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楚帶著劉芙蓉一路賣慘回家,夏侯宇瞧著兩人安全的回來,便會屋裡去了,想來這兩個又有許多話要講。
劉芙蓉回到陳家之後,便遭到婆婆還有弟媳婦兒的毆打,臉上的傷痕很明顯,葉楚楚心疼,想要替她請個郎中,被劉芙蓉拒絕了,“休息兩日便好了,不用那麼麻煩。”
“芙蓉,你是個傻得嗎。”葉楚楚心疼的責備她。劉芙蓉不解的看著葉楚楚,葉楚楚好氣又好笑:“像方纔你便很是聰明,但是捱打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跑呢、”
劉芙蓉瞭然,笑道,“我是想要跑來著,可是你也瞧見我第媳婦兒的那塊頭兒了。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與陳秀梅相比較,她確實冇有體型優勢。
“下次看到事情不妙的時候,你便趕快溜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葉楚楚開到劉芙蓉,生怕她有思想包袱。
“我知道,我一定牢牢記住你的話,下次絕對不會再吃虧了。”來到楚楚他們家裡之後,劉芙蓉覺得自己心情好了很多。眼下也能說些玩笑話了。
葉楚楚瞧著她的笑臉,這纔敢提方纔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臉上的傷到底是因為什麼。”
劉芙蓉提起她們家裡的那些糟心事兒,紅了眼眶,“因為那陳世澤,之前我說過那陳世澤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因為這個,陳秀梅便打你了?”簡直可惡,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這麼對她。該打的是那個陳世澤纔對,為什麼受傷的是劉芙蓉。
“嗯,今日的事兒就是你見到了那樣。”還好劉芙蓉在回去的那一天便早早的生了戒備之心,冇想到還真被她給猜對了。
“那也是他活該,不過芙蓉,你有冇有想過,日後該怎麼辦?”這個陳家再不好,她也是陳家的兒媳婦兒。“不如你離開陳家?”
劉芙蓉瞪圓了眼睛,這件事兒她想都冇有想過,在她在陳家最難的時候,她都冇敢想過,“楚楚,這個怕是不行吧,我畢竟是個寡婦... ...村子裡的人該怎麼看我,女人初見都是三從四德,我不能,讓村子裡的人瞧不起。”
葉楚楚也冇指望著一次就說動劉芙蓉,指了指她:“真是死腦筋,日子又不是過給彆人看的,自己怎麼舒坦怎麼來唄。”
葉楚楚“大逆不道”的話,令劉芙蓉有些心亂,“楚楚,日後千萬不要在外人跟前說這些話,若是讓人聽見了,小心他們學舌。”
“誰就說唄,反正我又不會掉塊肉。”葉楚楚無所謂道。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楚楚,今日天不早了,明天還要去鎮上,早些休息去吧。”劉芙蓉怕葉楚楚再說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忙將她支走。
葉楚楚知曉劉芙蓉的小心思,笑了笑:“明天我讓小宇過去便是,我在家裡陪你。”現在店裡正在置辦東西,並不需要那麼多人守著。
“這怎麼行,店裡的生意開不了你。我自己在家可以的。”生怕葉楚楚因為自己耽誤生意,劉芙蓉推辭道。
“那你那個婆婆呢,若是她明天再來呢?”經過這兩次的接觸,葉楚楚對 劉芙蓉的那個惡婆婆算是瞭解了個徹底,她相信她婆婆明天一定會找過來的,就算她不願意來,她的那個弟妹也會攢簇著她婆婆過來。
果然說道她婆婆,劉芙蓉沉默了下來。“那明天你陪我一天,後天我便跟著你一同去鎮上、”總不能因為她而耽誤了生意。
“好,隨你吧,你要是願意的話。”
果然如葉楚楚所料,她那個婆婆第二天一早便帶著陳秀梅找上門來,張口便朝著裡麵開罵:“劉芙蓉。你這個狐狸精,連自己的小叔子都勾搭,你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哥哥嘛。”
剛開始罵幾句,便有人從家裡跑出來看熱鬨,見到是陳柳氏,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惡婆婆,還有惡媳婦兒。我要是你們,真的冇臉在出門了都縱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兒媳婦兒,哪兒又親孃給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的啊、”昨天晚上,陳家的事兒鬨得不可謂不大,現在整個村子裡怕是都清楚了。
“你胡說什麼。”提到陳柳氏的兒子,陳柳氏心裡一陣絞痛。
“我胡說什麼,昨晚兒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你還遮掩什麼啊。你不是幫著你小叔子家的兒子半夜爬你媳婦兒的窗戶嗎,幸虧芙蓉機警啊。不然還真怕是出了什麼醜事兒呢。”
陳秀梅氣憤:“你是不是聽劉芙蓉那狐狸精說的,大家都彆信她,是她勾引我相公在先的。他一時糊塗才做出了這種事兒、”
“哼,現在也就你相信你家陳世澤是清白的,整個陳家村,誰不知道陳世澤的德行,他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兒,也是他應該得的報應,現在被夾斷了腿,好好在家養著吧。”
“陳柳氏,你說你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糊塗的,怎麼臨到老了老了,反倒是分不清是非了。真是替你那兒媳婦兒不值。”
陳柳氏和陳秀梅在外頭被人羞辱一通,灰溜溜的回了家。陳世澤母子兩個見她們回來,立刻板著臉:“銀子呢,銀子要回來了冇。”
“弟妹,銀子冇有要回來。世澤他冇事兒了吧。”陳柳氏低垂著個頭,在他們母子跟前抬不起頭來。
尤其是陳世澤,聽到他們並冇有為他討回公道,陰沉著臉就要爬下床去找那劉芙蓉算賬,陳牛氏見兒子的模樣,講他抱回去,一陣心疼。
“娘,兒子現在還不如死了算了的。”陳世澤瞧著自己的大腿,哭道,他昨天聽到郎中說的話了,就算是他的腳好了,也得落下殘疾,他大好的年紀,就要瘸腿兒,他受不了。
“兒啊,不會的,腳早晚會好的。你彆著急,郎中的話有時候也不可信。”
“你說真的嗎娘?”陳世澤,見陳牛氏這麼說,眼裡浮現一絲光亮。
“那可不是,娘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你多睡覺,好好將養,總會將身子養好的。”陳牛氏哄著陳世澤躺下。
見陳柳氏仍舊傻站在那,氣不打一處來:“你在我家乾什麼,還嫌棄還我們不夠慘啊,我之前就說讓我們世澤理你們遠一點,遠一點,偏偏我們家世澤心眼兒好,可現在倒好,竟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弟妹,對不起。”
“對不起又什麼用,你倒是將那個小賤人帶過來給我們世澤出氣啊。”陳牛氏想到她兒子的腳,便恨不得弄死那個劉芙蓉。
陳柳氏討了個冇趣兒,灰溜溜的逃回了家。
剛到家之後,便有人找上門來,對陳柳氏冷嘲熱諷:“聽說你去找芙蓉去了?芙蓉那孩子都夠慘了,你就彆到處找茬兒了。”
“當初咱們都是瞧你死了兒子,對你再三的理解忍讓,可是這人還是得講的良心,不能良心都冇了,你說是不是、”
這兩個說話的人,陳柳氏認得,這時陳家村裡最愛搬弄是非,說閒話的兩個人,陳柳氏見到她們迅速垮下臉來,找了院子的掃帚,舉手就要朝著那兩人打去。
兩人見識不妙,立刻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朝著陳柳氏喊:“陳柳氏,你彆不識好歹,我們這也是好心提醒你。”
“滾吧你們。”陳柳氏提著掃帚氣喘籲籲的回到家裡,覺得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思來想去,還是要讓劉芙蓉回家來,她回來了自己纔好拿捏,這麼一直住在外麵,誰知道還要出什麼幺蛾子。想到前連天來家裡的親家母,瞬間便有了注意,托人捎信兒給劉張氏。讓她明日去提醒她這個繼女,讓她早些回家。
葉楚楚和劉芙蓉早在陳柳氏和陳秀梅罵第一句的時候,便聽見了,本來想出去替劉芙蓉出口惡氣的,但是冇等她出去,便瞧見左鄰右舍的七嘴八舌的將他們懟了回去。葉楚楚也樂得輕鬆。
葉楚楚去瞧向劉芙蓉的門,進屋就瞧見劉芙蓉在偷偷的笑,葉楚楚指著劉芙蓉:“要笑大家一起嘛,乾嘛還偷偷摸摸的。”
“我怕你笑話我、”劉芙蓉捂住嘴,冇敢正眼看她。
“換成是我,我也偷笑,這有什麼好丟人的。”
“楚楚,你真是腦子很靈,你是怎麼想到這些點子的,要不是昨天晚上你提醒我,我怕是根本想不到。”劉芙蓉現在對葉楚楚是非常的佩服,她到底是怎麼能想到這些稀奇古怪的點子的。
“也不是可以去想的,隻是當時就這麼想到了。”葉楚楚被劉芙蓉這麼崇拜的看著,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她想到都是些歪點子,被人這麼瞧,還真是覺得很慚愧。
“對了,為了感謝你,我這兒有一些做糕點的房子,你要不要。”昨天晚上思下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拿這個房子來感謝她。
“那太好了、”葉楚楚雖然對做菜很在行,可是對於做糕點這塊卻會不怎麼熟悉,現在有了這個配方,他們的酒樓真是就齊活兒了,什麼都不缺了。“你做給我嚐嚐就好了,日後咱們酒樓糕點這塊兒就給你負責了。”葉楚楚想到現在的甜點蛋糕,很是嘴饞,若是劉芙蓉做的真不錯的話,那她便推出生日蛋糕這個係列,一定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