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你竟然敢騙我,我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說罷揪著她的領子問責,可是如雪實屬無辜,一副害怕的模樣連連擺手示意絕對不是自己乾的。她立刻又把目光轉移到了之前拿胭脂的婢女身上。
瞄到葉舒顏吃人的目光,婢女一下子下趴在地上,跪地求饒。“小姐,奴婢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這胭脂都是朝中進貢,都有蠟粉封存,在草藥閣中有專門的人把手,奴婢們怎麼會動小姐的東西呢。”
葉舒顏惡狠狠地盯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婢女,她心裡雖氣急敗壞,但也清楚。
這幾個婢女都是她的貼身丫鬟,全家的賣身契都在她手裡,是斷不可能害她的。而又不可能是朝貢出現問題,那一定是誰在其中動了手腳。
“可惡,本小姐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究竟是誰!”
原來這裡葉靈汐用的隻是普通的於草,於草作為最平常不過的藥草不大會引人注意。隻是它新鮮的嫩芽汁水若要接觸到催情花粉末,就會像剛纔葉舒顏那樣,使人的皮膚紅腫不堪,似潰爛意味。
誰讓葉舒顏在意的就是這張臉。
又是誰讓葉舒顏偏偏喜歡在凝香胭脂裡新增催情花粉末。
葉靈汐終於覺得出了這口惡氣,然而讓她毀容於對比她傷害小包子來說,根本是微不足道的,但她現在並打算一舉除掉葉舒顏,除了她目前實力不足以保護自己和小包子以外,她也不想節外生枝。
她怕事,是覺得煩。她惹事,是有仇必報。
葉靈汐回到靈犀苑以後立刻與小包子分享了這件有趣的事情,小包子為自己有一個如此機智的孃親感到驕傲不已,在臉頰上連親了三口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愛意。
可就在母子二人歡慶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人粗魯推開。來的婢女說道:“老爺在前堂等著你,說有要事。”葉靈汐聽完還仔細回想剛纔自己有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
但是自己行動縝密,不可能出錯了,如果真是葉狂瀾想要追究自己的責任,也得拿出點證據來,比如被下了催情粉的凝香膏,這可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事情,葉狂瀾不大可能搬上檯麵來治她的罪。
想到這裡,葉靈汐瞬時間硬氣了許多。
她轉過頭來對滿臉寫著拒絕的小包子說,“無憂在這裡等著孃親回來,孃親去去就回。”放在往日來說,小包子都是聽話得不得了。
自己說東小包子絕對不會往西,今天拉著她的衣角不放手是怎麼回事。
小包子抓起葉靈汐的衣角皺巴巴拽了幾下,還蹭蹭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這才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娘。
“無憂知道孃親剛纔顧慮的是什麼,就讓無憂一起去吧,之前我不是保證過了嘛?絕對不會讓壞人傷害孃親的。”
聞言,葉靈汐隻有一個念頭:一個小屁孩天天叫喚保護他孃親,也不知道他以後怎麼討媳婦...不過,說真的不感動,那也是假的。
小包子最後也冇拗得過他孃親,瞧他眼巴巴的大眼睛下一秒就能眨巴出淚珠子,葉靈汐也隻是堅定不移地搖頭不允。
小孩要寵,但她也不會盲目寵愛。葉狂瀾畢竟是五階強者,她打不過。萬一去了真有什麼危險,她不敢讓葉無憂和她一起冒險。
來到前堂以後,葉靈汐這才發現,原來葉狂瀾不止叫了自己,也把葉舒琪一同叫了過來。
葉舒琪是葉舒顏的親妹妹,同是葉夫人的女兒,但衣著打扮比不得葉舒顏鮮亮明豔,連模樣氣質也小氣了不止半點。她靜靜坐在那兒,表麵上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眼睛卻半刻不閒。
在冇葉舒顏的身影後,葉舒琪從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不解。
但是很快就被她隱藏得乾乾淨淨,因為她知道葉舒顏要是不能來的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若是壞事,自己縮著自然也冇什麼牽扯,但若是好事,那麼...
“父親,不知道您召集女兒們過來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