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躲得過去嗎?”丞相輕輕道。
“滾開!”許聽白厭惡轉頭道。
丞相的眼眸驟然一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知好歹。”
隻聽“嘶啦”一聲,許聽白的衣服被扯破了,露出潔白的胸膛。
許聽白猛地被驚了一下,掙紮著:“妻主……妻主!”
丞相如同冇有聽到一樣繼續手中的動作,與此同時,緊閉著的窗戶悄悄地被打開出了一道細縫,幾縷虛無縹緲的煙塵飄了進來。
過了一會兒,寢室裡靜悄悄的,剛纔那扇被打開細縫的窗戶緩緩地大開,羅帳被拉起了起來。
夜玖看著躺在床上躺在床上的兩人,鬆了一口氣。
“幸好來的及時。”她上前正要伸手,忽然手臂被拉住了,夜玖看了過去:“怎麼了?”
陌塵冷哼一聲,一雙狐狸眼緊緊地盯著她:“妻主要抱那個男人?”
不等夜玖出聲,陌塵忽然甩了妻主的手臂,退後一步,撇頭不看夜玖:“妻主如果要抱那個衣冠不整的男人,那妻主就不要碰我。”
夜玖:???
夜玖不懂他又在吃哪門子的醋。
“他是子言的父親。”夜玖無奈道。
“可是他衣冠不整!”陌塵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妻主一眼,無論如何都不讓妻主抱許聽白。
夜玖妥協:“那就把衣服穿好再帶走。”
聽到妻主的話,陌塵忽然轉頭看了過來,抿唇,幽幽道:“妻主都冇有抱過我。”
夜玖眉骨一跳:“行了,我不抱他好了吧,那這麼把他帶走?”
妻主不抱陌生男人了,陌塵滿意了,他走了過來,唇角微微上揚:“我來幫妻主就好。”
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外側的許聽白,拉起一旁的一件外袍就往許聽白身上套。
夜玖看他不算輕柔甚至帶有些粗魯的動作,眉骨突突直跳。
她無奈地想著:他喜歡就好。
趁著月色,兩人回到了宅子。
許聽白在睜眼時,發現自己已經換了地方。
明明是淡粉色的羅帳,現在卻變成了淡紅色,上麵還有許多珍珠擺飾。
許聽白動了動腦袋,忽然猛地一驚。
自己的清白!
他倏然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冇有那種疲憊感,他鬆了一口氣。
自己也是嫁過人,行過房事的,對於房中之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而且已經曆過。
冇有失掉清白就好……
許聽白鬆了一口氣。
忽然,“滋啦”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位女子。
一襲白衣,濃墨如綢的長髮隻被一隻玉簪虛虛固定,麵如玉冠,一雙深沉的黑眸掃了過來,那眼神令許聽白整個人都一僵。
他呆呆的看著來人,張了張口,卻無從出聲。
他害怕自己麵前這個是夢,等他一出聲,夢便醒了。
他以為自己會失掉清白,以為自己會永遠見不到這個人,這個他日思夜想的人。
“妻主……”許聽白流著眼淚,聲線沙啞,“妻主……”
正要說什麼時,忽然看見了妻主對自己的陌生感,他一愣,伸出雙手的手臂驟然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