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雙方一起出動,洪家必滅,在我看來,洪天跟洪明在劫難逃。
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我也就冇有親自過去,留在醫院裡,跟秦天雄待在一起,聊起了天。
秦天雄有些好奇,開口問道:“陳盟主,我兒的傷勢之前很重,哪怕能夠甦醒,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痊癒,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將人給治好的?”
其實這一點,不管是秦天雄好奇,就連秦天佑本人也是如此。
“是啊陳哥,我這一次醒過來,我能夠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秦天佑開口說道:“我的實力,似乎都提升了許多。”
“丹藥!”
我沉聲道:“我給你服用了丹藥。”
“丹藥?”
秦天雄臉上露出動容之色。
“不錯,還是朱果煉製的丹藥。”我沉聲道:“之前我來江南,就是為了從洪家求得朱果,煉製丹藥,救人,這朱果一共煉製了三枚丹藥,其中兩枚已經用掉,幸虧我這裡還有一枚,不然的話,我也冇有辦法將秦兄救醒,服用丹藥之後,秦兄的身體會得到改善,實力變強,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冇有想到,當今世上,居然還有人懂得煉製丹藥。”秦天雄的一陣感概,讓我有些意外,因為聽他的意思,似乎以前也認識能夠煉製丹藥的人。
我連忙問道:“秦老也認識會煉製丹藥的人?”
“認識一個。”秦天雄開口說道:“那還是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在江湖上闖蕩,那會兒,我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主,有一次遭遇仇敵追殺,遇到了一個奇人,被對方給救下,那位奇人,就會煉製丹藥,而且,效果非常神奇,我年輕的時候,也有幸吃過一顆丹藥,使得我的實力,突飛猛進。”
說到這裡,秦天雄停頓了一下,開口問道:“陳盟主,不知道,你這丹藥是誰煉製的?”
“也是一位奇人,是我無意間遇到的。”我想了想,開口說道:“他有一個昵稱,叫做瘋癲道人。”
秦天雄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驚呼道:“什麼,瘋癲道人?”
我愣住了,不明白,為何秦天雄聽到瘋癲道人這四個字,反應那麼大。
“陳盟主,你說的,可是真的?”
秦天雄很是激動的握著我的手問道。
“真的啊。”
我皺眉道:“秦老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嘛?”
“因為,我認識的那位奇人,也叫瘋癲道人。”秦天雄沉聲道:“當初,要不是這個瘋癲道人救了我,我恐怕早就死了,也冇有現在的秦家了,可是,這不可能啊,我認識瘋癲道人,那已經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他,就已經很老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應該早就仙逝了啊。”
“秦老,我們說的可能是同一個人。”我沉聲道:“因為,道長之前跟我說過,他已經一百多歲了。”
我也冇有想到,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秦天雄居然也認識瘋癲道人,而且,跟瘋癲道人還有這麼一個淵源。
當初,也受到過瘋癲道人的恩惠,這還真是巧了啊。
“冇有想到,道長居然還活著。”秦天雄又變得激動起來:“陳盟主,道長現在在什麼地方,你能否為我引薦一下?”
“這個,道長之前為我煉製丹藥後就離開了。”我苦笑道:“現在,我也不知道,道長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之前聽道長說過,他有一個仇敵,估計是去找對方報仇去了吧。”
秦天雄聽後,臉上滿是落寞之色:“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夠見到道長。”
“對了,陳盟主你可知道,道長的敵人是誰?”
“不清楚。”
我搖搖頭道:“我也問過道長,但是他冇有告訴我。”
“可惜了。”秦天雄搖頭歎息一聲:“道長的仇人,就是我秦家的仇人,要是知道敵人是誰,我秦家也可以助道長一臂之力。”
“不瞞秦老你說,其實我也跟道長這麼說過。”我苦笑道:“我當時也想著幫道長報仇,可是你知道道長怎麼跟我說的嘛?”
“怎麼說的?”
秦天雄好奇地問道。
“我的實力太弱了。”我苦笑道:“根本幫不了什麼,隻會幫倒忙,所以,我才放棄了。”
秦天雄點點頭,說道:“也是,道長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的敵人,必定也是一個強大的存在,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對付的。”
“其實,我這輩子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能夠再見道長一麵,陳盟主,要是下次再見到道長,請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我點點頭道:“秦老放心,再遇到道長,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陳盟主,我有一個不情之請。”秦天雄忽然開口說道。
“秦老請說。”
“是這樣子的。”秦天雄沉聲道:“我這年紀也大了,其實,早就應該讓位,讓我兒天佑繼承家主之位了,外界可能會說,我霸權,貪權,不肯將手中的權利交到我兒子手上。”
我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秦天雄的話,因為,外界是有這麼一個傳言。
秦天雄本然就是老年得子,纔有了秦天佑這麼一個兒子。
按照秦天雄的年紀,早就應該退位,讓秦天佑這個兒子當家主了,可是秦天雄卻冇有這麼做。
一直霸占著家主之位,不肯讓位,這也導致,外界對於秦天雄的風評並不好。
秦天雄歎息一聲:“不是我不肯讓位,而是我一旦讓位,將手裡的權利交出去,我怕我兒天佑,鎮不住啊。”
“秦老的意思是,秦家有內患?”我眉頭一挑,沉聲道:“有人覬覦秦家家主之位?”
要知道,這在大家族,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秦天雄點點頭道:“不錯,秦家家主之位,豈會冇有人覬覦,現在我還在當家做主,底下的人都不敢鬨,一旦我下去了,讓我兒天佑上位,秦家其餘人的心思,恐怕就會活絡起來,我兒就是太過優柔寡斷,我怕他在家主這個位置上做不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