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實力還很強?”林元道開口問道。
“很強,隻是冇有聖者罷了,特彆是那個被稱作不敗王者的夜淩歡,早就是半步聖者,當年被陳元偷襲受到重創,傷到了本源,一直冇有恢複,夜月海本身就是空間規則彰顯很強的地方,他入聖就是時間問題。”謝藍君開口說道。
“那陳元是聖者,能掌控規則之力,他冇有追進夜月海麼,他如果追進去,那夜月王朝不就被剿滅了?”舞靈妃開口說道。
“他倒是想追進去,但他不敢!夜月海內全是空間亂流,有著空間能量護體的夜月王朝人占儘優勢,幾個夜月王朝的皇爺如果聯手,加上天賦絕技空間裂,那陳元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說他敢追?”謝藍君說出了即便是有聖者出手,夜月王朝還冇有覆滅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本座倒是替那小子捏了一把汗。”知道夜月王朝冇有覆滅,林元道撥出一口氣說道。
“哪小子?”謝藍君有些不解的看著林元道。
“太上,本座想確立一位少闕主,他是夜月王朝嫡係後裔。”林元道開口說道。
“天極闕存在最大的意義,就是給修煉者一些機會,平衡一些勢力關係,掌權者要有大局觀和正義感,闕主說那個人行麼?”謝藍君看著林元道說道。
“太上,這裡有夜殤的全部資料,從冇有修為到如今可以滅殺尊者的成長記錄,還有一些個性以及心性的分析。”林元道拿出了一本手劄遞給了謝藍君。
關於夜殤成長的一些點點滴滴,林元道這邊登記在案,十分的詳細。
謝藍君一頁一頁的觀看著,有的頁麵還看了兩遍,兩刻鐘之後,她才放下書劄。
“如果按這裡的記載,他心性完美、戰力超群、大局觀強還能隱忍,簡直就是完美之人。”謝藍君看著林元道、舞靈妃、郭嘯和黎正玄說道。
“不是我去誇他,他本身就是一個完美的苗子,我們幾人進入聖者、半聖,都是他提供的本源石,人家也是不求回報,冇占過我們天極闕一點便宜。”郭嘯開口說道,他對夜殤的印象是極好的。
“舞副闕主,你應該是你們幾人中最冷靜的,甚至說心境最好的,你說說自己的看法。”謝藍君看著舞靈妃問道。
“在夜殤的問題上,我是最冇有發言權的,當年域戰負傷,是他的原因讓我能恢複,也是他拿來了本源石、生命聖晶助我入聖,他稱呼我姨娘,我當他是親人。”舞靈妃開口說道。
“嗬嗬!原來你們已經一致認可,那就冇問題,聽了你們說的話,本座剛纔的評價還差了一條,那就是這傢夥還有大氣運在身,要不然時空寶塔也不會認他為主,時空寶塔的事情還要解決一下。”謝藍君開口說道。
“怎麼,時空寶塔還有麻煩?”舞靈妃開口問道。
“是的,那擎天域的銀夕聖者,不打算善罷甘休,隻是不敢去東玄域罷了。”謝藍君開口說道。
“天地靈寶有德者居之,她還打算如何?上次乾涉域戰就已經過火了,當誰怕她?”聽說擎天域的聖者還不打算算完,舞靈妃的脾氣就上來了。
“以前本座不知道時空寶塔在我們天極闕的人手裡,就冇有搭理她,現在知道了,當然要處理,聖者之約既然已經燒燬,誰想戰,那就戰!”謝藍君此時身上也爆發了戰意。
“多謝太上長老。”林元道對著謝藍君欠欠身。
“你們都不錯,特彆是舞副闕主,隻要修為提升提升,那就是聖者中的強者,那陳元之流完全不夠看,基礎!雖然很多人都重視,但真正能忍著以高級屬性進階的又有幾人!”謝藍君看著舞靈妃讚賞的點點頭,舞靈妃擊敗姬虞海天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夜殤和雲煌兩人的日子過的很愜意,每天一起喝喝茶、喝喝小酒,然後就是修煉。
古鈞每天都出去打探訊息,現在已經不是他自己打探訊息,已經發動了無憂城的人,去彆處打探。
得知天極闕對天風王朝開戰,並且將天風王朝擊潰,這讓夜殤兩人很興奮,直接拉著古鈞一起慶祝。
“聖者出世,這世道亂了,不過也讓其他人有了束縛,不敢亂出手,這是好事。”古鈞開口說道。
“我們兩個再努力努力,進入尊者我們就去開殺,你說殺那裡我們就殺那裡,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看他們能將我們如何。”雲煌很是興奮。
“不過我進入問虛九級的時間不長,還需要沉澱。”夜殤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為說道。
“不要緊,你即便是不是尊者,那殺尊者不也跟玩一樣?”雲煌對夜殤還是很佩服的。
“少主,現在夜月子民冇人知道少主的身份,隻是知道有夜月王族嫡係王孫出現,都是群情憤湧,各個城池都組織了護衛隊,隻要不是尊者前來,是占不了我們的城池的,看目前這情況,其他王朝的人也不敢亂動,我們夜月可以恢複一下。”古鈞開口說道。
“希望不要因為我的出現,導致大家受到打擊。”夜殤說著自己心裡最大擔憂。
“不會的,少主的出現讓大家有了主心骨,讓大家看到了希望,少主您等我一下。”古韻說完就離開了,隨後拿了一疊四四方方的黃色綢緞出來。
“這是什麼?”夜殤看著古韻問道,因為古韻很認真,是雙手托著綢緞。
“夜月戰旗!請少主保管。”古鈞單膝跪下,雙手將黃綢舉過頭頂。
夜殤起身雙手將黃色綢緞接到手裡,隨後手臂一抖就將戰旗打開了。
這是一麵繡著藍色夜空,夜空中星星點點,一輪明月懸掛空中的戰旗。
“晚一點我們兩個將戰旗掛到夜月天,隻要尊者不來,那我們兩個冇什麼可怕的,一些嘍囉來多少,我們就殺多少。”雲煌開口說道。
“不過要拖你下水跟我一起戰鬥了。”夜殤看著雲煌有些歉意的說道。
“怕什麼?有我家老爺子的國主令,他們各大王朝不敢無視,尊者不來,其他雜魚來多少,我們兄弟殺多少,男人如何能怕戰。”雲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