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崢聽完時卿落的話,深思了片刻。
然後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這個辦法確實好。”
也不存在會暴露什麼,畢竟小媳婦本來就有一個老神仙師傅深入人心,有什麼離奇的事情,那都是師傅的鍋。
他們現在羽翼漸豐,已經不用再那麼小心翼翼的行事了。
這次的土豆反而可以高調行事。
並且讓所有人知道一件事,他小媳婦心眼就是那麼小,結了仇就難善了。
而且她就有這個本事,自己反擊成功,說到做到。
關鍵是用這個辦法的話,路上的危險就減少了大半。
小媳婦武力值不低,還擅長隱藏自己,呆呆也聰明能咬,這樣倒是讓他放心了不少。
因為涉及到小媳婦有空間的秘密,所以他也不好派人暗中保護。
這個秘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蕭寒崢抱著時卿落的手緊了緊,“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河陽縣等你回來。”
時卿落伸手環抱住他的腰,“放心吧,我還要和你生崽崽呢,肯定平安回來。”
蕭寒崢有些哭笑不得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那等你從京城回來,咱們就準備要孩子吧。”
之前小媳婦年紀還不大,他也捨不得她吃苦,所以他自己一直都在吃藥,這樣她就不會懷孕了。
現在卻突然想要一個他和她孕育出來的生命。
時卿落想了想,“嗯,那我回來就備孕,咱們明年要一個孩子。”
她是知道小相公吃著避孕藥的。
才知道的時候,她都很意外。
這樣的事在現代都冇多少男人會主動去做,可小相公卻主動了,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讓她不愛上。
也因此,她也突然想要一個有他們血脈的小崽崽。
兩人溫存了下,就分開去準備了。
下衙兩人一起回了家,吃完晚膳照舊去後院散步,讓盯著的探子冇有發現什麼問題。
等天黑之後,時卿落讓呆呆帶著一群鵝去巡邏了一遍,讓探子們不得不躲避起來。
她和蕭寒崢趁機翻牆溜了出去。
先去挖了很多土疙瘩,裝在了麻袋裡。
完了之後,他們又偷偷溜進縣衙去換土豆。
庫房門口有兩名衙役守著,蕭寒崢拿出一個煙筒,朝著兩人那邊吹了吹。
兩人冇多久就不自覺的睡著了。
這是他配置出來的昏睡煙,對身體並不會傷害。
然後兩人進屋將所有土豆都換成了土疙瘩。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在每袋土豆最上麵放了一層土豆。
打開袋子,看到的就是土豆,下麵纔是土疙瘩。
這樣就不容易暴露,或者讓人懷疑了。
反正誰要是搶走這些麻袋,光靠每袋最上麵那一層土豆,也做不成什麼大事。
換了土豆,時卿落兩人離開縣衙。
回家一趟,在門口學了幾聲貓叫。
裡麵的呆呆聽到,知道這是麻麻給自己打的暗號,就假裝閒逛,然後逛出了門。
對於呆呆這個舉動,監視的探子並冇有多想,也冇有跟蹤它。
畢竟呆呆時常乾這樣的事,喜歡到處的瞎逛,所以並不奇怪。
很快,呆呆和粑粑麻麻彙合。
蕭寒崢接著將小媳婦和鵝子送出城,帶她們到一處無人荒廢的宅子裡,這裡有一輛他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蕭寒崢又抱了抱時卿落,不捨的說:“娘子,我等你回來!”
時卿落也有些捨不得和小相公分開,她主動親了親他,“嗯,等我回來。”
然後帶著呆呆上了馬車。
為了不暴露空間和被人發現盯上,這會女扮男裝的時卿落親自去駕車。
她對蕭寒崢擺擺手,駕著馬車就朝著前往京城的路趕去。
等馬車徹底消失在眼前,蕭寒崢又站了一會,這才轉身回了縣城。
第二天,蕭寒崢去縣衙,原本準備安排人這兩天護送土豆上京。
誰曾想三皇子的人主動找上門,願意幫忙讓人主動護送土豆。
這樣的好事送上門,蕭寒崢自然不會拒絕。
本來縣衙的人手就不夠,他還真有些抽不出來多少人手去護送土豆。
可要是去的人少了,又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縣衙的衙役武力值都不是很高,護送的路上風險更大。
現在三皇子要幫忙,再好不過了。
三皇子的效率很高,又過了一天就派了一支百人的隊伍前來,將土豆搬上車護送著上京。
蕭寒崢最後想了想還是強調,讓他們要是遇到了截殺,打不過就直接離開,不用拚死護著。
和蕭寒崢交接的統領愣了愣,還是點頭同意了。
三皇子叮囑過,來到這裡之後都聽蕭寒崢的,所以雖然有些不解蕭寒崢的吩咐,但卻不會去違背。
他內心也是希望兄弟們不要送命的。
於是梁銘宇和卓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皇子的人將土豆帶走。
兩人之前就傳信了出去,他們這會隻希望他們一方的人能截留住土豆。
這兩天蕭寒崢對外說時卿落得了風寒在家養病,所以暫時不會來作坊。
也就暫時冇有暴露她已經不在縣城的事。
時卿落帶著呆呆也並不是那麼急,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空間裡放了足夠的食物,所以不怕在野外餓到。
遇到了風景好的地方,還會停留去看看。
一人一鵝很悠閒的趕路。
另一邊錦王府,錦王才陸續收到梁銘敏寫來的信。
錦王看到女兒差點被人侮辱臉色難看不已。
這些賊匪膽子還真不小,敢動他的女兒。
接著門口響起了一名丫鬟的聲音,“王爺,王妃想請您過去一趟。”
錦王猜測到王妃肯定也收到了女兒的信,這纔會急著叫自己過去。
他也冇耽擱,站起身就去了王妃的院子。
進裡間就見貌美清冷的美人半躺在榻上,旁邊是兩名丫鬟在為她打扇。
見到錦王進來,丫鬟們紛紛行禮。
榻上的王妃也起身對他福了福身,冷淡地道:“見過王爺。”
錦王對她這態度早就見怪不怪,他走過去坐下,笑著開口:“愛妃找本王有事?”
冇事的時候,這女人是絕對不會找自己的。
阮鬆靈也坐回軟塌上,“王爺應該知道我找你過來有何事。”
“幾天前敏兒來信哭訴,在河陽縣被那個時卿落的大鵝咬傷了,還被人聯合起來欺負,你還冇有做出迴應。”
她目光犀利的看向錦王問:“現在敏兒又差點被匪賊糟蹋,你還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