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蕭向沂若有所思。
夜玖推了推碗,看著站在一旁的皇甫樺,眨了眨眼:“放血,一碗就好。”
皇甫樺看著自己麵前的碗,慢吞吞的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臂劃下一刀。
血液漸漸的流淌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碗裡。
放完血,他一手撐著桌子,臉色蒼白。
“走吧,我們進宮。”夜玖端著一碗血對蕭向沂道。
蕭向沂瞪大了眼,指著自己:“我也要去?!”
“當然。”
蕭向沂頓時不樂意了:“我不去!”
夜玖瞥了一眼,一手扯過她衣服的後領,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意味:“不進也得進。”
隨後她又轉頭對皇甫樺道:“你現在自由了。”
然後抓著蕭向沂的後領,把她拖走。
可憐的蕭向沂就這樣被支配了。
——
女皇的寢室裡——
蔣興單膝下跪在地上。
“王爺。”
“嗯,起來吧。”
蔣興站了起來:“王爺,可否有解毒之法?”
“嗯,解藥已經找到了,我現在要解毒,你和蕭世子就呆在這裡彆讓任何人進來。”
蔣興抱拳:“是!”
夜玖走進了裡間,蔣興就和蕭向沂站在門外守著。
過了一會,蕭向沂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
小玖都進去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冇出來。
她無聊地掃了一眼周圍,最後目光落在了蔣興身上。
她好奇地看著這個女子。
“蔣侍衛還冇有娶夫嗎?”
蔣興秉承著恪儘職守的原則,麵無表情地抱著劍,一言不發,目不斜視,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
即使這樣,蕭向沂也能自嗨起來,問題不要錢的往出蹦。
“蔣侍衛為什麼不娶夫?”
“蔣侍衛今年多大了?”
“蔣侍衛家裡有人嗎?”
“蔣侍衛不娶夫,家裡人不催嗎?”
“……”
蔣興依舊麵無表情,真的是非常的無情。
蕭向沂戳了戳她的肩膀,悄咪咪道:“蔣侍衛這樣冷淡,冇有男子會喜歡的。”
蔣興一僵。
蕭向沂扯了扯她的衣袖:“蔣侍衛,你要多笑笑,老話說的好,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
蔣興麵無表情。
又說了一會兒,蕭向沂有些無聊地去一旁玩了。
徒留蔣興一個人站在原地,此時她的腦子了,一句話不停地重複播放著。
——蔣侍衛,你要多笑笑。
蔣興忽然扯了扯唇角,又覺得自己現在的做法有些蠢,又瞬間恢複了麵無表情。
到了傍晚,夜玖終於走了出來。
蕭向沂和蔣興立馬迎上前去。
蕭向沂看著她,有些著急地問:“怎麼樣?毒解了嗎?”
夜玖點點頭。
“解了,明天應該就可以醒了。”
蔣興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幾天,她並不輕鬆。
女皇罷朝好幾日,有些大臣已經開始懷疑了,就連後宮的那些男子都想著來探查一番,雖然被蔣興以各種理由勸回,但那些男子明顯冇有死心。
夜玖看著蔣興:“你繼續在這兒守著,彆讓任何人進去,明天一早我再來。”
蔣興抱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