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寸頭大叔那傢夥好像被人乾掉了,前幾天我在新聞上看到警方公佈他已死亡的訊息,同時還撤掉了通緝令,據說死因是一場車禍,可是老大那邊給的說法卻是指明一個女人用石頭砸死他的,我不相信寸頭大叔會被一個女人用石頭砸死,他可是一個冇心冇肝冇血冇肉的瘋子,怎麼可能輕易被一個女人乾掉?”
短鬍子剝了顆花生米,花生殼直接砸他臉上。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你?還瞧不起女人了是吧?我告訴你,女人要是狠起來,照樣可以殺你全家,刨你祖墳,忘記大眼睛那傢夥是怎麼死的了嗎?”
光頭反駁。
“大眼睛那傢夥完完全全是他自己活該,管不住自己的**,被紫頭巾的女人騙上了床,結果也就死在的床上,這能怪誰?”
幾人聊著。
大門口處傳來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
這陣高跟鞋聲十分清脆,打著牌吹著牛皮的幾人立馬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並且閉上了嘴,認真地將目光投向大門口處。
大門口一片漆黑,漆黑中傳來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高跟鞋?難道是敵人?”
“不會是A姐來了吧?”
“怎麼可能是那騷婆娘?她不可能在這裡。”
“你們都給我閉嘴!安靜點!”
幾個大男人死死地盯著漆黑的大門口,不由自主地嚥著唾沫,手已經放到了腰邊,隨時準備拔槍。
他們不記得自己的同伴裡麵有女人。
就算有女人,在這種戰亂的環境下也不可能穿高跟鞋。
他們並不知道來者是什麼人,所以在這一刻內心是非常恐懼的,因為是敵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身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
但見這人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身秘書服裝,超短裙,黑絲襪,丸子頭,還戴著個半框眼鏡。
“什麼人?!”
光頭猛然跳了起來,用槍指住了她。
那女人捂著鼻子,顯然很討厭空氣中的臭味,環視四週一眼,滿臉嫌棄。
短鬍子把光頭的槍按了下來。
“那邊那個女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那女人什麼也冇說,把公文包丟到沙發上,緊接著走到牢籠邊,打開牢籠,抓出一個精瘦的男人,用槍抵住他的頭,冷冷道:“給你半個小時,把這裡打掃乾淨,不然斃了你。”
長鬍子走到沙發旁,拿起她的公文包,翻了翻裡頭的東西,臉色大驚。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K!”
此言一出,本來打算上去教訓那女人的兩個光頭,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怎麼可能?組織裡的王牌怎麼可能是個女人?”
“天呀,那傢夥居然就是k!難以置信。”
“你不說我都還以為她是紫頭巾的人。”
在他們的驚訝間。
K就踹了一腳那個從牢籠裡抓出來的精瘦男人。
精瘦男人不敢違抗,隻好乖乖地聽她的話,打掃起衛生。
光頭走上去,大怒道:“彆把籠子裡的人放出來,等一下讓他們跑了怎麼辦?他們是我們辛辛苦苦抓回來的,你個女人擔得起責任嗎?”
此言一出,叫K的女人直接拔出槍,把那個精瘦的男人一槍打死,隨後槍口指向了光頭。
“那好!不用他打掃,你來打掃,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超時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