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後麵大概就是夜玖儘力拒絕掙紮,儘力說服男主,但最後還是被那啥了。)
(脖子以下不能寫的【委屈】)
翌日下午
夜王府主院的寢室
夜玖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她雙目無神的盯著上麵,微微動了動身子。
全身痠軟無力,軟綿綿。
夜玖張口先要喊人,但嗓子如同冒著火一樣,很疼。
她艱難地爬起來,想要爬下床,但雙腿微微顫抖,使不出力氣來,她跌倒了地上。
正巧,北宮祭走進房間,看見摔在地上的夜玖,神色一慌,快步靠近,把夜玖抱起來放到床上:“妻主冇事吧。”
夜玖張口想要說話,但嗓子很疼,北宮祭倒了一杯水,餵給夜玖喝。
喝了水,嗓子好多了,看著外麵豔陽高照,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或許是剛開葷,男人眉間都帶著一絲魘足,北宮祭笑眯眯道:“寅時。”
夜玖眨了眨眼。
寅時大概是下午三點到五點,男人大概是清晨四點才放過自己。
身心俱疲加上正常人睡的時間,看來自己睡得也不過分。
北宮祭坐在床邊,把夜玖抱在懷裡,蹭了蹭她:“妻主還好嗎?”
聽到這裡,夜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昨晚都說不要了,最後都哭著求饒,也冇換回他的憐香惜玉,還越來越來勁了。
許是明白了夜玖眼中的意思,北宮祭輕笑:“妻主,被憐香惜玉的可是男子哦。”
夜玖麵無表情:“你可以問一下蕭向沂,憐香惜玉是形容誰的。”
北宮祭挑眉,含笑地看著夜玖:“妻主的身體恢複的很好,看來納蘭側夫的藥膏很管用啊。”
夜玖一頓,僵硬著身子,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藥……膏?!”
“對呀,就是給妻主那個地方塗的,會讓妻主好的快一點。”
夜玖的聲線略微僵硬:“你怎麼要的?!”
從來都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北宮祭理所應當道:“就說,我與妻主同房,然後我把妻主傷了,所以要藥膏。”
夜玖震驚了好一會兒,最後一個字也是憋不出來。
她現在冇臉見人了。
夜玖默默爬回被子裡,把自己捂著。
北宮祭好笑地扯了扯一角:“妻主不用擔心,蕭小姐已經把妻主的特殊告訴我們了。”
夜玖一言不發。
她是因為這個嗎?!
她隻是覺得有些窘迫和丟人,就如同自己來了大姨媽還要因為大姨媽去看大夫,那個大夫還是男的一樣窘迫。
經過昨天一晚的瞭解,北宮祭終於明白蕭向沂為什麼要讓他們在那件事前夕做足。
當為夜玖收拾好後,北宮祭看見床上的那暗紅色的血漬,他很慌,他找了夜玖全身也冇看出哪裡流血。
最後,北宮祭忽然想到蕭向沂很瞭解夜玖,就去詢問她。
當知道這是失掉第一次的現象,北宮祭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夜玖蒙著頭,忽然想到什麼,掀開被子,盯著他:“我的衣服是你換的?!那個藥膏是你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