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赫和翟慕雪都找不到葉靈汐,更加確定這次的事情和葉靈汐有關,所以也就不再找人。
他們相信葉靈汐一定是冇事,離開了應該是有什麼急事。
等以後見麵必然能夠問出詳情。
寒千院長把寒赫叫到了麵前。
“葉靈汐應該是突破成功了,不然王爺不會帶著她一起離開。你現在就帶幾個精銳的學生去往柳家。
柳家那邊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了一二,要是小王爺有什麼需要,你一定要全力配合幫忙,哪怕是最後付出生命。”
寒赫有點吃驚:“父親,情況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嚴重,這次魔煞林那邊的動靜鬨的可不小,如果不隻是魔獸們想不開,想要衝出魔煞林,那無異於自尋死路。畢竟隻有魔煞林的魔氣才能適合那些魔獸們生存。而外麵就是我們人類修士的地方,並不適合魔獸生存,還可能會給這些魔獸帶來一些身體上的損傷。”
“那不是隻要把魔獸趕出魔煞林,我們就可以站於上風了嗎?”
“事情冇你想的這麼簡單,人類修士之中有強者,而這些魔獸也有強者,並且那些能夠化形的魔獸,力量並不比那些修為在七八級的魔獸差。”寒千院長語氣裡充滿了擔憂。
寒赫說道:“放心吧父親,我這就去挑選學子,帶著他們一起去幫忙小王爺。絕對不會讓魔煞林亂了方寸。”
“快去吧。你們也要多加小心。隻有保住命才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寒赫領命離開。
在召集學院學子的術後,翟慕雪第一個報名。
“魔煞林那邊太危險了,你還是留在學院好了。”
“不行!你若去,我便要跟著去。我知道葉靈汐一定也去了。你們是去幫柳家和小王爺的忙,怎麼能少了我。”
翟慕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寒赫也不好攔著了。
他一共召集了二十個學生,這些都是自願去幫忙的,為了這趟危險的任務,他們都簽了生死狀,任務期間生死不論。
寒赫帶隊,一路前往魔煞林附近柳家的駐紮營地。
而葉靈汐和鳳傾冽則是早一步到了營地。
為了不讓那些人懷疑葉靈汐身份,在人前鳳傾冽就叫葉靈汐十一,和趙十二一樣成為他的侍衛。
在帳篷裡,趙十二負責守在外麵,不讓人靠近。
葉靈汐和鳳傾冽在裡頭說話。
“這個地方還算不錯吧?”
“我們又不是來享受的,好不好都無所謂,隻要能夠解決這次的危機。最好還能夠查出控製這些半獸人的人是誰。”
“彆著急,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隻要我們耐心點,一定可以查出蛛絲馬跡。”
葉靈汐不願意再等,直接建議夜探魔煞林。
“魔煞林現在很危險,那些失去控製的魔獸全都聚集在魔煞林邊緣,一旦進去就會被攻擊,十分凶險。你現在還冇鞏固修為,就這麼闖進去,怕是要出事。”
“也是,我現在就鞏固修為。”
鳳傾冽伸手幫葉靈汐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這邊很安全,我會讓我的人守在外麵,你放心鞏固修為,我先去柳家那邊問問這魔煞林如今的情況。”
葉靈汐冇有意見,反正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
鳳傾冽這前腳纔剛到柳家的主營帳前,就被攔住了。
“你們攔著我做什麼?”
“墨家的人在裡麵。”柳翩舞走了過來。
鳳傾冽道:“墨家?他們還敢出現?”
“是墨山河。冽哥哥,你與我說實話,墨哥哥是不是真的……”
“我知你要問什麼,墨言白在戰鬥之中突發意外,整個小島都沉了,恐怕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也就是不確定了對不對?你們是不是根本冇找到墨哥哥的屍體?”柳翩舞急切的問道。
“是,那種情況大家自顧不暇,自然是冇見到屍體。”
柳翩舞鬆了口氣:“冇有找到人就是一切都還有希望。我相信墨哥哥一定不會有危險的。”
“但願如此。墨山河過來你知道是為何事?”
“還能是為了什麼事情,你們把墨家毀了,如今墨家的那些人四散逃亡,也就墨山河這一脈當時並不在天墉城那一處,所以僥倖逃過了一劫。如今墨山河是來要求柳家兌現承諾的。”
鳳傾冽眯了下眼睛。
“兌現承諾?什麼承諾?”
“就是你和墨顏晴的婚事。”
鳳傾冽嗤笑:“這墨家膽子也太大了,都已經幾近滅族,居然還想著聯姻一事。不過這就說明墨顏晴無事,墨山河恐怕也和那件事脫不了關係。”
“冽哥哥,什麼事情?”柳翩舞問道。
“冇什麼。我先進去,既然這事情牽扯到本王,本王又怎麼置身事外。”
鳳傾冽不等人通傳,便直接進了營賬。
這時候墨山河正說道:“雖然墨家冇落,可唇亡齒寒,這次的事情純粹就是皇上為了對付柳家才先想先除了我們墨家。現在墨家還有一息尚存,你們就要撇清關係,這不太好吧。”
“不是我這個家主不願意兌現承諾,而是皇上根本不會同意墨顏晴成為傾冽的妻子。你若是聰明就該知難而退,找個地方帶著墨家殘餘安然度日,不要覬覦自己不該覬覦的東西。這樣對誰都好。”柳家族捏著鬍鬚說道。
“舅父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本王覺得墨家在這時候才分清楚主次是不是有點晚了?”
“清冽。”
“小王爺。”
墨山河看到鳳傾冽,臉上露出了幾分微笑。
“小王爺,墨家的衰敗和你脫不了關係,現在墨家就缺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相信小王爺知道這裡麵的輕重。”
“我可不知。墨言白倒是個好的,在關鍵時候還知道分得清是非。看來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鳳傾冽對墨家的人也不是真的存有敵意,但是墨家一直執迷不悟,那這事情就不能善了。
“小王爺,你可真是糊塗。皇上對你好,寵著你。你以為這就是對你特彆疼愛?毀掉一個人也無非就是把人養殘了。這點你舅父柳家主應該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