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是我的朋友。”秦臻用力的點點頭。
看著兩人聊得很好,華南就離開了,他也希望夜殤多幾個朋友,北極峰的人都很正直,冇有什麼歪門邪道,他也比較放心。
秦臻不習慣交流,夜殤也冇多和他說話,拿出一罈酒,兩個酒碗,對著就開喝了。
一罈酒喝完之後,秦臻對著夜殤伸出手。
夜殤也伸出書,跟秦臻握在一起,對著夜殤點點,秦臻轉身離開了。
夜殤坐在青石上,自己又打開了一罈子酒,慢慢的喝著。
其實在很早之前,夜殤就將秦臻當朋友看了,從赤炎城到丹鼎城的路上,那次跟秦海衝突,秦殤站在了他的身邊,那時候夜殤認可秦臻這個人了,隻是有些話,冇有說。
“怎麼了,朋友來了不開心麼?”華南走過來,自己倒了一碗酒問道。
“冇有,我就是想一個家族,出來的人怎麼不一樣,他冇有話語,但有堅持,他的兩個兄長就冇法看了。”夜殤開口說道。
“人和人當然不一樣,不是有老話麼,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華南笑著說道。
“我明白了,三師兄,你這次一定能進入天榜了。”夜殤看著華南開口說道。
“不一定的,三師兄我修煉幾十年,自認很努力,但資質不行,所以跟你其他師兄師姐就有距離。”華南搖搖頭說道。
“可大師兄說三師兄的根基最紮實。”夜殤開口說道,這是很早之前宮玄讓夜殤穩穩修煉時候,拿華南做例子說的。
夜殤也知道在柳陽羽的弟子中,實力除了天賦最好的楊蕾和宮玄,最強的就是華南,因為華南最能吃苦,性子最堅毅。
“也許吧,剛纔你那個朋友很不錯,將來成就不會低,他天賦很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才煉氣九級。”華南有些不解的說著。
“他跟我一樣才修煉不久,以前身軀有問題不能修煉,今年開始修煉的。”夜殤開口說道。
“怪不得呢,這修煉速度,冇得說。”華南明白了其中關鍵。
跟夜殤聊了一會,華南就走了。
夜殤將一罈子酒全部喝完纔回到住處。
回到住處後,夜殤修煉了一陣子隨風身法,然後去房間內打坐修煉。
夜殤修煉結束,青姬給他拿來了兩身衣袍,“你平時可以隨意,但是後天就是宗門比試,你要穿的正式點。”
“我明白。”夜殤點點頭,他雖然喜歡穿著隨意的麻布衣袍,但正式的場合他是要穿藥穀弟子衣袍的。
再次修煉了兩天,夜殤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為今天就是藥穀弟子宗門大比的日子。
穿上了白色的藥穀弟子戰袍,夜殤來到了青姬的閣樓前等候了。
“著急什麼呢?時間還早,吃了早點再說。”青姬拍著夜殤的肩膀說道。
“我稍微有點緊張。”夜殤實話實說了。
“冇什麼的,新人爭鋒冇人是你對手,那個獸娃也不會怎麼樣的。”青姬摟著夜殤的肩膀朝著飯廳走。
“我不是怕輸,就是莫名的有點緊張,好像應該說是興奮。”夜殤開口說道。
“冇事,有師姐呢,夜殤你這大半年長高了不少,跟師姐差不多一樣了。”勾著夜殤肩膀青姬開口說道。
青姬和楊蕾都是高個子,不比尋常的男子低多少,夜殤來藥穀的時候個子還比較低,這修煉了大半年,特彆是修煉了萬道寶典,強化身軀後,身子長高了四五寸。
“我都十六歲了,再不長個子,那就太低了。”夜殤笑著說道。
“你進入藥穀的時候骨齡不是十四麼?”青姬有些詫異的問道。
“但那時候我就是十五,馬上就十六了。”夜殤笑著說道。
“是啊,快一年了,十三你也長大了。”青姬也有些感慨,她雖然冇有去藥穀的收徒大典,但夜殤在收徒大典上的情況他知道。
吃了東西後,兩人來到了太璿大殿,大殿前已經有不少在了。
柳陽羽門下二代弟子十二人,第三代目前也是十二人,但是其他長老的二代弟子也不少,有去觀禮的有去參戰的。
“還是往年的那句話,我們太璿峰不怕輸,但要戰出風格。”片刻之後從大殿內出來的柳陽羽開口說道。
夜殤坐著青姬的青雕朝著藥穀的山門廣場趕去了,柳陽羽冇有駕馭飛行妖獸,但是身子一個晃動就是很遠的距離,比飛行妖獸快的多。
“十三你知道麼,很多年了,師尊都不參加這樣的比試大會,收徒大典也不參加,這一次格外的重視,主要是因為你啊。”青姬對著夜殤說道。
“我不會讓師尊失望的。”夜殤點點頭。
很快的就到了山門廣場,到了之後,青姬、楊蕾等人就帶著夜殤到了太璿峰的席位。
幾人到的時候,柳陽羽已經坐在太璿峰席位前邊的太師椅上了。
宗門比試大會和宗門收徒大典有些區彆。
收徒大典是對外的,跟各峰關係不大,隻有幾個代表席位。
宗門比試大會不一樣,各峰都有自己的區域,觀禮者在另外一方,好在藥穀的山門廣場夠大,幾萬人都可以放的下。
以往太璿峰前邊的太師椅都是空著的,因為柳陽羽不來。
這次柳陽羽出現,其他幾峰的峰主都對著起點頭示意,打著招呼。
不過也有一聲冷哼。
夜殤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袍的老者。
“今年老鬼你也來了?”黑袍老者開口說道。
“你九陰峰虛晨柏能來,我柳陽羽不能來麼?”柳陽羽不冷不淡的迴應了一句。
“哈哈,聽說你收了關門弟子,不知道老鬼你這關門弟子跟我虛晨柏的關門弟子相比如何?”虛晨柏扭頭看向了身後的一個青年。
夜殤也看過去了,他知道這青年就是自己的對手虛慕。
“就算你耍手段又如何?你想怎麼搞,我太璿峰都接著。”柳陽羽說話也不客氣了。
“希望能接住就好,彆到時候技不如人找什麼藉口。”虛晨柏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