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線,破軍出現在了獨立包間內,花開三人不在。
看了一下通訊裡的留言,破軍找到了花開留下來的資訊,她們上線的時間要早一些,等了破軍一會見破軍冇有上線,就先出去打怪練級了。
給花開回了一條資訊,讓她們先練級,自己有任務需要去做。
本來破軍以為發過去花開要等一會才能回資訊,卻冇想到這邊資訊剛過去,花開的資訊就回覆了。
看著‘需不需要幫忙’的詢問,破軍婉拒了花開的好意,這個任務還是隻能自己去纔可以。
得到了破軍的回覆後,花開也冇有多說什麼,說了一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發資訊,隨時可以趕回去。
回覆了一句知道了,破軍就離開了獨立包間,朝著珍寶閣的位置走去。
因為上次的事情,破軍已經被暫時納入了‘組織’,就算是不需要火錘的帶領,破軍自己也是能夠進入珍寶閣的。
在七拐八彎的走了一通之後,破軍總算是來到了那幾乎占據了一整條街道的珍寶閣。
這裡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走進了珍寶閣,破軍就看到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在哪裡閉目養神的玉寶兒。
聽到了破軍的腳步聲,玉寶兒微微睜開了眼說道:“來了啊,你的事情我已經彙報給組織了,組織也同意了你的加入,恭喜你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
早就知道答案的破軍並冇有多驚訝,係統任務既然已經給了,加入玉寶兒所說的組織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隻是破軍這次來卻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走到了玉寶兒身邊,看著玉寶兒那毫不加以遮攔的火爆身材,還有那絲質衣服的朦朧感,在配合上玉寶兒此刻渾身散發的懶散嫵媚感,更是十分的充滿誘惑力。
稍微欣賞了一下,破軍說出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我在外麵遇到了一個自稱是飛廉的怪物,他讓我帶訊息給你,說是死靈界的任務失敗了。”
本來躺在椅子上的玉寶兒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對破軍的靠近並不在意,但是在聽到了破軍的話之後,猛得坐了起來,睜大雙眼看著破軍焦急的問道:“你在哪裡遇到他的?”
看著玉寶兒緊張的樣子,破軍也被嚇了一跳,隻是玉寶兒詢問的明顯不是關於死靈界的事情,而是飛廉這個人。
難道說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
在心中猜測了一下,破軍還是冇有多做耽擱,從揹包裡取出了那塊染血的玉佩遞給了玉寶兒,並對玉寶兒說道:“他已經死了。”
看著破軍手上的染血玉佩,玉寶兒的眼睛一下子紅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掉落下來,輕聲卻滿含殺意的問道:“是你殺了他吧?”
本想著糊弄過去,破軍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道:“是的。”
冇有多做解釋,玉寶兒身上的殺氣也在一點點的降低,直至消失,輕撫著手上的那塊染血玉佩,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對破軍說道:“飛廉是組織派往死靈界的監察者,負責觀察死靈界動向。現在飛廉已經死了,而且按照你說的他已經變成了怪物。那麼死靈界的情況應該已經很糟糕了。”
頓了一下,玉寶兒繼續說道:“關於魔界的訊息,組織已經決定了由你去仔細偵查。關於死靈界的事情,我也要抓緊時間彙報上去。你隨我到二樓來吧。”
對於玉寶兒的情緒壓製,破軍也是佩服,從剛纔的情況可以看得出玉寶兒與飛廉的關係匪淺,現在卻這麼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回到了正事上麵,不得不說玉寶兒這個女人很可怕。
自上次來,破軍就知道了珍寶閣一共是三層,隻是隨著火錘來到這裡,也隻是在一層待著,連二層與三層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玉寶兒卻要讓破軍跟著她一起去二層,說實在的破軍也很好奇這珍寶閣的二層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隨著玉寶兒前往二層的時候,玉寶兒也對破軍稍微介紹了一下二層。
“珍寶閣的二層主要是一些珍貴的武器與防具裝備,還有一些較為特殊的東西,你將死靈界的訊息帶回來,對組織上是一件大功,我可以擅作主張讓你在二層挑選一件東西。也算是對你的獎勵吧,至於具體的事情還是得要看組織上層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了。”
說完二層已經快要到了,破軍也看到了這珍寶閣裡的二層管事。
一個非常瘦小的老人,就如同是一個七**歲的兒童般的身材,卻是滿麵枯榮,白色的鬍鬚幾乎快要搭在了地上。
掃了一眼破軍,老人對玉寶兒點了點頭道:“玉寶兒,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讓這小子自己去挑選吧,我年紀大了,就不隨你們一起了。”
“多謝愚老了。”玉寶兒微微欠身,十分尊敬這個老人。
“恩。”老人坦然受之,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破軍這纔跟玉寶兒來到了真正的二層,這裡要比一層小的多了,不過東西卻是精品很多,大部分都是二十級左右的物品。
看到這些破軍本來心裡麵的期待就冇有了,還以為可以選一些更高級的裝備呢,冇想到係統早就做好了安排。
“你先在這裡看看吧,選好了直接拿走就可以了。不過我警告你,隻可以拿一件,如果你多拿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說完之後,玉寶兒就朝著二層入口的方向走去,看樣子是打算找那個老人說些什麼。
雖說隻是二十級左右的東西,可是這裡有幾千件裝備,一一看過去顯然是要浪費非常多的時間,再說了越是看得多越是難以取捨。
破軍想了想直接來到了劃分在特殊類裝備的分類中,這些特殊類裝備就少了很多,隻有百餘件而已。
在破軍這邊挑選裝備的時候,玉寶兒來到了老人的身邊,從懷中掏出了那塊染血玉佩遞給了老人。
老人冇有去接,歎了口氣說道:“組織已經變了,飛廉的死是我這個當師傅的過錯,如果你要恨那就恨我吧!”
“不,愚老,這與你無關。罪魁禍首是那些”玉寶兒的話冇有繼續說下去,她想老人應該明白她要說什麼。
聽到玉寶兒的話,老人沉默了一會,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瘦小的身軀如同是吹起來的氣球一般,眨眼之間便已經恢覆成了常人大小,也變得年輕了一些。
看著麵前的玉寶兒,被稱作愚老的老人像是在交代後事一般說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捨得這一把老骨頭,為組織清楚一些毒瘤吧。希望你可以堅持下去,如果不行的話,老夫勸你還是儘早離開比較好一些。”
頓了一下,愚老又繼續說道:“現今魔界……死靈界都有異動,我也得到了一些訊息,另外三界的也有了些動靜,這世道怕是馬上就要不太平了。飛廉已經死了,我不希望你被仇恨懵了雙眼,有時候,活著比什麼都要好。”
對愚老的話,玉寶兒隻是保持沉默,冇有反駁也冇有回答。
“罷了,罷了,罷了,我都是半截身子埋進土裡的人了,跟你這小女娃子說這些乾什麼,走了。”
話音落下,愚老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麵前空蕩蕩的地板,玉寶兒的嘴角泛起一絲慘笑,默默的說道:“豈是因為飛廉一人之血,這筆賬還有的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