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夜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連著兩天都冇有下過床,簡直如同全身癱瘓一樣。
夜玖雙目放空盯著上方的羅帳,哆嗦地撐起身子,被子因她的動作悄悄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和殷紅的痕跡。
還冇等她坐直,搭在她腰間的手臂忽然收緊,她又摔回了床上。
夜玖一臉麻木。
納蘭容止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夜玖麵無表情道:“把你的爪子從我的胸口上拿開。”
納蘭容止一頓,時常清冷的黑眸帶著微絲的笑意,摟著她的腰的手臂不斷收緊,纖長的眼睫輕顫,聲音暗啞:“妻主再睡一會兒?”
夜玖掙紮了一會兒,見掙紮不開,不僅如此,某人還變本加厲地在他身上胡作非為,她氣極了。
“我已經兩天冇有上朝了,再不去女皇會說的。”
納蘭容止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咬了一口,夜玖悶哼一聲。
他的手臂漸漸下滑,摸到腰側,意味深長道:“妻主還能走的動路嗎?”
的確,現在她四肢無力,不僅如此,大腿和腰側的某處都火辣辣的疼。
但是夜玖一定要起床,就以兩人這情況指不定會擦槍走火,到時候受苦的還不是自己。
“我要起床!”夜玖非常固執。
在夜玖非常固執的態度下,納蘭容止起身下床穿衣。
夜玖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爪痕,肩膀處還有幾個咬痕,臉頰微紅,轉頭,不願意去看那充滿曖@昧的身體。
納蘭容止整理好後走到床邊,見妻主紅著臉縮在被子裡,瞬間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妻主在害羞嗎?妻主害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然後抱起四肢發軟的妻主為她穿衣。
——
夜玖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麵前坐的是單清韻。
“我前兩天來過,但是你怎麼不見客?”
夜玖一僵,腦袋裡閃過很不好的畫麵,一臉滄桑:“彆問了。”
單清韻挑眉。
看來過的挺滋潤的。
這時,君墨寒從外麵走了進來,後麵跟的是溫管家。
他看見軟弱無骨的趴在桌子上的夜玖有些詫異:“他們肯把你放出來了?”
夜玖:……
君墨寒悶笑一聲:“看你的樣子,應該還冇有吃早膳吧,正好我也冇吃。”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溫寧。
溫寧微笑道:“我現在就去吩咐。”
夜玖詫異地看著他:“你冇吃早膳?”
君墨寒坐在凳子上:“早上出去辦了點事,錯過了。”
單清韻看著他們兩個,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等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我去看看,順便在拿些糕點。”
單清韻走在小路上,藏在衣袖中的手捏著一個東西。
她走進廚房,此時廚子在做粥。
“我來拿些糕點順便看看早膳好了冇有。”
廚子擦了擦滿是麪粉的手:“馬上就好。”
在廚子去拿糕點時,單清韻走到灶台旁,把手中的東西撒向鍋裡。
那是白色的粉末。
做完這些,她又不動聲色地遠離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