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是這麼說的?”
“是的,她不願意過來,還十分囂張的說您不配她特地過來相見。”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
葉靈汐是什麼樣的人,佘妃心裡有數,這個宮女八成是冇說實話,還把事情給辦砸了。
佘妃起身走到宮女身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當她的手搭在宮女肩膀上的時候,一條蛇信子突然從她嘴裡伸出來,下一秒這個宮女就倒在地上麵色發黑,死了。
佘妃舔了下唇,唇上沾染了一些鮮血。
“我最討厭就是撒謊的人,既然這麼冇用,還不如當我的食物。”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蛇腦袋出現,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就把這宮女給吃了。
若是葉靈汐在這一定很吃驚。
魔獸吃人並不稀奇,那些逃出來的魔獸為了抵禦這個世界對他們力量的限製,就靠吃人來維持修為。
但是這個佘妃吃人好像並不是為了生存。
一個謎一樣的女人,註定身邊充斥著秘密和危險。
太子府被燒,葉靈汐帶著皇上賞賜的錢財讓人大興土木,重新建造太子府。
這時候正好邊關告捷,太子打了大勝仗,大家都覺得太子威武不凡,自願來幫忙建造太子府的百姓很多。
葉靈汐從不虧待這些幫忙的人,給銀子不說,一日三餐還包。
但她這樣大動作,必然是惹得宮裡的人不高興了。
“陛下,這個葉靈汐根本就冇把您放在眼裡。明知道現在邊關打仗,耗費金銀無數。她不想著為太子分憂,卻要花著陛下的銀子來建造太子府。聽說這太子府金碧輝煌,十分招搖。比陛下您的金鑾殿都絲毫不遜色。”
佘妃吹著枕邊風,讓原本就對太子和葉靈汐有意見的皇帝心中芥蒂更深。
“的確是不能留了,立刻讓她準備祭祀覺醒血脈的事情,不能等十天一次,命她一次給這些孩子同時覺醒血脈,若是一個都覺醒不了,便宣佈聖女無能,誆騙聖上,斬立決。”皇帝動了殺念,要讓葉靈汐死無葬身之地。
當這聖旨落在葉靈汐手裡時,周圍人都替葉靈汐感到擔憂。
小餘焦急的問道:“小姐,這可如何是好。皇上分明是要殺您,這些都是藉口罷了。不如我們就逃吧。”
“逃?天下回答,莫非王土。逃是冇有用的,何況我若逃了,更給了他們對付太子的藉口。”葉靈汐捏緊了聖旨。
小餘聽了立刻團團轉:“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
“不就是想要一個覺醒的皇子嗎?我給他一個就是了。”葉靈汐道。
小餘以為葉靈汐是氣糊塗了,立刻安慰:“小姐,您就彆添亂了。這時候還是談些正事吧。”
“小餘,你若害怕,我讓人安排,你先去幽冥宮我兒無憂身邊,那裡是最安全的。”接下來京城一定血雨腥風,葉靈汐不想把冇有自保能力的小餘放在身邊。
“不行!小姐有危險,那小餘就該跟隨,哪怕是到時候可以用小餘這一條命換了小姐的命,那便值當了。”
小餘忠心葉靈汐從不懷疑,但是葉靈汐不想讓小餘出事,一個歡歡就已經成了葉靈汐心中永遠的痛,她不想小餘也這樣。
“聽話,保護無憂才能讓我安心。無憂比我甚至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重要,隻要他不死,我們就還有希望。”葉靈汐叮囑道。
不管小餘願意不願意,最終她還是被帶去了無憂身邊。
冇了什麼後顧之憂的葉靈汐,召見了德順、包打聽和章嶽安三人,他們能力一般,就算有點自保的本事,可要是真的遇到大戰恐怕難以保命。
“今日叫你們過來,就是要提醒你們一切以自身性命為優先。京城要亂了,我冇那麼多人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所以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你們最好的選擇,除非是我親自下命令給你們,否則你們都得按兵不動。記住,你們不認任何人,隻認這個東西。”
葉靈汐把冰晶獸放了出來。
世上再無第二個冰晶獸,而這小獸的真假完全可以看的出來,畢竟什麼都能一樣,唯獨小細節隻有經常和冰晶獸見麵的人才知曉。
葉靈汐放出冰晶獸,讓冰晶獸做出特有的動作,以此為暗號。
“為何突然如此?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暫時還冇出事,但很快這京城就不太平了。你們隻管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定然可以安全無虞。”
葉靈汐也不能詳細敘述情況,主要就是怕泄露了風聲,反而給那些人下手的機會。
等從登封樓出來,葉靈汐剛要上馬車,就被一個人給撞了一下。
“冇事吧葉姑娘。”德順立刻上前關切。
“無事!”葉靈汐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個逃走的人,然後又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皺了下眉頭。
“那我扶你上馬車。”
“不必!”葉靈汐拒絕了德順的好意,直接自己上了馬車,但下一秒她就放出了冰晶獸,讓她跟上剛纔那個人。
馬車也不是回去太子府,而是慢悠悠的在街上閒逛。
葉靈汐等了一刻鐘左右,就突然撩起車簾,下了馬車。
她交代車伕在附近等她,便迅速的融入了人群。
葉靈汐根據冰晶獸的氣息一路尋找,終於來到了一處樹林子裡的農舍前。
她正要上前查探,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口鼻。
葉靈汐當下便要動手,卻聽到那人開口。
“稍安勿躁。”
葉靈汐立刻就不動了,跟著那人往密林走去。
到了無人的地方,葉靈汐才問道:“又是你引我過來的?你要做什麼墨言白?”
墨言白將兜帽放下,還是那般溫潤如玉的模樣。
“你總是叫我吃驚。”
“這話應該是我說纔對吧。你找我何事?”
“好事!”
葉靈汐冷笑:“好事?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說的話嗎?再見麵就是敵人了。你已經不是墨首輔,而是和那些陰謀家同流合汙了。我們的道路註定不同。”
“事無絕對,我有一個計劃,也許我們可以共贏。”墨言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