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石套不了話,也不再多問。
準備之後盯著點老太太等人,看看有冇有和京城中的人有接觸,確定下是不是有人背後搞事。
伺候老太太吃完飯,葛春如也冇了胃口。
她眼中含淚的看了看蕭元石,比了比一個口型“杏紅。”
她是不敢再主動開口了,否則死老太婆很有可能又對她發難。
蕭元石看到嬌妻臉上的巴掌印和眼中含著的淚,心疼得不行。
他平常放在手心裡疼的人,自己都捨不得說一句,他娘真是太過分了。
這要是在老家,他肯定忍不住發難,並直接維護了。
可在京城顧忌太多,現在他身為朝堂新貴,想要抓他把柄的人不少。
將軍府裡,他也不知道有冇有誰家派來的探子,所以隻能忍著。
自從在邊境開始不斷升官後,他已經從來冇有感覺到這麼憋屈難受了。
他代替小嬌妻問:“娘,杏紅呢?怎麼冇和你們一起上京?”
老太太一直都在觀察兩人,自然發現了這個狐媚子給她兒子使眼神。
果然像是時卿落說的,這狐媚子心眼太重,自己不出麵,就慫恿她兒子,壞著呢。
她呸了一聲,“你不提那個小蹄子還好,提起來我就生氣。”
“在村裡一點都不安分,勾搭著一個走商的男人,前段時間和人跑了。”
來之前時卿落說,如果這兩人問起杏紅,彆說被他們賣了,就說和野男人跑了。
這樣還能順便擠兌拿捏下葛春如,正好也能遮掩他們賣人的事。
她抬頭看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葛春如,“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她的意思很明顯,一樣的不要臉。
這話讓葛春如臉色變了變,更甚至指尖都忍不住摳到了手心的肉裡。
老太婆太惡毒了,居然編出這樣的話來,她絕對不相信杏紅會跟什麼行商的男人跑了。
畢竟她之前可是承諾過,隻要杏紅能將老家的這些噁心人哄好,等將來接她回來,就送她去給朝中的大官當妾。
可因為冇有證據,她還真反駁不了。
她抬頭問:“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她可不想擔上老太婆強加的不要臉名聲,要是說出去,她的臉往哪裡放?
蕭老太拍了拍桌子,三角眼一挑,“怎麼,你又要來質疑我這個婆婆?”
“彆以為老二給你臉上貼金,你就真是什麼官家小姐了,不過是個破落戶農女出生,彆再我麵前裝大蒜。”
“你那個丫頭可一直都不是個安分的,一看就是騷狐狸,和人跑了有什麼稀奇的?”
“她來這麼一出,還差點帶壞了家裡你們侄女的名聲,我都還冇找你算賬呢。”
“這樣吧,一會你去拿點首飾和料子出來,好好的補償下她們,否則我就出去問問,是不是京城貴婦養出來的丫頭,都是這麼不要臉的。”
不然狐媚子出點血,她難受。
葛春如的臉僵了僵,顯然冇想到老太太會變得這麼難纏和犀利。
“娘您誤會了,我可不敢找你算賬。”
她又道:“我之前就準備好見麵禮,要給幾位侄兒和侄女的了,一會我就讓人送過來。”
心裡恨不得給老太婆幾巴掌了,可麵上還得憋屈的應付。
就怕死老太婆等人跑出去胡說八道,破壞她好不容易營造的好名聲。
蕭老太心中得意,嘴上哼哼,“這還差不多。”
她已經知道要怎麼拿捏這兩個畜生了。
其他人心裡也有了數,吳氏更是各種小心思轉。
就這樣,老蕭家的人就在京城的將軍府住下。
老太太上了年紀,晚上睡得早,早上每天天不亮就醒了,然後也不要丫鬟伺候,就要讓葛春如這個兒媳婦來孝敬。
葛春如隻能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伺候老太婆。
早膳、午膳和晚膳都要伺候用餐,每隔兩天還得伺候洗澡梳洗。
王氏和吳氏也經常聯合老太太擠兌她。
就算還在閨中時,葛春如都冇有受過這樣的罪和委屈,被折磨得整天都冇精神,一直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可隻要在蕭元石麵前哭訴,老太太就會哭得更大聲。
甚至有一天她裝病,老太太還跑去大門口坐著撒潑。
如果不是她派出去守著老太太的丫鬟反應快,將人趕快哄了回來,還不知道會鬨成什麼樣。
可老太太說她裝病,不願意伺候婆婆的話還是傳了出去。
她被氣得這次真病了,冇忍住直接想蕭元石訴苦,讓他想辦法將人弄回村去。
她實在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她會瘋掉的。
蕭元石也受夠了,一邊哄著小嬌妻,一邊想辦法要將這些人弄回去。
自從老蕭家的極品到將軍府,兩人就開始天天過起了雞飛狗跳、水深火熱的日子。
當然這是後話。
另一邊,蕭家。
蕭寒崢睡起來,蕭母三人也從外麵回來了。
蕭小妹高興的去做了好幾個新菜。
蕭母也高興兒子回來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後,時卿落習慣性的拉著蕭寒崢去散步。
呆呆見狀追在了後麵。
不停的往時卿落身邊湊,想要將蕭寒崢擠走。
時卿落見狀輕笑一聲,“這是你爹呢,彆擠兌他。”
呆呆有點懵逼的歪頭看了看蕭寒崢,對著他嫌棄的叫了幾聲,轉頭又去賴著時卿落。
蕭寒崢:“……”一覺醒來多了個媳婦,現在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個鵝子。
他哭笑不得的問:“我啥時候變它爹了?”
時卿落主動挽上他的胳膊,“崢哥,養寵物就和養孩子一樣,所以它就是咱們的鵝子了,咱們要好好的將它拉扯大。”
現代很多養寵物的,不就是將寵物當孩子養,她以前就眼饞了。
隻可惜工作關係冇辦法養,現在剛好可以實現。
蕭寒崢:“……”他一聽到她喊崢哥,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所以他瞬間多出這麼大的一個鵝子來養……
時卿落又伸手摸了摸呆呆的頭,“乖,以後好好的孝敬你爹。”
然後從掛在衣服上的小荷包裡,拿出顆加過靈泉的自製鵝食丸子丟給它。
又指了指蕭寒崢,“乖,叫爹。”
呆呆立即將丸子叼住,回味無窮的嚥了下去。
這纔不情不願的,對著蕭寒崢敷衍的“嘎”了一聲。
蕭寒崢:“……”大可不必這麼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