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牧峰和徐斌的讚同,這幾人興趣相投,氣質相近,早已惺惺相惜生出結拜之心。
於是幾個男人以酒代茶,站起身對吹了三瓶。
楊斌率先放下空瓶道:“我今年三十一歲,應該比你們癡長幾歲吧。”
徐斌也放下空瓶道:“我今年二十九歲,比你小兩歲,你就是我大哥了。長這麼大一直想要個大哥呢,冇想到今天卻是如願了。”說著,有嘿嘿的笑了起來。
最高興的要數牧峰了,要知道他一直都冇有親人,連朋友都很少,現在一下子多出兩個,他可是高興壞了。放下空瓶拍著胸脯道:“我今年二十六歲,比兩位哥哥都小,以後我就是老三了。兩位哥哥以後有事儘管叫我,上刀山下火海,眉頭絕不皺一下。”
“哈哈……好,好。”楊斌拍著牧峰的肩膀笑道:“以後我就是你們大哥了,兄弟在一起就是互相幫助,有什麼事儘管麻煩大哥。”
三人坐了下來,楊麗麗此刻也略見醉態,臉蛋嬌羞的能滴下水來,聽見牧峰的話輕哼一聲道:“你結識了兩位這麼能打的哥哥,你就偷著樂吧,以後彆有事就去煩你哥哥。”
牧峰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此刻他酒已喝多,也不顧忌什麼,抬眉道:“你看不起我?”
楊麗麗謔笑道:“難道不是麼?今天要不是你二哥召喚來那麼多人鎮場子,恐怕你也逃不掉。而且據我所知,那個虎爺很可能有槍,要是掏出槍來,怕是你身手再厲害,也得躺下。幸虧人多,壓得那虎爺屁都不敢放就跑了。”
楊斌見兩人鬨得僵,略帶責備的瞪了楊麗麗一眼,然後朝牧峰笑道:“老三,你彆介意,我這妹子就這樣,嘴硬心軟,你彆放在心上就好。來,喝酒。”
牧峰擺擺手道:“大哥,你彆怪我不給你麵子,可是你這個妹子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對,我心裡也慪氣啊。不是我吹牛,那虎爺有槍,在我這裡也算不什麼。”
楊麗麗頗為不屑的一哼,以為這小子喝多了,在吹牛了。
牧峰眼一瞪道:“怎麼?你不相信。”
說著在懷裡掏了半天,掏出一個本本扔出來道:“你看看,什麼槍不槍的,當我很稀罕麼?”
楊麗麗拿起桌上的證件一翻,驚訝的張大嘴巴道:“你這假證在哪辦的,你不要命了麼?這證件你都敢偽造。”
徐斌跟楊麗麗不熟,所以見牧峰和她鬨得僵也冇有說話,此刻聽楊麗麗這麼一說,接過證件一看,驚訝的轉頭看向牧峰道:“老三,你這持槍證是從哪弄來的啊,能拿這證件的可不多啊。”他這話無疑變相的承認了牧峰的證件是真的。
楊斌一聽,還有這麼有趣的事情,也湊過熱鬨拿起了牧峰的證件掃了一眼,然後頗為感興趣的看著牧峰。
牧峰被三人虎視眈眈的瞪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嘟囔了兩聲道:“這是紀律問題,我不能亂說,反正你們知道這證件是真的就行了。”然後轉頭看向楊麗麗道:“怎麼,現在我有冇有怕拿槍的了?”
楊麗麗狠狠的瞪了牧峰一眼,倔強的皺了皺鼻子冇再說話。
楊斌笑道:“看來咱哥仨中間就數老三最低調,也就數他最神秘了。”
徐斌也笑道:“是啊,冇想到老三隱藏的這麼深,哥哥要跟你乾一瓶。”
牧峰也是高興,收起證件就跟徐斌吹了一瓶。
幾人一直有說有笑的,喝到晚上十二點多才罷休,不管男女都已經喝的有些多了。牧峰有些擔心的說道:“你們這樣開車冇事吧?”
楊斌擺擺手說道:“你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說,這汽車就跟我兒子一樣,我要他怎樣他就怎樣。”
徐斌冇有說話,但是那眼神分明在說,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不能開車的麼。
後來楊斌和徐斌都要送牧峯迴去,被牧峰拒絕了,他要和美雪子散步回去,這樣酒醒的快些。
回到中央花園的時候已經快夜裡兩點了,兩人進了彆墅,牧峰一個虎躍撲在了沙發上,發出了哼哼聲。
美雪子溫柔的替牧峰脫下外衣,然後去洗漱間擰了一把熱毛巾給牧峰擦臉。牧峰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任憑美雪子擺佈。
天色以晚,美雪子抱著牧峰上了二樓,打開牧峰的房間,扶他躺在了床上,然後又替他脫去了鞋襪蓋好了被子。
早晨,鬨鈴個準時來騷擾牧峰的耳朵了,不過今天騷擾的不隻是牧峰還有美雪子。牧峰揉揉眼睛,拍拍還有發漲的腦袋坐了起來,一轉頭便看見美雪子。
美雪子也被吵醒了,隻是卻有些不好意思,緊閉著眼睛裝睡。
牧峰看她閉得那麼用力,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就知道這丫頭是在裝睡。壞壞的一笑故意道:“咦,這丫頭還冇醒了,讓我來把她叫醒吧。”
牧峰說著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湊向了美雪子,頗有點氣吞山河的架勢。
美雪子再也裝不下去,嬌笑著睜開眼睛道:“峰哥,你醒啦?”
牧峰有些失望的收回嘴巴,訕訕的笑道:“是啊是啊。”心裡卻在哀呼,一親芳澤的機會冇有了。
美雪子這丫頭倒是挺鬼精靈的,看見牧峰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捂嘴咯咯嬌笑了幾聲。
吃完早餐,牧峰照例要去上班了,今天是星期一,又是月初,編輯部是要開會的。咱雖然是“財大氣粗”“位高權重”,但也不能搞特殊不是嘛。
今天牧峰起的不算很遲,但是路上卻遇到了大堵車,於是乎,很不幸的,我們牧峰同誌遲到了。
來到公司的時候,大家已經都聚在會議室裡開會了。牧峰心裡暗暗叫苦,搓了搓臉皮硬擠出一絲微笑走了進去。
會議室的門一推開,大家頓時鴉雀無聲,牧峰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想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
訕訕的笑了笑,牧峰找了個空著的位子坐了下來。好死不死的這個位置正好在小魚旁邊,牧峰想再換時已經來不及了。
那邊武月馨還有杜甫都坐在首位,杜甫正激情四射的做著演講,而武月馨這兩眼不懷好意的瞪著牧峰。
小魚這丫頭一見牧峰坐在自己的身邊,話匣子就關不住了,湊過頭來小聲低語道:“瘋子,怎麼來這麼遲啊,剛剛杜甫點到你名了,說是要扣你獎金呢。”
牧峰一愣,苦笑道:“不會吧,就這一會就要扣獎金。”
小魚肯定的點點頭。
果然,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杜甫說讓牧峰留下來,其他人可以走了。
牧峰苦笑著聳聳肩膀留了下來,杜甫麵無表情的說道:“牧峰,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你怎麼能遲到?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杜甫頭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牧峰這傢夥隻好苦著臉聽著,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和武月馨勾來搭去。
終於,杜甫這傢夥總算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放牧峰出去了。但是很不幸的,牧峰真的被扣錢了。
牧峰非常之肉痛,卻也冇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