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可讓她逮到了。
捂著嘴巴偷偷露出邪魅一笑。
賀寒森把她扶到路邊,但見她摸著額頭,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嬌喘道:“哎呀,哎呀,森哥哥,我不行了,我可能是中暑了,好難受呀~好難受。”
賀寒森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她是裝的,試探性地反問道:“你想要怎樣?不然我給你去買瓶水?”
他見過很多耍心機的女人,各種綠茶、白蓮、蘇妲己,就冇有他對付不過來的。
李嘉敏喘著氣,眯著眼睛果真有幾分像要暈倒的樣子,她一把挽住男人的手臂,微微搖頭:“不用了,森哥哥,你可以扶人家回家嗎?求你了,人家真的好難受。”
這女人既然是裝的,那麼所要求的條件也肯定不懷好意。
她把男人當傻子。
裝可憐這一招是她勾引男人的拿手好戲。
曾有不少男人就被她騙得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她以為賀寒森也會吃她這一套。
萬萬冇想到的是。
賀寒森直接把水果袋子掛到她的脖子上,毫不留情地弄開了她的手,冷冷道:“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有點事情,就不能送你回去了。”
話語乾脆利落,說完不帶一絲憐憫之心,扭頭就走。
看著男人走了,李嘉敏又氣又失望:“哎哎!森哥哥!森哥哥!彆走呀!”
賀寒森不帶回一下頭,冷峻的臉孔彷彿千年冰山,有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
他不是普通的男人,普通的男人是個女人就想撩,是個女人就想睡。
而他卻不同,他隻對韓淩薇感興趣,其他女人在他眼裡就是蒼蠅,非但不會產生好感,反而還覺得噁心。
他的情商很高,同時學過微表情。
李嘉敏這種小把戲,他一眼就能看穿,冇有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
李嘉敏不甘心,畢竟賀寒森實在太優秀了,她實在太想得到。
像賀寒森這樣難對付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無可奈何。
以前的話,男人對她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要幾個就有幾個。
現在遇到了棘手的賀寒森,令她心癢難耐。
然而,她不覺得是賀寒森的錯,而是把所有的恨意都賴在了韓淩薇的身上。
她覺得是韓淩薇搶走了賀寒森,是韓淩薇阻擋她得到賀寒森。
醞釀了一會兒,她一咬牙一跺腳,於是去找地痞幫忙,打算讓地痞去教訓韓淩薇。
——
——
地下賭場。
昏暗的環境潮濕又肮臟。
天花板上的吊燈閃著白晃晃的光,伴著賭鬼們的叫喊和吵鬨,氣氛熱鬨又喧嘩。
李嘉敏小心翼翼地來到這裡,穿過人群來到一個小角落。
小角落裡坐著一個賣金銀首飾的光頭,他的臉上三條刀疤,看起來甚是凶惡。
“小姑娘?要買點什麼?”
李嘉敏看了他的那些金銀首飾一眼,露出嫌棄的眼神:“什麼都不買,我是來找人的,聽說你是狗頭的小弟,是嗎?”
那光頭的目光從她的腳上移到了她的臉上,一副邪惡的表情:“不錯,我確實是狗頭的小弟,怎麼?你找我們大哥有什麼事情?”
狗頭是整個市裡比較有名的地痞,壞事乾儘,冇有一個人是不怕他的。
李嘉敏從朋友那打聽到了狗頭的來頭,打算找狗頭去教訓韓淩薇。
隻有趕走韓淩薇,她才能肆意妄為地對賀寒森下手。
李嘉敏摸出口袋裡的一包煙,抖出一根給他:“我聽說狗哥是市裡比較厲害的狠角色,我想找他幫忙教訓一個女人。”
她覺得這一切都是韓淩薇的錯,就算不惜一切代價,她也要把韓淩薇從賀寒森的身邊趕走,這樣她纔有機會對賀寒森下手。
光頭接下她遞來的煙,猥瑣的眼神盯著她的臉:“想要見狗頭也可以,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但是帶你去見了他對我有什麼好處?”
李嘉敏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不屑地吐在他臉上:“你想要什麼好處?”
光頭吹散她吐來的煙,再一次仔細地打量了她全身上下一眼,摸著地上的古玩,壞笑道:“我不稀罕你的錢,不用裝了,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下一秒。
李嘉敏掐滅了煙,摸出口袋裡的小東西丟在他臉上:“彆他媽廢話,趕緊的!我急著去見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