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雨,你說的都是真的麼?”陳芸現在恨不得撲上去,抱著夏雨狠狠的親上幾口。
夏雨有些羞澀的點點頭。
說來也奇怪,當初她把資料交給王盛的時候,就隱隱的感覺到這份資料對陳氏的重要性,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鬼使神差的將資料複製了一份。
“哎呀,小雨,你真是太捧了。那快把資料給我,這下我可要叫那個張躍民,好好的嚐嚐厲害。”陳芸急切地問道。
那邊關美琳和龍小小已經停止了打鬨,關美琳笑道:“芸姐啊,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們小雨妹妹匆匆趕來,身上怎麼可能揣上什麼資料啊。”
關美琳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你看我興奮的都忘了,那小雨明天讓小小陪你回家一趟吧,有小小在,你的安全是不成問題的。”
龍小小一拍胸口,道:“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夏雨見幾女之間的關係,頗為親密,眼下也是十分的羨慕。
聞言有些擔心地說道:“雖然有那些證據,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那個張躍民啊,而且我幾乎可以肯定,王盛的手上肯定也有資料的影印件,他不可能那麼乖乖的,把資料全部銷燬的。”
陳芸笑道:“這個不用你說,相信那個張躍民自己也明白。但是隻要利益還存在,王盛也就不會拿那些資料做什麼的。我們拿到那些資料證據,隻要用的得當,就絕對能夠對付那個張躍民。”
龍小小在一邊接道:“芸姐,那些資料就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那些資料能夠用到實處。”
陳芸奇怪道:“你有什麼辦法?”
龍小小得意的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關美琳打了龍小小一下,嗔道:“你這丫頭就愛賣關子。”
這時,小圓圓和小關俊倆人,手牽手從樓上走了下來,這幾天的功夫,倆人的關係可是呈直線上升啊,看來小孩子之間,會更加的比較容易溝通一些。
“咦,你們怎麼下來了。”
關美琳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又跑過去將小圓圓抱了起來。
小圓圓乖巧地說道:“我有些想哥哥了。”
關美琳笑著擰了一下圓圓的小鼻子,笑道:“放心吧,你哥哥很快就會回來的,你這丫頭還不去睡覺,過幾天電影就要拍攝了,你可得養足精神啊。”
小圓圓搖搖頭道:“我睡不著,這幾天一直在家裡,都悶死了。”
一聽這話,幾個女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其實道理很簡單,自從那天被那幫狗仔隊逮著以後,她們都藉著小圓圓的光,算是出名了。
她們打扮打扮,還好掩飾一些,畢竟媒體上曝光的美女太多了,遺忘的很快。
但是小圓圓這個緋聞中的大導演私生女,名氣可就響亮嘍,現在還冇有拍攝電影,就已經紅透半邊天。
甚至有節目專門就此事,做了一些專題的欄目,讓這幫女人大呼待遇不公。
為了躲避有心人的癡纏,我們的小圓圓就隻好留在了家裡,做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
“關俊,是不是你這傢夥,擾得圓圓不睡覺的?啊?”關美琳瞪向了小關俊。
小關俊委屈地說道:“哪有,我好冤枉啊。”
關美琳白了他一眼,“彆跟我裝委屈,我還不知道你那德行,你長大了又是一個牧峰。”
這話一說完,幾個女人麵上都有些發紅。
夏雨悄悄地問道:“這個漂亮的小女孩,是牧峰的妹妹嗎?”
陳芸笑著點點頭,然後將小圓圓的身世跟夏雨講了一遍,聽得夏雨同情心大起,同時對牧峰的也多了一分迷戀。
武月馨看看時間,笑道:“姐妹們,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不搓麻將的話,我看咱們就快睡覺吧。睡眠可是咱們的天敵哦。”
眾女都咯咯的笑了起來,一時春意盎然。
陳芸朝夏雨招招手道:“小雨,跟我來,我去給你安排一個房間吧。”
“嗯!”夏雨輕輕的點了點頭,跟著陳芸一起上了二樓。
陳芸依次給夏雨介紹了一下,哪些房間住著哪些人,並帶她參觀了一下牧峰的房間,然後便帶著她,去了自己房間隔壁的一間空房間。
這幾個女人平日無事的時候,就將各個房間都佈置了一番,大床,被子,以及一切設施都準備妥當。而且還全都是高級貨,唉,冇辦法,誰叫這幾個女人都是款姐呢。
“小雨,今晚你就睡這裡吧。明天跟小小回家去拿了資料,來這裡住上幾天,彆拒絕哦,拒絕就是不給芸姐麵子。”陳芸舒服的躺在大床上,笑著說道。
夏雨也冇辦法拒絕,隻好順從的點了點頭,也在床上坐了下來。
陳芸在家裡,跟在公司的時候,完全像是兩個人,她本來就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千金大小姐,因為一係列的變故,加上在公司的身份,讓她必須作出一副女強人的姿態。現在在家裡無拘無束的,她自然不必再去偽裝自己。
突然眼珠子一轉,換了一個趴著的姿勢,脫著下巴,高高的翹著雙腿,朝夏雨壞笑道:“小雨啊,跟芸姐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牧峰啊?”
“啊?”夏雨嚇了一跳,臉立刻就紅透了,懦懦地說道:“冇……冇有,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真的嘛?”陳芸不懷好意地盯著夏雨,突然一把將夏雨掀翻在床上,使勁的撓著夏雨的癢癢。
夏雨被撓得咯咯直笑,不住的求饒。
陳芸惡狠狠地問道:“那你還不跟不跟我說實話,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可就不撒手哦。”
“說……說……我說實話……我……咯咯……我喜歡……牧峰……哈哈哈哈……”夏雨一邊笑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陳芸這才罷了手,嘻嘻笑著說道:“你這丫頭終於老實了吧,嗯,跟芸姐說說,牧峰這壞傢夥,是怎麼騙到我們小雨妹妹的芳心的。”
陳芸一罷手,夏雨的笑聲才聽了下來,微微喘了幾口氣,才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我……他……哎呀,我也不知道啦。”
夏雨羞得將頭一把蒙在了被子,活像個鴕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