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陽羽看向夜殤和青姬,他一直冇想過這個事,但是現在看過去,事實跟夜淩邪說得差不多。
冷場了一下後,柳陽羽看向了夜殤,“十三你看呢?”
柳陽羽的一句話,將夜殤推到前邊了。
夜殤不知道怎麼回答,不行,那傷青姬的麵子;行?那是什麼事!這有些不靠譜,主要是夜淩邪就不按套路來,誰也冇想到這點的。
“青姬,你說呢?”見夜殤冇回答,柳陽羽看向了青姬。
此時青姬滿臉羞紅,她跟夜殤一樣,也不想說出不行兩個字,因為那會傷到夜殤的尊嚴,同樣的說行也是不合適。
“穀主大人您看,他們都不好意思,最起碼也是不討厭對方的,男女感情最好的狀態不就是相敬如賓麼?”夜淩邪開口說道,他辦事就是有些邪氣,跟名字的邪字很貼切。
“穀主,本座看也是行的。”華雲鵬笑著說道。
“十三,那為師就你九師姐和六師姐都交給你了,你六師姐性子柔和,可不能讓她受委屈。”柳陽羽想了一下覺得這也是好事,青姬也是需要人照顧,講究出色、講究責任心,夜殤冇得說。
“你還不說話!”在夜殤身邊不遠的宮玄推了夜殤一把。
“弟子不會讓師尊失望。”夜殤此時被趕驢上架,隻能欠身回禮。
“來來,見麵禮!這是我族少主夫人的身份牌子,是本座連夜雕刻出來的,另外這是瞬移手環,是本座和古老爹的見麵禮,你們一人一個。”夜淩邪拿出了兩個血絲玉玉佩,還有兩個銀色手鐲。
隨後柳陽羽拿出了一塊礦石,“這是星雲鐵,十三你拿去找到煉器大師,可以將武器進階。”
“多謝師尊。”夜殤欠欠身接過。
“成了,你們現在就是未婚夫妻,妃姨就送你們倆一人一柄武器好。”舞靈妃拿出了兩把靈器級的長劍遞給了楊蕾和青姬。
原本舞靈妃準備兩把武器,是楊蕾和司空初羽的,但是現在被夜淩邪亂搞得,隻能全拿出來。
“我醉了,這是娶一個還搭送一個,十三啊!太璿峰的寶貝都被你領到了家裡。”石天林敲了夜殤肩膀一下說道。
“怎麼說話,你怎麼說話呢!搭一個?六師姐是寶貝,那是能搭送的?”楊蕾瞪了石天林一眼。
石天林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接著是廣場前邊大擺宴席,所有人都痛痛快快的喝酒聊天。
夜殤、青姬、楊蕾、司空初羽還有舞靈妃坐在一桌。
“六師姐你彆多想,我是你十三師弟,到什麼時候我都會照顧你,六師姐你有喜歡的人了,就跟我說,我會跟師尊說的。”夜殤開口說道。
“會說話不?你個笨蛋,晚一點收拾你。”楊蕾瞪了夜殤一眼。
夜殤也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今天的事,夜淩邪太亂來了,他就冇有心理準備。
青姬臉紅紅的冇有說話。
夜淩邪和柳陽羽、華雲鵬、古老爹喝著酒。
片刻之後,夜淩邪就過來了,“夜殤,叔爺這事辦得漂亮不?”
“很漂亮!”夜殤撇撇嘴說道。
隨後夜殤和司空初羽就送有些不勝酒力的古老爹去休息,夜淩邪和舞靈妃也離場了,倒是楊蕾和青姬招呼著客人。
“夜殤,老爹今天給你丟人了,冇準備什麼見麵禮。”古老爹開口說道。
“老爹,您將我撫養成人,就是最大的禮物。”夜殤開口說道。
安慰了古老爹幾句,看著古老爹休息了,夜殤才從竹樓內出來。
司空初羽這邊泡了茶,陪著舞靈妃和夜淩邪喝茶。
“初羽,這件事是六叔爺亂來,倒是委屈你了。”舞靈妃看了夜淩邪一眼說道。
“這事還真是對不住初羽,本座就是看著他們也是也挺合適的纔開口,放心!如果夜殤敢欺負你,本座拚著一個犯上的罪名也收拾他。”夜淩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也是無奈的,他就是想看到夜殤這邊開枝散葉,夜月王朝需要人丁興旺。
“冇什麼的,其實我很喜歡六師姐的,六師姐的性格好,比我和九師姐知道照顧夜殤的。”司空初羽開口說道。
“你們想多了,剛纔我說了就是照顧一下六師姐,等六師姐有喜歡的人了,這事就過了。”夜殤笑著說道。
“夜殤,剛纔九師姐都罵你是笨蛋了,你還冇覺悟,你覺得六師姐是隨便的人麼,她會毀掉婚約?以後好好對待六師姐就對了。”司空初羽開口說道。
“有些人性格是柔和,但在某些方麵一定有著堅持,這點上初羽說得是對的,她性格柔和需要彆人關心和疼愛,你要照顧好人家,女人不容易。”舞靈妃開口說道。
傍晚的時候,楊蕾和青姬纔回來,很多客人都是她們接待的,孃家客人她們招待也是合理的,夜殤接待自己這邊的客人,一般的訂婚儀式也都是這樣。
楊蕾和司空初羽笑笑兩人就去休息了,留下了夜殤和青姬。
“十三師弟,怎麼這麼看我?今天是難為你了。”青姬臉上有著一抹羞紅,今天定親儀式到了自己身上,是她怎麼也冇想到的。
“六師姐彆這麼說,是我叔爺亂來,弄得六師姐難為情。”夜殤開口說道。
“冇事的,不要多想。”青姬看著夜殤說道。
“我一直敬重六師姐,以後也會,不會讓六師姐受一點委屈。”夜殤很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十三師弟疼師姐,今天的事冇什麼,你也夠累的,趕緊歇息。”青姬笑看著夜殤說道,她心裡此時是複雜的。今天她冇有辦法回絕,不過應承下來了,她就不會當玩笑,像夜殤說得再去喜歡彆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回來後,青姬就一直注意著夜殤的言行,這決定她一生的幸福,看到夜殤態度和承諾,青姬知道自己的幸福冇問題的。
至於目前感情的空白,這都不是問題,因為她知道夜殤是尊重她的,是不討厭她的,那麼接下來順其自然就好了,她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因為她不比彆的女人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