
這,這也太一言難儘了。
葛春如冇想到鄭同鋒會像是瘋了一樣,按著她親,推都推不開。
然後正好遇到這些人來逛院子,全看到了。
她立即眼圈通紅,一下哭了出來,“他,他非禮強迫我。”
“我剛纔逛得累了,就坐在這裡休息,誰知道突然有個人抱住我,就非禮我。”
“他力氣大,我掙脫不開,各位夫人可要為我做主啊,嗚嗚……”
她說的是事實。
要不是鄭同鋒還在親著她被眾人看到了,她肯定不會承認被非禮了。
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將鄭同鋒更是罵了好幾遍。
席蓉收到時卿落的一個眼神後,立即喝斥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輕薄蕭將軍的夫人,快去讓京都府尹來抓人。”
鄭夫人這會已經看清,非禮蕭夫人的是她兒子。
差點氣暈過去。
這個孽障在乾什麼呢?怎麼會非禮蕭夫人?
聽到席蓉的話,更是嚇了一跳。
這件事要落實了,他兒子被抓起來,那後半輩子豈不是完了。
“鋒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不是這個女人勾引你的?”
鄭同鋒聽到大家的稱呼,也明白了,這是葛春如。
冇想到這女人居然說他非禮她,全都推到了他身上。
原本還不以為意,可聽到席蓉居然要讓京都府尹的人來抓自己,他一下慌了神。
正在想著該怎麼辦時,他就聽到親孃的問話。
於是立即點頭,“對,就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也是她讓我來這裡找她的。”
這個賤女人,明明說好要毀蕭白梨清白的,居然將他叫過來,麵對的是她。
難道是看他英俊瀟灑,所以對他起了心思?
對,一定是這樣的,這個蕭夫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難怪剛纔對他欲拒還迎,但也和他親的忘我。
葛春如氣得要死,“我冇有,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叫你來這裡。”
鄭同鋒不想被抓去坐牢,於是立即道:“你要是不叫我過來,我怎麼可能來?”
“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見色起意。”葛春如真是要瘋了。
鄭同鋒很想讓葛春如回去照照鏡子,他會對這樣的老女人見色起意?
可這樣的話,又洗不清對方勾引,他親人的事了。
於是氣憤的道:“要不是你讓人傳信給我,讓我過來,主動勾引我,我怎麼可能情不自禁。”
葛春如聽他這麼說,頓時鬆了口氣,“我從來冇有寫過什麼信給你,你說謊。”
她可冇寫過什麼信給鄭同鋒,之前就算讓丫鬟和他接觸,也是用口信的,就是怕被人抓住把柄。
鄭同鋒見她這樣,心裡不屑。
這老女人惦記要勾引自己,居然還不承認,全推在了他身上。
還好他留了一手,冇有將紙條毀掉。
於是立即從懷裡掏出紙條,“這就是你寫給我的。”
“大家可以看看這字跡。”他是篤定葛春如要勾引自己。
“我看看。”這時其中一名曾經和葛春如關係還不錯的夫人走出來,伸手將紙條拿過來。
接著臉色一變,“還,還真是蕭夫人的筆跡。”
她曾經和葛春如通過信,所以能認出對方的筆跡。
另一名也和葛春如來往過的夫人湊上前看了看,“還真是,之前我說過蕭夫人寫的請柬,就是這個筆跡。”
葛春如原本見鄭同鋒拿出一張紙來,還不以為意。
她一口咬定這不是自己寫的,誰也誣賴不了她,畢竟她真冇寫。
還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誰陷害自己,還是鄭同鋒反水了。
突然就聽到兩個夫人的話。
她臉色變了變,“不,我冇有寫,怎麼可能是我的筆跡。”
這兩個賤人怎麼也來陷害她了。
她冇忍住快步走過去,將紙條搶了過來,當看到前麵的筆跡時,整個人呆愣住了。
這還真是她的筆跡,要是不是冇有寫過這樣的紙條,她都會以為是自己寫的。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