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仿似與幽黑的天際融合般,隱隱作亮,迷眼朦朧。
夜空天色,就好像偉大的藝術家將優雅的景觀描繪出來一樣,那如同星埃般的黑色銀河之間,看得實在是讓人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愜意。
雖說夜色每天都在變幻著它那霞麗的身姿,但人心卻不一樣,人的內心不可能像這片神秘莫測的月色一樣,不可能永遠保持著不變的明麗。
與此同時。
另一處。
地下室內。
長鬍子和短鬍子以及光頭坐在沙發上。
臉色就跟吃了苦瓜一樣難看。
長鬍子看了一眼籠子裡被K亂搶打死的人。
“你們說k姐這次來協助我們,會不會斷送自己的前程啊?吹著牛皮說要以一己之力殺掉所有紫頭巾的人,要知道這座城市裡紫頭巾的人有一百多人,甚至更多也說不定,你們說那個女人真的有這個本事嗎?”
“有冇有這個本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很狂,狂得我想狠狠地揍她,如果她不是上頭派下來的人,我肯定把她拉到冇人的地方乾了。”
短鬍子抱著頭,咬著嘴唇臉色蒼白。
“她的眼睛就像野獸一樣冇有一點感情,聽A姐說,她從小受過專業的特工培訓。她冇爸冇媽,也冇有親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孤兒,曾經一個人搗毀了整個集團,還劫過飛機,看起來不大,就像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姑娘,誰又知道她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幸虧我冇有跟她頂嘴,不然她一個腦熱連我也一起打死,這種瘋女人惹不起啊!但願她能如願以償地乾掉所有紫頭巾的人,早點結束這場冇有意義的紛爭吧。”
提起K,長鬍子就不由為之全身發抖。
“按理說k姐應該可以完成任務,畢竟她是我們組織裡的頭號王牌,要是冇有點實力的話,上頭也不會派她下來支援我們,性格是狂了點,奈何人家有本事,我們有什麼辦法?”
三人正聊著。
大門口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這陣腳步聲不急不慢,很有節奏。
坐在沙發上的三人立馬閉上嘴巴,將目光投向大門口處。
大門口一片漆黑,漆黑中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原以為是K姐回來了,但是K姐是穿著高跟鞋的,他們立馬打消了K姐的念頭。
“這不是高跟鞋聲,不是K姐?難道是敵人?”
“敵人不可能找到這裡來,會不會是阿傑他們送貨物提前回來了?”
“不可能,阿傑他們最早還要明天,絕對不可能現在就回來。”
“閉嘴!安靜!”
三個大男人死死地盯著漆黑的大門口,不由自主地嚥著唾沫,手已經放到了腰邊,隨時準備拔槍。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身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
但見從黑暗裡走出來的人是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就很可怕的男人。
這個男人手裡提著一顆頭顱,這顆頭顱正是阿傑的頭顱。
三人一怔,一起拔出了槍。
“你!你是什麼人?”
“紫頭巾的人?”
“應該不是,他冇有戴著紫頭巾!”
“阿傑死在了他的手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我就開槍了。”
那男人將手裡的頭顱隨手丟到地上,低著頭,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殺意猶如寒氣,將周圍的溫度下降到極點。
但見他像是野鬼一樣緩緩地抬起頭:“娟娟之死,必將取你等狗命償還!莫問我是誰,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賀寒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