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您肯定信啊,畢竟我在您麵前,隻是一隻小菜鳥嘛,哪裡敢真的那麼狂妄囂張?”
白芷自小便囂張狂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何時怕過誰?可此時--
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後背涼颼颼的。
完全被這男人強大的氣勢,籠罩在下麵!在他麵前,自己現在就跟小雞仔一樣弱小。
哎……
“想好折磨的法子了嗎?”君無邪突然冷聲問。
“還、還冇想好,不如你先放我迴天香樓,讓我好好想一夜?”她試探著僵笑問。
“當然可以,不過,先留下你的一雙腿。”
他嗓音無比磁性撩人,卻是宛如來自地獄,漫不經心的抬起另一手,掌心驟然出現一團非比尋常的強盛玄氣,睨了她一眼。
“不用迴天香樓了!我想好了,我願意做殿下你的小奴隸,任你打,任你罵,任你捏圓搓扁,一直到你消氣為止!
我以前也被一個男人這麼氣過,發現這法子真的特彆解氣,你也可以試試……”
她很‘真誠’的給他獻計。
“你身邊也有這麼一個……男人?”
君無邪冰冷的眸中,陡然閃過一道寒厲光芒,捏著她肩的手,不自覺再加重。
“嘶……!”
白芷的肩好疼,臉都變白了,感受著他身上散發的寒意,好似立馬要被他淩遲處死了似的。
難道,他不喜歡自己身邊有男人?
肩骨太疼了,受不了了,她突然蹲下身,掙脫開他的‘暴力’,緊抱住他的大腿,很認真的發誓:
“我、我發誓,以後做了殿下你的小奴隸後,再也不跟其他男人勾搭了,看到男人,我就一巴掌拍死!!!”
君無邪低眸,撇了眼抱著自己大腿的女人,冷聲道:
“這誓言,是你自己發的,你最好記著。”
“是是是,我刻到骨子裡。”
她抬頭望著他,好像澆滅了他滔天駭浪的變態情緒,默默吐出一口氣。
做他的奴隸?嗬,笑話,她白芷是生來囂張狂妄,怎會做彆人的奴隸?
得趕緊想法子逃走纔是--
“你偷了府裡的靈果?給我。”他朝她伸出手。
白芷抱著他的大腿,猛搖頭,很有原則的沉聲說道:
“這是我要救重傷的妹妹的,今日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給你!”
“你妹妹也在青樓裡?”他兩手負於身後,低眸撇了她一眼,很不爽她的身份。
她微微愣了下,眸子一轉,秒編了一個可憐身世,抱著他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呃……是,我們姐妹自小無父無母,後被一戶人家撿去,本以為能過上好日子,卻不想--
那戶人家的每一個人,都如同豺狼虎豹,每日打罵、欺辱我們姐妹!
在我們很小時,就被他們賣去了那裡!”
“昨日,我遇上一個粗暴男人,殿下你看,我的雙手都快被他的鋼鞭紮穿了。
妹妹心疼我,闖了進去,被那男人打了個半死!現在命在旦夕!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這靈果是要拿去救她的……”
“你很小就在天香樓?”君無邪低眸看了眼她,劍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