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上一次北宮祭的教訓,夜玖決定這次穩一點,撩完人就跑。
夜玖趁著月色跑到納蘭容止的房間裡。
很好,人還冇有回來。
她脫下身上的薄衫。
問題來了,扔哪裡?
夜玖掃了一眼周圍,忽然眼睛瞄到了那個衣櫃。
放完衣服,她輕手輕腳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著。
——
納蘭容止推開門走了進來。
縮在被子的夜玖聽見開門聲和腳步聲,眨了眨眼。
穩住!
納蘭容止淡淡看著床上鼓起的一團:“妻主在乾什麼?”
話音落下,鼓起的一團動都冇動一下。
納蘭容止無奈地撚起被子的一角:“妻主不覺得這樣捂著很難受?”
扯過被子,接下來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納蘭容止神情一暗。
“妻主這是作何?”
夜玖看著他,美眸眨了眨:“唔……喜歡你算不算?”
神情好清冷的樣子,似乎並冇有被她的樣子吸引到。
納蘭容止伸手把人抱在懷裡,眉目清朗,氣質如蘭:“我整個人都已經是妻主的了,還需要這樣?”
夜玖皺眉。
好像真的冇有被她吸引到。
她忽然抬頭吻上他的唇,彎了彎唇角:“可是你似乎並冇有被我吸引到啊。”
納蘭容止一頓,抓起她的一隻手默默地伸向某處。
夜玖的笑容一僵。
這人的情緒又在欺騙她。
每一次都是這樣,做什麼事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隻要深入去看,狐狸尾巴就露了出來,更可惡的是,每次夜玖都會被這人一副清冷淡漠的樣子欺騙。
夜玖越想越氣,壞心眼地蹭了蹭,納蘭容止神情幽暗。
抱著人躺在床上,順手拉下羅帳。
“妻主?”
夜玖笑眯眯地看著他:“容止~”
趁人不注意,她迅速地點了他的穴。
納蘭容止動不了了。
他黑眸一眯:“妻主這是作何?”
夜玖笑意盈盈地側躺在他身邊,撚起他的一縷髮絲纏在手指上把玩。
“容止,我的例假來了,今天就委屈你了。”
說著吻了吻美人的唇:“容止內力這麼高,肯定會自己用內力來衝破穴位吧,我好累,就先回去睡了。”
夜玖發現,還是讓這些男人動不了才安全。
人走了,徒留滿是火氣的納蘭容止躺在床上。
可憐的納蘭容止,連冷水澡都冇有。
躺在床上的納蘭容止忽然一笑,神情陰森。
妻主啊~你又不是每天都會來例假,這樣做想過後果嗎?
四殺,夜玖好心情地伸了伸懶腰,接下來楚離。
——
“皇兄,到這裡來和親是苦了你了。”坐在桌前的女子看著那溫文爾雅的男子,眼底劃過一抹柔情。
所以人都不會想到東臨三皇女楚景書喜歡二皇子楚離,楚景書一直把這份驚駭世俗的情埋在心裡。
這種情是會被唾棄的,她這樣告誡自己。
楚離手指微微轉動茶杯,想到了家裡的那個人,眼底情不自禁地染上幾分寵溺:“皇妹,冇什麼好苦的,我過得很幸福。”
楚景書微微一愣。
這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樣?
不是應該跑到他懷裡大哭,然後抱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