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遇到這種情況,牧峰他們這幫人,是怎麼也不會善罷甘體的,但是,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還是小心謹慎為妙。
於是,大家就任由那位黑袍人逃走了,同時間,大家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咪咪和莎莎,以及剛剛那兩位同伴,都已經遇害了。
大牛當即坐倒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王星冷冰冰地看了大牛一眼,不知道該怎麼教導這位精英人才纔好。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說哭就哭了,若是他的部下,估計早就給他,批得不成樣子了。
牧峰和紫月大媽倆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大牛,牧峰本想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莎莎和咪咪這兩位,他還算感覺不錯的女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這樣一個地方犧牲了,也不免有些感傷起來。
那三位a組的成員,還是一如開始那般,無動於衷,麻木不仁,或許,那種永遠以自我為中心,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人,就是指他們。
“走吧!”
王星淡淡地說道,鞋尖微微蹭了蹭地麵,歎了口氣,“有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活在過去的人,都是弱者,這句話,你們難道不知道嗎?走吧,跟我一起去完成任務,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紀念。
大牛仍舊倒地不起,牧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大牛兄弟,起來吧,咱們要對莎莎和咪咪她們,有信心嘛不是,說不定,她們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吃燒烤呢!”
紫月大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嫵媚的白了牧峰一眼,頓時讓牧峰,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何謂冰火兩重天,就是當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人,拿這種眼神瞪你,你的心裡,一定是瓦涼瓦涼的。但是,當那種目光裡,年輕的活力和春意,實實在在的勾起了你感官的刺激時,你的火就上來了。
大牛終於在大家好說歹說之下,站起來了,紫月大媽明顯有些瞧不起這傢夥,憑心而論,牧峰也有些看不起這傢夥,哭哭啼啼的,算什麼男人。
這樣一想,牧峰不禁看向了,站在前麵的王星,他倒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愧是派出的代表,和這些雖然身具異能,但氣質上相差萬乾的人,是無法比的。
牧峰主動走去去,站在王星的身邊,笑道:“兄弟,有煙不?”
牧峰是王星在這群人當中,最有好感的一個,所以聽到牧峰主動攀談,臉上的嚴肅融化了一點,搖搖頭道:“冇有,我們這是來執行任務的。等回去了,我請你抽個夠。”
牧峰笑著,冇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本來,這也就是打開話題的,一個引子而已。
“兄弟,剛剛我看你跟那黑袍人,交談了一會,他跟你都說了些什麼啊?”
王星苦笑道:“他說,這裡是他們聖教的地盤,我們這些非法入侵者,踐踏了他們的聖地,就要以靈魂和鮮血來洗刷。鬼知道,他們這在搞得什麼鬼,不過那黑袍人,的確很厲害。”
說到這裡,他有些羨慕地看了牧峰一眼,說道:“我以前對於什麼異能的東西,都不是非常的相信,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了,兄弟的那一杆槍,很威猛啊。”
牧峰心想,我還有一杆槍,更威猛呢,隻是,現在並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牧峰沉吟道:“這聖教,我倒是聽說過。”
“哦?你聽說過?”王星顯得有些驚詫,他對於宗教,並冇有多大的研究。
“不知道,兄弟你知不知道聖戰?”牧峰出言提醒道。
王星點點頭說道:“這我倒是知道,這是宗教保護自己不受外敵入侵的,一種戰鬥。”王星突然一拍額頭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聖教就是所謂的藍教?”
牧峰點了點頭。
這時紫月大媽聞言走了過來,搖搖頭道:“恐怕不一定!”
牧峰和王星兩人都看向了紫月大媽,紫月大媽伸手指了指,說道:“我們邊走邊說吧。”
王星和牧峰兩人,點點頭,招呼了大牛他們,又開始夜晚的潛行,隻是,這次大家的心情放鬆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剛剛挫敗了黑袍人的原因。
紫月大媽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很擔心,剛剛讓那黑袍人逃走了,是我們的失誤,我覺得,危險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危險?”
大牛詫異的湊了上來,皺著眉頭,奇怪地問道:“我怎麼冇有感覺到危險?我覺得,那個黑袍人,被我們嚇跑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等他再回來,找我們的時候,估計我們都已經完成任務,回去了。”
紫月大媽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一個哭哭啼啼的娘娘腔,你能感受到什麼?放走那個黑袍人,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聖戰中的那些瘋狂的教徒,可是為了謀求心中的勝利,不惜作出任何瘋狂的舉動。
剛剛那人,明顯是一些,具有特殊能力的教徒,若是他回去號召起來,你認為,我們後麵的路,還會那麼好走嗎?
現在彆說是去營救人質了,就是安全的回去,都成問題,我有點不太明白,怎麼聖地和恐怖分子的基地,攪和到一起來了。”
牧峰聞言,笑道:“這個問題,倒是不難回答,你既然對聖戰很清楚,那你應該也知道,那些教眾們,和恐怖分子之間,一直糾纏不清的關係吧。它們本就是共生的。不過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紫月阿姨你剛剛所說的危險,指的是什麼?”
紫月大媽看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大牛,突然覺得,人跟人真的冇辦法比,為什麼有的男人,可以那麼優秀,有的男人,卻生的這樣孬種呢?
想到這些,紫月大媽不自覺看了牧峰一眼,老臉微微的一紅,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說道:“因為教徒也分為好幾個派係的,甚至明著的那些派係,都不是最主要的派係。
剛剛哪位黑袍人的裝束,以及手段,都不像是現在的派係中的人員,所以我懷疑,他所說的聖教根本就不是藍教,也或者是更加神秘的核心教派。
他們既然將此處,列為了聖地,那麼我們擅闖了這裡,你認為,它們會輕易放過我們嗎?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我們應該從下機的時候,就已經被對方盯上了,而現在,我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我們來時,隱匿起來的飛機,估計也已經被對方毀了。這些總結起來,你認為這次的任務,還會那麼輕鬆,還會那麼容易回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