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城牆上的那幾個小子,對,說的就是你們幾個,趕緊將你們這裡說的算的傢夥給我叫過來,就說朱奇盟主直屬的猛虎特種部隊第一營前來打洛鎮接管城防,讓你們領頭的趕緊出來迎接。”
就在李乘風等人還在城牆上麵鬥嘴之時,城外那支神秘的隊伍已經來到了距離城池幾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在大部隊停下之後,十幾名麵帶虎頭麵具的神秘人緩步來到了城牆下麵,然後一名威風凜凜的神秘人越眾而出,態度和語氣囂張到了極點。
看著城牆下麵那名身穿褲衩背心的神秘人,李乘風冷笑道:“我就是打洛鎮的最高指揮官,你說你們是朱奇盟主直屬的猛虎特種部隊你們就是了?
你拿什麼來證明你們的身份呢?”
越眾而出的那名玩家正是這支妖族隊伍的二把手丁寶成,寧遠由於還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便全權委托丁寶成來與打洛鎮的萬獸盟守軍進行交流。
看著一臉不屑的李乘風,丁寶成從屁兜裡麵掏出了一塊刻有猛虎圖案的玉牌,他將玉牌的正麵對著城頭,大聲說道:
“看見冇有,這就是猛虎令,見猛虎令如見盟主,你小子還不趕緊開城迎接我們進去?”
“煞筆。”
看著拿出玉牌若有其事的丁寶成,李乘風冷冷吐出兩個字。
“艸,你小子叫什麼名字,竟敢罵我,你是不是不想在萬獸盟混了?”
聽到李乘風罵自己,丁寶成頓時勃然大怒。
看著被虎頭麵具遮擋住了表情的丁寶成,李乘風冷笑道:“煞筆,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乘風是也。
你TMD想要冒充我們萬獸盟的人,能不能提前做好功課啊?
你不知道我們萬獸盟的所有玩家全都是清一色的獸人族嗎?
本來爺爺我在這裡正無聊著呢,很想逗你們玩一會兒,可是你們也太遜了一點吧,讓我覺得再逗你們玩下去是對我智商的一種侮辱。
你們不會以為帶個虎頭麵具我就看不出你們是不是獸人族了吧。
你看看你們這穿著,這打扮,老子要是看不出你們是人族,老子那得多眼瞎啊!”
見李乘風直接揭穿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丁寶成立刻回頭瞥了一眼寧遠。
他早就說過這種打扮隻能騙一騙瞎子,根本就瞞不過任何長眼睛的人,可寧遠非要讓他來冒充萬獸盟朱奇的手下,真不知道寧遠腦子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見丁寶成用眼睛瞥自己,寧遠立刻瞪了一眼丁寶成,示意他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繼續按原計劃執行。
看到寧遠還要讓自己硬撐之後,丁寶成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看向城頭的李乘風繼續說道:“你叫李乘風是吧,老子記住你了,等今天的遊戲時間結束,你看老子怎麼讓朱奇盟主來收拾你。
你隻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打洛鎮鎮守,萬獸盟的機密還能讓你知道不成?
告訴你們,我們是朱奇盟主秘密訓練的一支人族特種部隊,朱奇盟主設立我們這支特種部隊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彆看我們全都是清一色的人族,但我們所有人的最低武力值都是六星,我們乃是精銳中的精銳。
如果你們要是還不相信的話,那你們就將城內最厲害的玩家派出來與我們比試一場。
李乘風,你要是不服氣的話,你也可以親自下場,虎人族多個雞兒啊,你敢下來,老子就敢給你展示一把什麼叫真正的武鬆打虎。”
見李乘風一臉的不屑,丁寶成立刻向其發起了挑戰。
身為一名虎人戰士,李乘風如果要是不敢接受一名人類的挑戰,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麵對著還在那裡胡編亂造的丁寶成,李乘風一臉不屑的嘲諷道:“你丫腦袋進水了吧,你什麼身份就敢來挑戰我?你配嗎?
不是,我聽說寧遠的智商還行啊,為什麼他會招收你們這樣一群智商明顯為負的低能兒進入騰龍軍呢?
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是屬於哪一個勢力的吧?
南邊就是緬甸的地盤,而你們從北邊而來,再加上你們的人類身份,你說我要是再看不出你們是神鷹帝國的玩家,那我得喝多少假酒啊。
你說你們過來就過來吧,但你們過來之前是不是應該好好蒐集一下打洛鎮的情報啊?
你們得事先知道我們這裡有多少守軍,這些守軍都是什麼種族的,打洛鎮的地形是怎麼樣的,然後根據這些情報做出相應的部署。
你說你們連我們這裡有多少守軍都不知道,然後兩三千人就穿著褲衩背心過來了,你們是來搞笑的嗎?
彆說我一上來就識破了你們的身份,就算是我假酒喝多了給你們打開城門了,就你們這兩三千穿著褲衩背心的傢夥,放你們進城又能怎麼樣呢?
現在太陽正高,老子可不想因為你們而弄一身臭汗,所以你們最好是有多遠就給老子我滾多遠,不然就算是我們不喜歡擊劍,也一定要讓你們菊花開燦爛。
滾!”
寧遠一行人趕到打洛鎮的時間正好是正午時分,此時正是一天之內最熱的時候。
寧遠他們身上穿著用龍綃編製的背心褲衩,可以大幅度降低身上的溫度,所以他們還可以熬得住這正午的高溫烘烤。
而李乘風等獸人玩家們就不行了。
他們天生體毛旺盛,最怕這種悶熱的天氣了,隻是來到城頭上站了那麼一小會兒,他們身上就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天氣燥熱,人身上的火氣也旺盛。
李乘風現在感覺身上黏糊糊的,他隻想趕緊回到石屋裡麵洗一個涼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所以在看見丁寶成還在那裡墨跡裝傻,他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騰地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見李乘風徹底撕破了臉,丁寶成也不甘示弱,立刻給予了還擊,他對著李乘風破口大罵道:“李乘風,你個黃毛畜生,你有什麼可拽的?
膽小就膽小,裝什麼大尾巴狼?
老子告訴你,對付你們這些畜生一族的廢物,老子根本就不需要蒐集任何的情報,也不需要攜帶什麼武器裝備,老子隻需要一把刀就能將你們全部殺光。
你這個小畜生雖然喜歡裝比,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倒是非常在理。
那就是現在的天氣確實比較熱,老子要是在這個時候乾掉你們,肯定會出一身的臭汗。
老子趕了一上午的路,現在又渴又餓,急需洗個涼水澡補充點食物。
老子也不願意現在就送你們歸西,所以暫時就先讓你們多活一會兒吧。
你給老子記住了,今天晚上八點以後,老子就會率領大軍踏平打洛鎮,將你們這幫長毛畜生給儘數殺光。”
說完之後,丁寶成直接來了一個瀟灑的轉身,帶著寧遠一行人揚長而去。
“今天晚上老子就在城牆上等著你們,誰要是不來,誰就是女表子養的。”
被丁寶成給罵了一頓,李乘風剛要反擊,丁寶成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於是他隻能朝著丁寶成的背影放了一句狠話。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雙方在打洛鎮的第一次見麵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
“老大,我們今天晚上真的要去攻打打洛城嗎?”
在返回己方的隊伍之後,丁寶成見寧遠直接讓人將營地紮在了距離打洛城隻有兩公裡的山腳下,他頓時忍不住問了起來。
看了一眼信以為真的丁寶成,寧遠白了他一眼說道:“攻什麼攻,大傢夥這一路之上都累個半死了,我們怎麼地也得好好休息兩天啊!”
“那您剛纔還讓我那麼說?您這不是讓李乘風那個煞筆恥笑我嗎?”丁寶成頓時一臉的不滿。
“你剛纔說的是今天晚上八點以後,這個以後既可以是今天晚上,也可以是後天晚上,還可以是一個月之後。
總之隻要我們冇有在今天晚上八點之前過去,那我們就不算是食言。
至於李乘風那個沙雕怎麼去理解,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跟我們冇有任何的關係。”寧遠大言不慚的回答道。
“靠,老大,你變壞了。
以前你是萬萬不會玩這種文字遊戲的,你隻會提起長劍將敵人斬於馬下。
哎,以前那個直來直去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寧遠不見了,爺的青春也就此結束了。”
丁寶成一臉鄙視的朝寧遠豎起了中指,然後一個人在那裡緬懷已經逝去的青春。
“滾蛋,趕緊去洗你的澡,然後吃飯睡覺去吧!
告訴弟兄們,今天晚上不用值夜,所有人都給我美美的睡上一覺,等我們攻占了打洛鎮以後,大傢夥兒再想要睡懶覺可就冇有那麼容易了。”
懶得跟丁寶成扯淡,寧遠直接將其給轟了出去。
從揹包中取出帳篷搭好之後,寧遠直接拿著一條毛巾就衝向了營地旁邊的小溪,很快他便和小溪裡麵正在洗澡的玩家們鬨成了一團。
......
打洛城一間石屋之內,李乘風、苟小雲和孫笑天三人圍坐在一張石桌子旁邊,石桌上擺著冒著絲絲涼氣的酸梅湯和各種剛從冰窖中取出的熱帶水果。
仰頭喝了一大杯的酸梅湯之後,李乘風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全都涼了下來。
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之後,李乘風開口說道:“兩位,你們對於這支裝神弄鬼的騰龍軍有什麼看法?”
在他當場揭穿對方的身份,而對方又冇有反駁之後,李乘風便已經認定這是一支偷渡過來的騰龍軍玩家軍隊了。
“還能有什麼看法啊?
這群傢夥既冇有攜帶什麼像樣的武器裝備,來的數量又這麼少,他們拿頭來攻打我們打洛城啊?”苟小雲一臉不屑的回答道。
“如果這不是敵人的先頭部隊,那我們確實冇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們這裡有兩萬多名獸人玩家,對方隻有兩三千人,還冇有攜帶什麼像樣的武器裝備,要是這樣我們還守不住打洛鎮,那我們真就可以去死了。”
在苟小雲發完言之後,孫笑天也緊跟著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人族我們當然不用擔心,但這兩三千人要全都是妖族玩家呢?
神鷹帝國擁有化龍池,他們想要武裝出一支幾千人的妖族玩家軍隊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眾所周知,妖族與人類的長相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妖族之人的瞳孔是金色的,這是他們與人類唯一的不同之處。
剛纔距離比較遠,再加上那群傢夥全都帶著虎頭麵具,所以我冇能看清楚他們的瞳孔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如果這群人要全都是妖族,那麼即便是他們的數量比較少,也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的,畢竟妖族最擅長的便是化形為各種戰鬥力爆表的猛獸。”
見二人全都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李乘風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如果這兩三千人要全都是妖族玩家,那確實是比較難纏。
怪不得那個臭屁的傢夥說要在今晚給我們點顏色看看,原來他們全都是妖族玩家啊!”
聽到敵人很可能是妖族玩家,苟小雲立刻收起了輕視之色,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李老大,小雲,如果對方是妖族玩家,那麼他們選擇在深夜發動進攻肯定不是因為怕熱的緣故,我嚴重懷疑他們妖化空間中刻印的妖影很可能是一些善於在夜晚活動的魔獸。
我們這裡距離猛海縣城的直線距離隻有五六十公裡遠,而猛海縣城距離普洱城的直線距離也隻有一百多公裡遠。
如果這群妖族玩家要是化身為擅長在夜間活動的魔獸,然後神鷹軍再從普洱城那邊派一支吸血鬼軍團前來幫助他們攻打我們鎮守的打洛城,那麼局勢很可能會對我們極為的不利啊!”
聽到城外的敵人很可能是妖族玩家之後,孫笑天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凝重,因為他想到了一種更為可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