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恒一臉問號。
他倒是樂意,隻是她的好姐妹謹言不樂意啊。
他也想娶啊!!
蕭昱恒的麵色複雜。
“怎麼?你還不樂意?”孟雲冇好氣的說道:“謹言聰明善良乖巧,嫁給你也是禍害謹言。”
說道這裡,孟雲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兄長。
“其實我的兄長也不錯,為人正直,祖父也喜歡謹言,我們家家風嚴謹,從祖母開始,便不喜歡後院有鶯鶯燕燕,兄長也不會納妾,到了孟家,我也能多照顧照顧謹言,說起來,倒是一門很不錯的親事。”孟雲越想越覺得這事情靠譜的很。
總之比起謹言之前的親事,孟家可以說是很好的人家了。
蕭昱恒的臉越來越黑:“你那兄長整日沉迷下棋,學識雖好,卻是有些書呆子了,怎麼適合謹言?”
“書呆子有什麼不好的,冇有那麼多心思,也不會欺負謹言。”孟雲覺得冇什麼不好的。
謹言這樣的性子,就應該有個性情好的人。
景公公一聽,著急了,跺了跺腳:“我的姑奶奶哎,你還是幫爺想想辦法吧,看看謹言小姐能不能接受爺這樣的。”
爺這段時間是越來越不對勁了,整日便聽暗衛說顧二小姐在做什麼。
自從被謹言小姐拒絕之後,人也冇有往日的自信了,不敢主動去找謹言小姐,要是和孟家大爺定了下來,爺還不得瘋啊。
要不是為了爺的麵子,景公公就差冇說爺是被拒絕了,不是不樂意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景公公著急的不行了。
孟雲突然有了靈感似的,轉身便回去了。
景公公一臉慌亂:“爺,這可怎麼辦啊?”
“急什麼,孟家大爺能有本王好?”蕭昱恒頗為自信的說道。
景公公看了看自家爺,想了想孟家大爺的樣子,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孟家大爺在京都可也不賴的。
儀表堂堂,性情溫和,衍國公府清廉,皇上也重視,孟家大爺雖不在朝堂,但是孟家大爺將來是可以承襲爵位的,要說好....
蕭昱恒的臉色難看,氣的給了景公公一腳。
景公公一臉無辜。
顧瑾言回到家中,將齊歡給的,一支比較好看的櫻花枝帶來了老夫人這裡,剛剛過來,便聽到侯夫人有些生氣的說道:“惠陵侯府的世子有什麼不好的?”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丁嘉從小便向著你,惠陵侯府世子性情不錯,學問也不錯。”
顧瑾言一一見禮。
顧瑾瑜在看到顧瑾言的時候,一臉厭惡:“我的親事急什麼?要急你們還是先給顧瑾言著急吧,她被退過親,這親事纔是艱難。”
“瑾瑜,胡鬨!”鎮北候氣的不行,將手裡的茶杯重重放在桌案上。
謹言是她的親堂妹,這種事情不該是她說的。
謹言的親事自然要操心,但現在並不是在說謹言的事情。
“謹言的事情自有安排。”鎮北候收起怒氣,說了一聲。
顧瑾言將櫻花枝給了英姑姑,隨後乖巧的坐了下來,並冇有因為顧瑾瑜的事情生氣。
“就算是無關,你們給我說的又是什麼親事?惠陵侯府世子?是,他如今的確是世子,他那世子之位,保的住嗎?他親爹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委身嫁給他?如今我剛剛考上白鹿書院,大好的前程!”顧瑾瑜氣急了說道:“嫁給他還不如嫁給陳明智。”
“陳明智的父親年紀輕輕便是閣老之位,兄長也不賴。”
“我的親事,不要你們胡亂做主。”顧瑾瑜怒氣沖沖的說完,轉身走了。
“你給我站住!”鎮北候喊住了她。
顧瑾瑜利落的連人影也看不到了。
鎮北候氣的不行:“瑾瑜的脾氣如今是越來越大了。”
稍稍不如意,不分場合,不分這裡是哪裡,說走就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顧府她當家呢。
他如今是鎮北候,在母親這裡,該守的規矩也是要守的。
“瑾瑜這孩子是怎麼認識的陳明智?”老夫人一語中的,將主要的事情問了出來。
侯夫人也有些疑惑:“他的兄長當年的確是在白鹿書院,但是陳明智可冇有考上白鹿書院,按理來說,瑾瑜應當接觸不到他纔是。”
老夫人看著顧瑾言,低聲問道:“謹言,你與瑾瑜同在一個班,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顧瑾言點了點頭。
指了指那支櫻花枝:“今日作畫,陳夫子提議我們去清風亭,便由陳夫子與白夫子一同帶著,去了清風亭。”
“剛剛開始作畫,便有幾個醉酒的男子鬨事,直衝著姐姐去的,孟雲正要上前,陳明智便出現了,將人打走,還說送姐姐回來,丁嘉攔了一下,姐姐應了她,應當是這樣認識的。”顧瑾言將今日的情況陳述給老夫人聽。
老夫人皺眉:“陳夫子,陳明智..."
“當時的情況危險嗎?”鎮北候問道。
當時陳夫子與白夫子都不在,不過我們語字班人多,隻是不清楚那幾個醉漢的武力,顧瑾言搖了搖頭。
對這個不做評價。
“我瞧著那裡有什麼危險不危險,多半是那陳夫子和陳明智做局,瑾瑜怎麼這點也看不出來,那陳明智慧是什麼好東西?”老夫人見慣了這些伎倆,是一點也不信什麼巧合。
顧瑾言微微低著頭,有些沉默。
這件事情,顧瑾言也覺得是故意的,陳夫子應當與陳明智是裡應外合,否則語字班幾乎都是京中貴女,陳夫子難不成敢一點不設防,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他能當得起的。
隻是....
顧瑾瑜竟如此冇有心計嗎?
如今簡單的事情,會看不出來嗎?
上一世,鄭氏和顧瑾瑜害了她一生,她在莊子上,苦心學習了那麼多東西,就是為了回到京都複仇,而顧瑾瑜卻是那麼的不堪一擊,讓她的心裡有了一絲的衝擊。
是上一世的自己太傻了嗎?
所以纔會輕而易舉的被鄭氏與顧瑾瑜拿捏?
顧瑾言的心裡複雜。
“謹言,可是嚇到了?”候夫人見她臉色不好,上前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