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春白了一眼葉修然,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風屬性功法本就稀少,再說了,難道你小子在我這得到的好處還少?”
葉修然隻是嘿嘿一笑,便不再說話了。
孟令春又對司徒蔓說道:“我知道你喜歡研習陣法,可為師我在陣法上的造詣實在一般,不過我精通煉丹之道,指點你一二還是可以的,你可願意隨我修習?”
司徒蔓哪裡還能不願意,忙點頭道:“弟子願意跟隨師傅修習煉丹。”
實際上,葉修然也是跟隨孟令春修習過煉丹的,可他修習了一年之後,卻連最基本的化瘀丹都練不出來,無奈隻能是放棄了,轉而選擇了煉器。
修仙界的四大技藝,陣法、製符、煉丹、煉器,其中製符和煉丹需要巨大的財力來支撐,一般多是修仙的世家公子小姐和大宗門的精英弟子才供得起,而司徒蔓則是因為有師傅支撐著才能毫無顧慮的煉丹。
孟令春仰起頭將酒葫蘆裡的酒倒進嘴裡,然後揮手說道:“行了,你們都走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司徒蔓和葉修然連忙稱是,從師傅的住處退了出來。
司徒蔓告彆葉修然後,就轉而找到了好友劉夢玲。
劉夢玲學的是製符,司徒蔓也試過,無奈畫符這件事對於司徒蔓來說難如登天,本來柔順的線條在她的手下無一不是像蟲爬一樣歪歪扭扭,無論怎麼苦練,也隻能畫出最簡單的爆破符。
兩個小女孩聚在一起又是一頓喋喋不休,良久才分開。
濛濛的夜,東方的上空有幾道微微彩霞,一片寂靜中,暗藏著生機,朝寒料峭,清露霏霏,露珠在陽光中晶瑩閃亮。
司徒蔓盤坐在床上,緩緩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
這些年來,司徒蔓日複一日的使用冥想修煉代替睡覺,已經成為習慣了。
今天是她修習煉丹的第一天。
司徒蔓用過早飯之後早早地便來到了師父的院子,但看門關著似乎是在睡覺,想著應該也快醒了,便靜靜地等在那裡。
直到,太陽不再是早晨的溫柔,把天空染的通紅,大地也塗上一片鮮紅的油彩時,司徒蔓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
司徒蔓上前敲門問道:“師傅,你在裡麵嗎,師傅?”
半響,還是無人迴應,司徒蔓便推開門一看,裡麵哪有師傅的半點影子呀。
待司徒蔓在師兄的住處找到師傅的時候,便看到眼前這幅畫麵。
葉修然不顧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毫無往日美男的氣質,孟令春更是亂七八糟的躺在地上,酒葫蘆還死死的抱在懷裡,桌子上放著酒壺,還有幾道冇吃完的菜擺在桌子上。
繞是司徒蔓的好脾氣也忍不住大喊:“師傅!師兄!你們這是乾嘛!”
隻見葉修然毫無反應的趴在桌子上,像冇聽著一樣。
孟令春倒是聽到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司徒蔓,然後裂開嘴巴一笑:“好徒兒,一起來喝呀!”
說罷,孟令春又拿著酒葫蘆往嘴巴裡倒了一口酒,便又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