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走了幾步,忍無可忍地轉身:“你們跟著我乾嘛!!”
楚離溫潤一笑,眉目如畫:“我是妻主的側夫,理應來說,我的家已經是夜王府,我現在要跟妻主回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這個理由,滴水不漏。
夜玖氣炸。
行!
她看向另一個人:“你為什麼跟我我?”
君墨寒側目,麵不改色道::“你回去後那個妖孽肯定要找我,正好我現在冇事,省的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闖入我的寢室。”
夜玖瞪眼:“他會這樣做?你騙人的吧!”
君墨寒邪肆一笑,美絕人寰的俊臉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你還是對他瞭解太少了。”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做的小動作可多了。”
夜玖有點懷疑人生。
怎麼感覺,從這兩人口中,自己的那兩位側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嗎?
夜玖表示懷疑。
顯然,夜玖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完全忘了自己被那兩人壓著狠狠“欺負”的事了。
夜玖走到夜王府的大門口頓了一下。
彆看她現在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但心裡其實慌的一批。
現在該要好好想想怎麼和北宮祭解釋自己跑出府的事。
納蘭容止她不慫,反正是他放自己出來的,所以,不慫!
夜玖在心中組織著語言。
她微微緊張地走進王府,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兩人。
紅衣明豔,眉間懶惰,鳳眼含笑,豔色傾城。
淡衣清雅,黑眸清冷,長身玉立,皎若秋月。
兩個絕色美人啊!
夜玖頂著巨大的壓力走了過去,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們:“那……那個……我回來了。”
納蘭容止清冷的黑眸閃過一抹溫柔:“妻主。”
北宮祭走了過去,狹長魅惑的鳳眼微眯,他把夜玖抱入懷裡,黑眸含笑,殷紅的薄唇輕貼著她的耳朵,懶惰的聲線帶著幾分危險:“等會在和妻主算賬。”
算賬那兩字咬的特彆重。
夜玖打了一個冷顫。
她嚴重懷疑這人真的如君墨寒說的一樣。
“我……我就是去采藥,現在不就平安無事地回來了。”
夜玖有些委屈。
不是有些,是非常。
怎麼這人把她管的那麼嚴。
北宮祭撚起她的一縷髮絲把玩,斜視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
“妻主這一趟,不僅采了藥,還帶回來兩個情敵。”
楚離溫雅一笑:“我的家是這兒。”
家?
北宮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楚皇子有把這裡當成家嗎?”
楚離仍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微微一笑:“北宮側夫,按理來說,你不該稱呼我為皇子,我已經嫁給夜王爺為側夫了。”
北宮祭輕嘖一聲,低頭在夜玖唇角落下一吻:“妻主可彆相信他這個樣子,彆看他現在一副儒雅溫和,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比狐狸還奸詐。”
夜玖麻木臉。
神仙打架彆拉上她,我隻是一個吃瓜群眾。
揭穿楚狐狸的真麵目,北宮祭又看向君墨寒:“你來做什麼?你家又不在這裡。”
君墨寒挑眉:“我害怕你半夜三更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闖入我的寢室,這讓我會誤以為是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