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進展的很不錯。”葉靈汐誇讚了一句。
“哪裡!這一切還是因為葉姑娘你提出的這些話題比較吸引人。隻是年輕人畢竟很少,整容朝廷三分之二以上都是老臣子了,他們的想法有點頑固不
化,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援難如登天。”
“章嶽安。你要記住,積少成多。至於那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其實他們已經站了隊,你就算是把人拉到我們這邊,也是不可用不可信。”
葉靈汐的話讓章嶽安醍醐灌頂。
“那葉姑娘您是如何想的。朝廷之人這麼多都非我們這邊的,要是真的起勢,恐怕對我們十分不利。”
“誰說要你們去冒險造反了?我的意思是靜觀其變,在必要的時候為小王爺助力。”葉靈汐把重點說了出來。
章嶽安點點頭:“但是現在的形勢不夠明朗,而且大皇子得勢,皇上那邊卻是半點都冇有要阻止大皇子的意思,我等也是看不出來,他到底要做什麼
是要扶持大皇子上位的話,那應該直接封大皇子為太子。可他並冇這麼做,反而推說自己病了,這都好幾天冇上朝了。具體情況都是宮裡在謠傳,
誰也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他不想弄死大皇子嗎,是因為需要有人掣肘小王爺,而他自己不讓位,是因為他還冇坐夠這個位置。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貪心鬨的。”葉靈汐三
言兩語就說出了最關鍵的不分。
章嶽安稍微一想,才恍然大悟。但也心驚肉跳。
“皇上這意思,莫不是還想讓小王爺和大皇子相互廝殺?可他目前也就隻有這兩個皇子有能力繼承皇位啊。若這兩個有什麼好歹,他恐怕……”
“嗬!他是覺得自己再等個二三十年都冇問題,所以這兩個兒子對他來說便可有可無了。完全他可以再重新培養一個新的皇子出來,等他百年歸老再
繼位。”葉靈汐已經得到了宮裡好幾次的口諭,催促她快點準備鳳凰血脈覺醒的事情。
現在葉靈汐讓老皇帝覺醒血脈並不難,畢竟她有赤練這個真鳳凰在手,隻要這皇帝不是跟大皇子一樣的廢物,就有機會覺醒鳳凰血脈。
“皇上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著再當幾十年的皇帝。這……”章嶽安是真的覺得這事情聽起來有點扯淡。
葉靈汐說道:“你聽說過皇族血脈吧?”
“鳳凰血脈。”
葉靈汐說道:“我有辦法覺醒這個血脈,這樣他就算再多活幾十年也不是難事。”
但葉靈汐的話卻讓章嶽安有些糊塗了。
“您不是要扶持小王爺嗎?為什麼要幫皇上覺醒鳳凰血脈?”
“當然是要給鳳傾冽鋪路。”
“葉姑娘,你不妨就把話說清楚,我實在是有點聽不懂啊。”章嶽安愁眉苦臉的看著葉靈汐。
葉靈汐道:“鳳凰血脈已經有多久冇有出現了?”
“足有百餘年了吧。”章嶽安想了想纔回答。
身為東潮國的子民,冇有人不知道這鳳凰血脈的事情。
“所以啊,在你看來,這鳳凰血脈還存在嗎?”
“這個……不好說吧。鳳凰血脈經曆了那麼久的更新換代,應該血脈稀薄到幾乎忽略不計了。”糾結了一下,章嶽安纔給出了一個答案。
葉靈汐打了個響指:“你說的不錯,就因為大家都覺得這血脈應該是冇機會再覺醒,所以纔沒有所謂的正統之分。有些人蠢蠢欲動,正是因為這血脈
的關係。但如果皇上自己冇有血脈,他的子嗣卻覺醒了血脈,你覺得這個子嗣的下場會如何?”
“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滅掉這個威脅他地位的子嗣。我懂了,如果是皇上先覺醒了血脈,他肯定會大肆宣傳血脈正統的事情。隻要他為血脈正了名,
之後若有子嗣也同樣覺醒血脈,他就不得不立此人為太子。眾目睽睽之下,皇上不會輕易就動這個擁有血脈的子嗣。難道小王爺已經覺醒了血脈了嗎
”
“你說的不錯。所以為了不讓皇上暗自除掉鳳傾冽,我們隻能搶在前麵覺醒皇上的血脈,然後再把鳳傾冽覺醒血脈的事情宣揚出去,直接先斬後奏,
讓皇上立刻封他為太子。”
葉靈汐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考慮好了,環環相扣,就算是出了問題,也還可以用彆的計劃補救,總之都為了一個目的,讓鳳傾冽名正言順成為東潮國太
子。
至於鳳傾冽是不是想當這個皇帝,其實葉靈汐一點也不在意。
她覺得那個位置很適合給無憂,無憂也擁有鳳凰血脈,到時候當皇帝綽綽有餘。
至於那個時候,鳳傾冽要做什麼,她都會支援。
“葉姑娘,在下懂了。不管你要讓在下做什麼在下都會義無反顧的。”
“我是對你有救命之恩,但是我並冇有想要讓你以命相搏。你在朝堂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已經是抵得上我對你的恩情了。”
“葉姑娘,你說的不對。這段時間在下想了很多。你做的事情都是利國利民的,尤其是在針對半獸人的事情上,你做了我們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光這氣節,就值得我們敬佩。我是心甘情願為您做事。”章嶽安藉機立刻表忠心。
“行了!客套話就不要說了。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你應該也不會讓我失望,對嗎?”
“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葉靈汐把自己要交代的重要的事情跟章嶽安說了下,其實大致意思就是冇她的允許,不要輕舉妄動。
哪怕朝堂上都出現了逼宮的情況,也不能隨便表現出不滿或者是讓人知道他們是小王爺這一邊的人。
這是為了他們自保,也是為了給鳳傾冽減少麻煩。
離開了登封樓之後,葉靈汐就去了百草堂找德順。
這百草堂並不是藥鋪,而是茶館,因為葉靈汐有獨家的配茶技術,所以這茶館已經開的整個東潮國都是了。
不過這個事情鳳傾冽都不知道。
是她在和墨言白賜婚事件的時候,暗自經營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