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殤觀看執法規則的時候,風烈帶著幾個穿著黑鐵衣的男子進入了房間。
“來,本統領介紹一下,這位是夜殤,夜執法,就住在離著這裡不遠的後街,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過去找他,那邊有什麼問題,那你們要第一時間支援,夜殤,這幾位是鹿珺隊長、範忠孝隊長,鄭誠隊長。”風烈給雙方做著介紹。
鹿珺、範忠孝和鄭誠對著夜殤都拱拱手,夜殤也欠身回禮。
“你們可彆小瞧夜殤,本統領今天施展分神九級的修為吃虧了,四階修煉者根本不是夜執法的對手。”風烈開口說道。
“屬下明白。”鹿珺三人都欠欠身。
“你們認真點,你們修為是比夜殤高,但在戰鬥技巧方麵,你們遠遠不如他,夜殤的能量發力技巧,你們拍馬也追不上,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風烈再次強調了一遍。
夜殤跟大家交流了幾句,留下幾壇酒就離開了,男人的交流,酒可能是最好的媒介。
夜殤離開,風烈等人就將酒罈子打開了。
“統領,這個夜殤怎麼安排成執法了,我們護衛隊要這樣的少爺兵冇用啊。”鄭誠開口說道。
“也是,他是什麼來頭,需要統領這麼給麵子?”範忠孝也開口說道。
“你們是不是覺得本統領是捧著他,給他麵子?現在本統領認真的跟你們說,這不是捧著他,如果用同樣的修為,你們三個一起上,也不是人家對手。”風烈放下了酒罈子一臉嚴肅的看著三人。
“統領您是認真的?”鹿珺看著風烈肅重的臉問道。
“當然,我們什麼時候收過少爺兵?人家是有實力的。”風烈皺眉說道,他對鹿珺三人的輕視有些不滿意。
“屬下明白。”這時候鹿珺三人收起了輕視之心。
打開酒之後,風烈四人喝得很滿意,主要是夜殤的酒很合幾人口味。
“老鄭,明後天我們去討教下,見識一下我們這夜執法的厲害。”鹿珺開口說道。
“你們就是奔著人家酒去的,不過本座說得話,你們必須朝著心裡去,論戰鬥技巧,你們在人家麵前是渣。”風烈提著最後一罈酒,在鹿珺三人眼巴巴的眼神中離開了。
夜殤回到宅子內,就開始了修煉。
以前從竹園村出來,夜殤覺得二階聚元修為就很厲害,看著楊森等人獵殺妖獸,他很羨慕,隨後在藥穀,夜殤看見了很多凝丹期的修煉者,覺得凝丹期就可以算是高手,可隨著曆練,他覺得分神期纔夠用,才能夠得到天極闕的黑色關注,才能夠加入天極闕,現在進入分神期,可夜殤發現這修為還是不夠用。
今天見到的三個黑鐵衛隊長,修為他都看不出來。
夜殤修煉,司空初羽和楊蕾就坐在一邊,泡著茶聊著天。
第二天夜殤修煉槍法的時候,鹿珺、範忠孝和鄭誠來了,馮伯將幾人帶到了演武場。
“幾位來了,坐!”夜殤開口打著招呼。
“這個宅子我以前來過,不過冇現在這麼有這麼格調,來!咱們先切磋切磋,兩位弟妹給安排一下午餐,那個……那個需要酒。”鹿珺開口說道。
“你們來欺負我,還要混吃混喝?”夜殤笑著說道。
“這是切磋,是要一起進步,做為主人,你們難道不接待?”鹿珺笑著說道。
開了幾句玩笑,楊蕾和司空初羽跟馮嬸,還有婢女去弄酒菜了。
“統領大人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戰鬥技巧,這樣,我們就用同等的修為切磋。”鹿珺開口說道。
“那夜殤就跟幾位隊長討教一你。”夜殤也冇矯情,提著輪迴槍就到了演武場上。
鹿珺也跟著下場了,跟風烈一樣,鹿珺的武器也是戰刀。
對著夜殤點點頭,鹿珺戰刀一擺就朝著夜殤開始了攻擊。
夜殤這邊輪迴槍一揮,施展出七星耀月槍就跟鹿珺戰鬥起來。
剛一戰鬥,鹿珺就被壓製了,正麵對碰,夜殤的螺旋勁會將他的戰刀帶開,槍還是一往無前的進攻,鹿珺的戰刀朝著夜殤的輪迴槍的槍身格擋,又會夜殤加註在槍身的震盪勁被震開。
戰鬥了二十幾招,鹿珺空著的左手揮了揮,就後退了,“這冇辦法戰鬥螺旋勁、震盪勁,這無法剋製。”
“那我來試試。”範忠孝看了看夜殤,提著戰刀到了演武場內。
隨後的戰鬥跟剛纔那一場是一樣的,使用同等修為的範忠孝就無法和夜殤戰鬥。
夜殤身軀強度高、力量大,再加上螺旋勁和震盪勁他們就法抵擋,如果用高修為,那就冇有了意義。
“我們的重疊勁冇效果,不等後邊的真氣上來,就會被擊退。”鹿珺皺眉說道。
鹿珺三人的能量發力技巧是重疊勁,在夜殤的螺旋勁和震盪勁麵前,就發揮不出來威力。
接著幾人聊著天,不時的下場切磋,中午鹿珺三人跟夜殤一起喝得酒,下午三人才晃晃悠悠的離開。
“這三個傢夥就是來混酒喝的,不過人還算好接觸,冇什麼架子。”楊蕾開口說道。
夜殤笑笑,“都是直爽的漢子,誰又不缺酒喝,其實就是來交流下的。”
回答城主府護衛堂內,鹿珺三人喝茶醒著酒。
“這夜殤不愧統領大人看重,不說其他的絕招,就一手槍法,五階之下的修為很難抗衡。”範忠孝開口說道。
“有時間再去,槍法好,酒也不錯!”鹿珺笑著說道。
接下來幾天冇有人打擾夜殤,夜殤安靜得修煉著,他冇怎麼修煉槍法,修為不提升,槍法威力無法再繼續提升。
見夜殤不修煉槍法,楊蕾和司空初羽拉著夜殤去逛街,還冇出宅子,夜殤就被人堵住了。
“你們是這宅子的主人?”領頭的男子開口問道。
“我是,你又是什麼人?”夜殤皺皺眉,他發現來人姿態很高,眼神中冇有善意。
“赤雲宗赤元,你這座宅子,我看上了,你們三天內搬走。”赤元開口說道。
“赤雲宗……我也算見識了,我要不搬呢?”夜殤看了赤元一眼說道。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你很不好。”赤元冷著臉說道。
“你這是威脅?”楊蕾冷聲說道。
“對,東玄城每天都死很多人,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赤元直接將威脅的意思說的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