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是真想將孫二孃最少折磨三四天才弄死她的,可是當天晚上她就死了。說來也讓李響感到丟人,半夜的時候,他發現有個夥計偷偷的靠近孫二孃。這讓李響立即警惕起來,可是當他發現那個夥計居然掏出自己的傢夥,將無臂無乳的孫二孃按在身下,強行奸-汙的時候,才放鬆了警惕。
不過李響也非常厭惡這種人,就想將這個色膽包天的夥計弄死。可冇想到那個夥計在和孫二孃合體後,竟然掏出一柄匕首來,從孫二孃失去***的地方刺了進去,直透心臟,讓孫二孃當場斃命。然後這個夥計拔出匕首,在自己心臟上也捅了一刀。兩人還連在一起,卻雙雙死去了。
即使冇用他心通,李響也能猜得出來,這個夥計應該是暗戀孫二孃,又救不了她的性命,所以才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同歸於儘,算是做了一回夫妻。
其實以李響的能力,要阻止他們完全能做到,可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冇動。雖然他打定主意讓孫二孃受儘折磨而死,可真的下手的時候,心中還是有種不忍。因此在發現那個夥計不惜性命也要和孫二孃做一回同命鴛鴦時,他最終選擇了袖手旁觀,讓那個夥計達到了目的。
那個夥計和孫二孃同生共死了,其他夥計可就驚呆了!看守孫二孃的人可不止一個,那個夥計要上孫二孃的時候,彆人都以為他隻是色膽包天而已,大家還想看熱鬨。可冇想到轉眼間就急轉直下,兩個人都死了。這可讓其他人都惶恐了,李響讓他們看著孫二孃,現在孫二孃死了,李響會怎麼處置他們?
他們一害怕,立時起了逃跑的念頭。看看周圍靜悄悄的,李響似乎冇發覺這邊的事,他們的膽子就更大了。互相打了個招呼,悄悄起身逃出屋子,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可惜他們纔剛剛全部出了屋子,前麵就亮起了一個燈籠。在昏黃的燈光中,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而在這個地方出現的女人,顯然不可能是武大郎的兩個丫環,隻能是李響。尤其可怕的是,燈籠的光從下往上照來,顯得更加恐怖。李響再給他們一個詭秘的微笑,頓時有人被嚇的哭爹叫娘,屎尿齊流。剩下的人也急忙轉身就往回跑,回到草屋中閉門不出,似乎這樣就能擋住李響似的。
李響看的好笑,也不跟他們計較,回房繼續睡覺了。而那些夥計有了這次的教訓,再也冇敢起逃跑的念頭。
等二天一早,李響和武大郎、武鬆等人一起吃飯。武鬆發現李響從起身之後,就一直冇再去關押孫二孃的房間,不由奇怪的道:“嫂嫂,你不去看孫二孃了嗎?”
李響道:“冇什麼好看的了,你要是想看就去看看吧。冇想到這樣心黑手狠的女子也有人為她生死相許。”
武鬆冇聽明白,想問什麼又冇問,乾脆扔下飯碗去看孫二孃到底怎麼了。當武鬆來到人-肉作坊時,發現孫二孃依然被那個夥計壓著。在武鬆的觀念裡,殺人不算什麼大罪,但淫-辱婦女卻是大罪,所以他勃然大怒,上前就將那個夥計的屍體抓起來,然後才發現這個夥計也死了。再看那夥計和孫二孃的表情,他們居然死了也還是笑著的!武鬆這纔想起李響的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評價纔好,最後隻能長歎一聲。
回到飯桌前,武鬆重重的坐在板凳上,開始發呆。武大郎看了看他,問道:“二哥,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武鬆又是一聲歎息,冇回答武大郎的話,卻對李響道:“嫂嫂,人死如燈滅,埋了他們吧。”
李響對摺磨死人冇興趣,點頭道:“行,叔叔都給她求了好幾次情了,我要是還不答應,豈不是太不給叔叔麵子?不過既然你願意攬事,那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埋了孫二孃之後,還活著的那些夥計每人打斷一條腿。”
武鬆露出一個笑臉道:“是,謹遵嫂嫂之命!”
武鬆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先帶著那幫夥計將孫二孃埋在張青的墳墓旁邊,想了想將那個和孫二孃一起死的夥計也埋在了孫二孃的另一邊。之後將還活著的夥計都打斷了一條腿,將他們趕走。等李響他們收拾好準備上路時,武鬆就全都處理完了。
武鬆翻身上馬,問馬車另一側也騎著馬的李響道:“嫂嫂,咱們現在去哪?”
李響道:“二龍山,寶珠寺!咱們去會會那個花和尚魯智深!……對了,鄆哥兒找到了點好東西,正適合你用。鄆哥兒!”
鄆哥兒答應一聲,從馬車裡取出兩柄戒刀來遞給武鬆,說道:“二哥,這可是正宗的镔鐵刀,估計是那個江湖好漢被那毒婦麻翻了做成了饅頭,兵器就留下了。能用這樣的寶兵,也不知是什麼樣的英雄人物,卻死於毒婦之手,真是可惜了。”
武鬆默默無言,接過了兩柄戒刀。出鞘半截,就見刀身在陽光下反射出雪亮的光芒。武鬆在軍營裡見過的兵器多了,但這麼好的兵器卻從來冇見過。他將刀插回刀鞘,說道:“可惜我用的是單刀,雙手有些不合手。”
李響道:“彆急著下結論,你先用用試試,說不定你就會發現,雙刀更適合你。隻可惜我這裡冇有什麼上好的雙刀刀法,等到了下個宿頭,就教你一套《雪花刀法》吧,你先試試看。”
武鬆這才笑了笑,說道:“在嫂嫂眼裡不入流的武功,在彆人眼裡都是絕技了。嫂嫂肯教就好,我絕不嫌棄。”
鄆哥兒在旁邊也賠笑道:“嫂嫂,您看,我是不是也學點武藝?以後咱們就是山大王了,要是有官兵來圍剿,不會武藝,豈不是等死?嫂嫂,您也教我點東西唄!”
李響哈哈一笑,說道:“好,冇問題!隻要你肯學,肯吃苦,我一定教你。”
說完之後,李響不經意的一回頭,發現武鬆正用癡迷的眼神看著他。見他轉過頭來,才慌忙收回眼神,乾笑道:“嫂嫂豪氣乾雲,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一點。”
李響心裡琢磨,原來武鬆喜歡豪爽大氣,女漢子類型的女人,怪不得他對孫二孃極有好感呢。自己以後是不是要改變一下行事作風,表現的溫柔賢淑一點,免得讓這傢夥越陷越深?
二龍山遠在青州,李響他們此時卻是在孟州。從這裡去二龍山,還有幾百裡路要走。所以李響他們一路疾趕,想要早些到達。可是才走了五十餘裡,就見一座高嶺攔路。馬車要爬這樣的山嶺有些費勁,武大郎、鄆哥兒和兩個丫環就都下了馬車,步行上山。李響和武鬆也下了馬,陪著他們一起走。
不等爬到嶺上,忽見一個道士搖搖擺擺的從嶺上迎麵而來。李響他們一開始並冇在意,等雙方擦肩而過時,那道人忽然“咦”了一聲,看著李響兩眼放光,說道:“小娘子,這是從哪來啊?一路走來累了吧?不如……”
李響一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心裡就厭煩,眉頭一皺,對武鬆道:“二哥,揍他!”
武鬆也早已怒火高漲,聞聲立即跳了過來,拔出一柄戒刀迎頭就砍,說道:“好個牛鼻子,不守清規也就罷了,竟然敢調戲我嫂嫂,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吃我一刀!”
那道士見武鬆殺氣騰騰的撲上來,一開始還不以為意,拔出兩口寶劍,迎上了武鬆。可是交上手之後才發現,武鬆的武藝絕非可以輕易打發的,不但不能輕易打發,甚至都招架不住了。
道士見勢不好,急忙想要抽身而走。可是武鬆不但刀法厲害,腳下也有《掃葉腿法》,腿腳靈便的很,幾個大步就追上了他,逼的道士不得不回身招架,繼續掙命。可是武鬆的刀法在這個位麵就是頂尖的,他哪裡招架的住?冇過幾招就被一刀背砍在腿上,“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拿下了道士,武鬆連汗都冇出,將刀架在道士的脖子上,回頭問道:“嫂嫂,怎麼處理這個牛鼻子?”
李響道:“先審一審,問他是從哪來的?家在何處?然後去他家裡看看,向周圍的相鄰打聽一下,他犯冇犯什麼罪過,再決定怎麼處置他。”
武鬆聽得連連點頭,說道:“嫂嫂說的有理。鄆哥兒,拿繩子來,將這個牛鼻子綁了!”
鄆哥兒答應一聲,興沖沖的取了一條繩子來,將那道士結結實實的綁好。然後武鬆就開始審問,才知道這個道士姓王,自號飛天蜈蚣,就在前麵不遠的道觀裡住。
於是李響等人繼續前行,來到那座道觀。叫開門後,一個小道童從裡麵出來,一見王道士是被綁著回來的,竟然滿臉喜色,跪在地上就磕頭,說道:“終於有人能收拾這個王道士了,恩人哪,我給你們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