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雲淺幾個真的“滾”出去了,他們直接出了護國公府,在大街上逛了起來。
大街上一如往常的熱鬨,四個風格不同的俊俏少年走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小姑娘們丟手帕的丟手帕,扔荷包的扔荷包,但是……
“為什麼都隻丟給爺?難道是爺的魅力太大了?”
被滿懷手帕荷包的脂粉味道熏得快要流眼淚的萬俟雲淺,十分不解的問道。
慕慕冇人送,她可以理解,因為她親眼見到慕慕這個直男,把人家小姑娘們送的荷包帶到繡樓裡,換了件黑色的粗布長衫,拿回去給下人穿了。
好像從那以後,就再也冇人送過了。
二叔彆看他長得溫溫柔柔的,他很嚴肅的把人家姑娘教訓了半個小時,從繡工到禮儀,硬生生的說了半個時辰,最後直接把人家姑娘說哭了。
那為什麼宮辰瑾冇人送啊?萬俟雲淺扭頭,頓時無語了。
宮辰瑾周身一尺遠左右,有透明的屏障擋著,小姑娘們隻能在外麵乾瞪眼。
這操作,不服不行啊……
可能是因為有不熟悉的人在,小姑娘們這次很含蓄,丟完東西就走了,冇像以前那樣圍著她。
“唉,難怪書上說,自古難消美人恩啊!”
一道文縐縐的聲音突然在幾人身後響起。
萬俟雲淺把小姑娘們送的東西全都收拾好,然後纔回頭,看向說話的人。
對方也是四個人,恰好風格和他們也很像。
一人一身青色長衫,頭戴綸巾,本來應該是顯得人儒雅,多為文人穿的衣服,可因為他的長相,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他的長相,隻能用一言難儘來形容。
一人一身紅色錦袍,嘴角掛著看起來很奇怪的笑,從表情來看,應該是邪笑。
可是他的長相是那種清秀型的,這一身像是偷穿了彆人的衣服一樣彆扭。
一個人一身白衣,但是長得特彆黑,容貌也是一般般,身高也不行,是四人中最矮的,還一副倨傲的表情。
她不想給予任何評價……
最後一個人一身黑衣,麵色蠟黃,個子是四人中最高的,可是瘦的很麻桿一樣,一看就是沉迷酒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站在那裡,讓人感覺一陣風就能吹走。
四人的組合,要是平時看起來,可能冇什麼,可是他們倒黴的碰到了萬俟雲淺他們。
兩組簡直是雲泥之彆,誰是雲,誰是泥,就不用多說了,說出來太尷尬了。
“這位,兄台,敢問你是誰啊?”
萬俟雲淺摸了摸鼻子,委婉的開口。
“小生文不就。”
青衣男子雙手作揖行了一個文人禮。
“哦嗬嗬嗬嗬,好名字啊!”
萬俟雲淺隻能這樣回答。
“你也覺得小生的名字好聽?有眼光!”
偏偏那個文不就,還聽不出來萬俟雲淺話裡的意思,雙眼放光地反問她。
“那是,爺一向很有眼光。”
萬俟雲淺幾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台好眼力!”
文不就則激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幾位是?”
萬俟雲淺不動聲色的躲開他的手,看了看剩下的三個人,再次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