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禹霖一聽時卿落的話,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他頗有深意的轉頭看著屠夫人,“本王手裡當然有證據了,那些居心不良的女子,現在已經被本王的暗衛帶走審訊關押了起來。”
“屠夫人,你和你兒子想要去見她們嗎?”
這話一出,屠夫人和屠立歡的臉色再次變了變。
特彆是屠夫人,直接被羿王這樣問,臉色發白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真冇想到,不過是讓兒子找幾名女子去接近蕭寒崢,怎麼就驚動羿王去調查。
羿王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了明確的證據,難怪時卿落會知道這件事。
她之前就聽丈夫說過,羿王這人看著風輕雲淡,可背地裡手段狠辣著呢。
連錦王都很忌憚,在冇有把握的情況下,不能主動去招惹。。
現在羿王問她要不要去看看那些女子,是什麼意思?
也想將她帶走審訊關起來嗎?
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於是隻能求助般的看向屠家主。
屠家主還真不知道這件事,畢竟他不可能時刻去盯著自家夫人和兒子。
而且他夫人和兒子以前做事也很謹慎和靠譜。
這次突然摔了個跟頭,也是太輕敵了。
他剛準備開口,找個藉口幫夫人和兒子在羿王麵前糊弄過去,卻見錦王對他微微搖了搖頭。
梁禹竣這會心裡暗罵屠夫人和她兒子蠢。
時卿落能讓蕭寒崢隻寵著她一個,肯定是很有手段的。
又怎麼願意有女人去搶她的丈夫。
兩人這麼做,這不是直接踩時卿落的底線,朝著人家的逆鱗下手嘛。
難怪時卿落剛纔會那麼直白的當眾針對屠夫人,他就說印象中的時卿落並不是這般囂張跋扈的性子。
之所以讓屠家主彆多嘴, 就隻是想將問題歸到女人之間的爭鬥上。
要是屠家主摻和了, 他的混賬弟弟和蕭寒崢絕對會調過頭去針對屠家主,背地裡說不定還會下黑手。
屠家對他來說還很有用,可不能被這幾人聯手整衰敗了。
屠家主見錦王搖頭,也就將要說的話嚥了下去, 對屠夫人也搖了搖頭。
屠夫人見狀有些心涼, 隻能硬著頭皮道:“那幾人我就不見了,多謝王爺費心。”
梁禹霖挑眉, “以後少自作聰明, 這種背地使壞的事也少做,否則被人針對反擊就抱怨, 那是活該的。”
對於屠夫人, 他是真的很反感。
不但想要害他大閨女,還想要離間大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簡直不知所謂。
屠夫人能怎麼說,隻能低頭道:“王爺教訓得是。”
這樣也等於承認了那幾名女子是她和她兒子安排的。
不承認也冇辦法, 誰讓人家是王爺, 屠家放到京城去,在那些真正有底蘊的一流世家麵前都不算什麼, 更彆說在大梁最尊貴有權勢的親王麵前了。
曾經用權力對彆人壓慣了, 現在突然被以權壓人, 屠夫人的心思很不是滋味。
更是臉皮都被扯下來踩地上了。
經過今天的事, 她都不敢想象, 這些在場的人, 出去之後會怎麼傳今天的事。
她今後還怎麼做人?
她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對時卿落的恨意到達了頂點。
要不是這個死丫頭, 她又怎麼可能這般的丟人。
時卿落哪裡看不出來屠夫人的怨氣,不過並無所謂。
彆人憑什麼要認命的給屠夫人母子算計, 以權壓人誰又不會呢?
今天的的一個目的達到了,時卿落心情不錯。
她接著從小廝手裡抱過另外一罈酒, “除了桃花酒之外,我還釀了桂花酒、荷花酒、梨花酒和菊花酒。”
“今天都請各位品嚐一二。”
“等花酒品嚐外,再請各位品嚐果酒,葡萄酒、桑葚酒、石榴酒、山楂酒、蘋果酒。”
“喝完果酒之後, 咱們就上重頭戲白酒和青梅酒。”
時卿落這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居然有這麼多酒?
單是花酒和果酒就那麼多,白酒又是什麼?他們平常喝的濁酒嗎?
青梅酒他們倒是喝過, 但也能成為重頭戲嗎?
接著大家之前的酒杯被撤了下去,時卿落讓人上了新的透明玻璃杯, 倒了桂花酒。
之前的迅速拿下去洗乾淨,好輪換著用。
等大家將花酒和果酒都品嚐了一遍後,都齊齊看向時卿落,等她說的重頭戲。
心下也被剛纔喝的酒驚的不行,無論是花酒還是果酒,都各有千秋,口感極佳。
在場的都是北城有頭有臉的人, 基本多喝過屠家釀製的花酒和果酒。
曾經還覺得很不錯,現在一對比今天的,那就真是螢火也敢和皓月爭輝的感覺。
屠夫人釀製的花酒所謂的北城一絕, 在時卿落的釀製的花酒麵前, 無論是顏色還是
口感上,都差著一大截。
以後這個北城一絕, 還是不要提了, 丟人。
這次新一批的侍女端著托盤上來。
這次的杯子不再是透明的玻璃杯,而是青花瓷酒杯。
小廝也重新抱著酒罈上來。
“我釀製的白酒,各位先品嚐下。”
這會有專門的人倒酒,然後送到在座各位的麵前。
“這是高度酒,口感更適合男子,而且很容易醉。”
“夫人和小姐們更適合花酒和果酒,白酒的話要是不喜歡,不用勉強自己。”
她就更喜歡花酒和果酒。
現在大梁的酒因為冇有蒸餾技術,所以都是低度酒。
所以她釀製的高度白酒,這些人的都冇有喝過。
聽她這麼說,其他人都好奇這個白酒。
等就端上來後,大家紛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平常不愛飲酒的人,或者夫人小姐們,隻是嚐了一口就變了變臉色。
還有人受不了這股酒味,急忙夾菜放到嘴裡。
而平常喜歡喝酒的人,喝下去之後眼睛都亮了。
一位將軍冇忍住道:“好酒啊!”
一名平常每天都要喝一杯的世家家主回味的道:“清冽甘爽,綿柔醇厚、尾淨餘長,果然是好酒。”
錦王也喜歡喝酒,特彆是天氣冷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讓侍女燙酒喝。
加上還是練武之人,現在喝著這白酒,一下就喜歡上了。
他道:“這白酒夠勁。”
在場的練武之人,包括蕭元石都想相同的感覺。
剛纔的花酒果酒對他們來說,和喝著玩差不多。
而這款白酒卻不同,喝著真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