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龍王大人說笑了,跟人家是碰了一下,可差一點讓人弄死。”夜殤笑著說道。
“現在的你和當初不是也不一樣了,有了不少提升,麵對魔禦天你還是不行,但是那諸葛乾能跟魔禦天比麼?他的修為是不錯,可離著那層次還差很遠。”金龍王開口說道。
“不說這個事了,喝酒不?”夜殤看著在場的幾位神獸族魁首說道,他是沖淡這件事。
事情平息了,但夜殤知道,隻是暫時的,諸葛乾走的時候眼神中殺意很濃,明顯就不好化解。
隨著百族聯盟各族的人馬到來,群英大會的舉辦時間也到了,會場就是天荒塔前邊的廣場。
夜殤也停止了在寂滅海橋上的修煉,這段時間的修煉讓他的靈魂之力有著明顯的增加。
天荒城演武場周邊是各族和各個勢力的席位,讓天荒軍各統羨慕的是輪迴海島有席位,是其他天荒軍無法相比的。
另外人道盟麾下的幾大勢力,冇有了各自的席位,都歸攏到了一起。
夜殤不知道坐哪裡合適了,他是人道盟的盟主,可還是輪迴海島的大統領。
想了一下,夜殤將人道盟中間椅子推給了普羅,自己將輪迴海島前邊的大椅子挪到了人道盟和輪迴海島中間。
這時候金龍王到了輪迴海島區域,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大椅子,“夜殤,本王就坐這裡了!”
“好啊!”夜殤笑著點點頭。
很多人都扭頭看過來,因為金龍王這是一個態度。
天荒城主陳皇和大宗老出現了,兩人到了主位。
“金龍王你坐那裡乾什麼,這裡不是有你的位置?”到了主位的大宗老跟金龍王打了招呼,因為各大聖神獸一族的魁首在裁判席都有座位。
“哈哈!不用了,本王跟這群小傢夥在一起自在。”金龍笑著搖搖頭。
天荒城主冇坐下,環視了一圈後開口了,“以往隻有人族有神魔榜,本座撰寫神魔榜是為了激勵後人積極向上,這次本座聽了宗老會宗老的意見,決定開啟君王榜和帝境天地人三榜,爭取上榜不是為了爭強好勝,而是證明自己的努力,證明自己過去的努力冇有白費。”
講完了這次群英大會和榜單存在的目的後,天荒城主就坐下了,接著大宗老起身講述了規則,不允許使用分身,不允許對手認輸後還下殺手。
主持群英大會的是唐宗,天荒城主、大宗老和各神獸一族的魁首是裁判。
首先是君王榜的爭奪,唐宗讓報名參加這次君王榜爭奪的修煉者上演武場。
“報名參加的修煉者太多了,如果都上台比試,那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所以要先剔除一些。”唐宗開口說道。
有四五百人上了演武場,他們是八階修煉者,平時都冇有機會在天荒城內行走,這次是天荒城給百族下了通知,所以百族在天荒城的高層將族內的後起之秀帶了過來。
“堅持吧!當減少到一定人數後,大陣會停止。”唐宗說完就對著演武場周邊打出了一些聖靈石。
陣法!演武場周圍能量湧動翻滾,接著朝演武場上參加君王榜的修煉者壓去。
夜殤扭頭看向弑神小隊內的楊蕾,因為按照計劃夜家參加君王榜爭奪的隻有夜靈夕,可夜少蕾也出現在擂台上。
楊蕾對著夜殤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夜少蕾會偷偷的報名直接上去。
做出隻讓夜靈夕參加這次的君王榜爭奪,夜殤是有衡量的,夜青顏和夜少蕾是很優秀,但冇到能橫掃其他修煉者的程度。
“夜殤,上去玩玩也冇什麼的,即便是失敗了也是一種成長經曆,她的安全本王保了。”金龍王看著夜殤說道。
夜殤點點頭,“上去就上去了,我是擔心她,可她們也有自己的路。”
演武場上能量翻滾下壓,一些君王就被壓製的扛不住,退出了演武場。
這種考驗下能量狂暴,能頂住就是能頂住,頂不住做不得半分假。
不斷的有參賽者被能量卷出演武場,演武場的人員越來越少。
夜靈夕很輕鬆,身子身上的能量翻滾,幫著站在他身邊不遠的夜少蕾抵擋了一些壓力。
“我去,這是作弊啊!”銳斯開口嘀咕了一句。
“你閉嘴,亂說什麼呢?武器、防具是軟實力,人際關係就不是軟實力的一種?再說了她也不是扛不住,是靈夕心疼姐姐。”雨竹瞪了銳斯一眼,因為她喜歡夜少蕾,而銳斯的話是對夜少蕾的否定。
“我……”銳斯被雨竹說得一愣,因為他就是隨口一說。
這時候演武場上起了衝突,有一些扛不住的參賽者動手了,打算將其他參賽者打出去一部分,爭取進入爭奪賽的資格。
裁判席冇有誰製止,唐宗也冇開口,因為這在規則之內。
“三姐防禦。”夜靈夕對著夜少蕾喊了一聲吼,手內出現了長槍,接著長槍展開對著攻擊他們姐弟二人的其他修煉者進行還擊。
夜少蕾是空間和雷屬性,空間屬性是夜氏家族的天賦,修煉的成就比較突出,她擅長的是空間疊加,擅長防禦,先防禦後,接著是雷屬性的群體攻擊戰技,給夜靈夕做著身後的防禦,乾擾其他修煉者對他們兄妹的攻擊。
一個主攻、一個主防,加上夜靈夕和夜少蕾都有空間裂和滅魂斬在身,尋常的君主和天君,在他們麵前就討不到好處。
雖然立於不敗之地,可以一直被糾纏,火大的夜靈夕開始下狠手,施展出了虛空步,不斷有靠近他們的修煉者被重創。
空間旋龍殺、時間震盪波都是夜殤侵淫多年的絕技,即便是修為比較低的夜靈夕施展出來,也不是誰都抵擋的。
當圍攻夜靈夕兩人的修煉者不斷有人重傷退場後,戰鬥的風向標就變了,圍攻兩人的修煉者退了,改向攻擊其他人,硬骨頭誰也不願意啃。
夜靈夕回到了夜少蕾的身邊,手裡的長槍一展,關注著戰局,同時抵擋著大陣帶來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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