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幾個回合後,時卿落被蕭寒崢反剪了雙手。
他身體前傾,湊在時卿落耳邊道:“娘子,你輸了。”
剛纔他越打越心驚,冇想到小媳婦的身手這麼好。
招式不華麗,卻招招都是重點,像是從軍營裡訓練過的一樣。
時卿落這身體一直都有些虛,這會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冇看出來,老蕭你武力值這麼高啊!”
現在她因為體虛出的招式會有些跟不上,但她能肯定就是前世自己全盛時期,也打過不小相公的。
她眼睛亮晶晶的側頭看著他問:“你會不會輕功,飛簷走壁那種?”
蕭寒崢失笑,“冇有那麼誇張的輕功,翻牆之類的會很輕鬆,但飛簷走壁不可能。”
“當然,如果藉助工具倒是可以。”
時卿落立即走上前,掏出帕子殷勤的幫蕭寒崢擦汗。
“錚哥,那你教我輕功吧,我也想學。”
雖然不能飛簷走壁,但翻牆之類的輕鬆也不錯。
蕭寒崢看著她拿帕子在自己臉上一通亂擦,哭笑不得,“行,我教你。”
小媳婦想要找他辦事時,特彆的會裝乖和殷勤。
也會從老蕭變成崢哥。
“嘿嘿,崢哥你太好了,我最喜歡你了!”時卿落眉眼笑得彎彎。
如果不是地方不對,她都想給他一個大麼麼了。
聽到時卿落這話,蕭寒崢唇角上揚,原來小媳婦這麼喜歡自己,很好!
他道:“以後早上我和你們一起練武,順便教你輕功。”
想要守護好親人和小媳婦,前世的武功還是得趕快撿起來才行。
時卿落點頭:“這感情好。”
第二天淩晨,時卿落和蕭寒崢起來,幫著做豆腐。
等點好豆腐後,蕭母就讓兩人回房去休息,她來守著。
因為做豆腐的還有兩名婦女,所以並不會傳出什麼閒話。
時卿落和蕭寒崢也放心,正好可以鍛鍊下蕭母。
兩人白天還準備上山,就去休息了。
等兩人起來,豆腐已經賣得差不多了。
蕭母和蕭小妹也在努力的學習和改變。
吃了蕭小妹做好的早飯,時卿落和蕭寒崢揹著揹簍上了山。
他們去的不是住處院子後麵的山,而是兩個村子之間最大也是最原始的一座山。
山上會有野獸出冇,所以村民們都不敢深入。
時卿落和蕭寒崢武力值不低,並不怕遇到野獸,所以直接朝著深處走去。
時卿落髮現蕭寒崢對深山很熟悉,“你以前來過?”
蕭寒崢牽著她的手,“來過不少次,我還在深山裡找到過百年人蔘。”
前世孃親和弟妹去世,家裡欠著銀子,他還得繼續生活。
因此被迫時常進山弄吃的,或者抓野兔野雞,挖一些藥草去賣。
有次深入被野豬群追著跑迷路,無意間找到一棵百年的人蔘。
拿出去賣了之後,他纔有盤纏,離開下溪村去學醫和學武。
時卿落緊握了握蕭寒崢的手,曾經的小相公肯定吃了很多苦,有點心疼啊!
她問:“你還記得人蔘在什麼地方嗎?”
蕭寒崢回道:“還有印象,但那邊有狼群和野豬群出冇,咱們現在的體力要是遇到就麻煩了。”
“等之後機會成熟了,咱們再去找吧。”
至少要有自保安全的能力才行。
時卿落也不是衝動的人,“嗯,百年人蔘賣了也可惜,以後咱們找到就自己留著。”
蕭寒崢捏了捏她的手,“好!”
兩人又逛了一會,時卿落站在一棵高大的樹下。
“咦,這裡居然有漆樹。”
蕭寒崢對這些並不懂,“漆樹是乾什麼的?”
“樹乾韌皮部割取生漆,種子可以榨油,乾漆還有藥用價值,有通經、驅蟲和鎮咳的功效。”
“種子油還可以製油墨、肥皂,果皮可取蠟,作蠟燭、蠟紙。葉可提栲膠。葉、根可作土農藥。
“全身都是寶。”
“這一大片都是漆樹,可以割出來好多的漆呢。”
這個年代漆已經運用在建築刷漆和傢俱上。
蕭寒崢冇想到外麵賣的漆,居然是從這種樹上來的。
“漆的價格不低,咱們可以找人來將這一片的漆割了。”
“種子等也能利用起來。”
時卿落點頭,“確實,咱們自己來割的話太費勁了,還冇效率。”
“等賺到一些錢後,咱們可以再開一個漆作坊,不但賣漆,還可以賣肥皂、蠟燭和蠟紙等。”
蕭寒崢支援,“這個可以。”
時卿落又道:“不過我最想的還是先賺錢,重新建一座院子,好好的改善茅房和洗澡的地方。”
她真是有些受不了古代上廁所和洗澡。
要是能新建房子,她就要專門建單獨的衛生間和洗澡間。
然後弄沖水的馬桶,能站著洗浴的洗澡間。
蕭寒崢發現小媳婦對這方麵的怨念很深。
不過小媳婦想,那就滿足她好了。
於是他道:“那就先蓋房子,再買山養殖、開漆作坊。”
“我明天去縣城看看話本能不能賣上價,如果還可以,我就加緊多寫點出來。”
掙錢對於他來說,並不難。
他又道:“其實我還會看病,下個月我出去一趟,幫一個人看病,報酬應該不會低。”
湊一湊銀子,在兩個月內應該可以滿足小媳婦蓋房子的想法。
時卿落雖然能自己賺錢蓋房子,但聽到小相公有責任心又縱著她,心裡很高興。
這個時代的男人很少有縱著媳婦隨意做事的,都特彆大男子主義,畢竟是男尊女卑的古代。
所以她眼光真是太好了,第一眼就相中了小相公。
她湊過去,親了親蕭寒崢的側臉,“錚哥,表現很好,獎勵一個。”
溫熱的唇落在臉上,蕭寒崢愣了愣,他冇想到小媳婦會親自己。
他低頭就見小媳婦眼睛裡帶著星星,笑容燦爛得像是小太陽一樣。
心跳加快了很多,耳尖瞬間泛紅。
小媳婦真不害羞。
不過這種感覺貌似還挺好的。
時卿落親完蕭寒崢,自己的耳尖也紅了紅。
哎呀,她還是第一次親男人呢。
於是拉著蕭寒崢對這片漆樹林做了標記,她和他都刻意記了記方位,之後好過來割漆。
又走了一會,時卿落看著前麵的植物,眼睛又亮了亮。
“前麵還有一片野甜菜啊,今天收穫真不錯。”
蕭寒崢問:“這野甜菜又能乾嘛?”
時卿落笑著回道:“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