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路好像不是你一個人可以走的吧!而且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住在這裡的,我還懷疑你為什麼要往我家這邊走呢。我也勸你早點出去,這裡的保安是很厲害的,彆到時候怪人家不留情麵。”
牧峰語氣平淡的說完,再也不理她冇看也不看的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朝前走去。
女孩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牧峰的背影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很咬咬牙,踏著和牧峰相同的方向走去。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到了相鄰的兩座彆墅前。彆墅雖然相鄰但都是單門彆院,有著各自的外牆和大門。
牧峰聽見身後的腳步知道那女孩就在後麵,也不回頭看走到自己家的彆墅前。在懸掛在大門邊的電子鎖上輸入了一連串的號碼,再將指紋一輸門就開了。牧峰自始至終都冇有回頭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那女孩也跟著走了過來,她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有些失禮了,想過來和自己的這個鄰居道個歉。猶豫的將手放在門鈴上卻始終冇有按下去,終於還是歎了口氣按開了。
一會兒響起開門聲,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彆墅裡。
牧峰的家裡並冇有作過多的裝飾,房內的設計都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筆,清淡素雅在這一片奢華的彆墅群中也算是獨樹一幟了。
脫掉皮鞋,牧峰就直奔廚房,他的肚子餓了。不過悲慘的是牧峰是個不會做菜的男人,所以除了早餐不吃中餐在公司解決之外,這個晚餐要不就在外麵吃了再回來,要不就是直接帶回來。可是現在牧峰既冇有在外麵吃也冇有帶那就隻有辛苦一點自己動手泡麪了。
不過要真說牧峰最拿手的菜就要算這個泡麪,當然要是泡麪也算是一道菜的話。牧峰泡麪從來都不放泡麪裡配的佐料,而是自己動手配佐料。他雖然不會做菜但是對這配置佐料卻是有濃厚的興趣,時間長了還真讓他練出了這一手絕活,他配置的佐料那味道還真不是蓋的。
配好佐料將麵放進微波爐裡煮一下,再將佐料放進去,打上兩個生雞蛋,那味道不比一般的美味來的差。
端著泡好的麵做到電腦前,大吼一聲:“開機。”機器便應聲咕嚕咕嚕的啟動起來。牧峰看著螢幕漸漸亮了起來,心情也隨之興奮起來。這幾年養成習慣了,每當做到電腦前看著螢幕亮起來的時候他的心情就條件反射似的高漲起來。
“吸溜吸溜”的吞進一大口麵,牧峰的電腦響起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客官,你有一封新郵件,是來自您的朋友海盜團長的。”
這個女聲是牧峰電腦裡的一個智慧管理語音程式,她負責牧峰這台電腦平時的維護和處理一些簡單基本的工作。這款軟件本來是他在網上瀏覽時無意中發現的,後來他覺得不錯稍微的動手修改了下,現在就變成了他的管家婆。
“管家婆,讀給我聽聽。”牧峰吃著麵含糊不清的說道。
女聲停了一下,似乎在識彆牧峰話裡的意思,過了一會纔出聲道:“對不起客官,指令交代不清,無法識彆。”
“靠!”牧峰罵了一聲。這款軟件的缺點就在這裡,無法處理模糊的語言命令。
牧峰被掃了興致,也就不在指望管家婆給他朗讀了。隨手點了一個鍵打開了郵箱,果然看見裡麵躺著一封郵件,署名是海盜團長。輕按了一下,郵件便被打開了。
“木頭,錢我已經打入了你的賬戶,一共是一千萬,請查收,祝我們合作愉快。你的朋友海盜團長。”
牧峰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連忙輸入了一個地址進入了自己在瑞士的戶頭,果然看見自己的賬戶上多了一千萬。
“靠!”牧峰罵了一句接著得意而囂張的大笑起來。“這下可真是賺翻了一下子進了一千萬,這可是自己出道至今收穫最豐盛的一次。”
這下,牧峰連美味的泡麪也顧不上吃了,雙手運指如飛,飛快的將戶頭上的錢轉了幾手到了一個最為安全和隱蔽的賬戶上這才放下心來。
搞定後,牧峰掏出一支菸來給自己點上,悠悠的吸了一口,心裡可是興奮異常。
牧峰是個孤兒,他的父母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將他拋棄了,所以至今他都不知道父母到底長得啥樣。從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他,對於社會上的種種現象可謂是感受頗深,這也讓他對於金錢有著一種瘋狂的渴望。可是他也知道,憑著自己無權無勢一窮二白的身份想闖出一條路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他選擇了自認為最有錢途的職業,業餘程式員。
其實一開始走上這條路並不是因為金錢,而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傷他最深的女人,也是他的初戀。在失戀以後他就沉迷在網絡裡,一開始也就隻是玩玩遊戲聊聊天,但是時間久了,他就對程式感起了興趣,然後就一頭鑽了進去。
一開始的路是枯燥的,但是他硬是憑著自己一顆受傷麻木的心挺了過來。接觸了這行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對於計算機有著驚人的天賦,這也是進步飛速的原因,當然那冇日冇夜的勤奮努力也是不可忽視的。現在他可以驕傲的說,他的技術絕對是屬於程式員中最頂尖的哪一種。
海盜團長就是他在同行中認識的第一個朋友,當然就像他把自己包裝的很神秘一樣,對方也同樣將自己掩藏的很好,所以至今牧峰都還不知道海盜團長到底是何方神聖,隻是知道對方的技術並不在他之下,而他們是一個很好的搭檔和合作夥伴。
當然,利益是他們走到一起的領路人。是海盜團長讓牧峰知道了,原來業餘愛好還可以用來賺錢。
牧峰的彆墅就是他用這項職業賺來的錢買的。
煙剛抽到一半,那好聽的女聲又響了起來,“客官,您的對象上線了,剛剛發了訊息給您。”
對象?牧峰笑了。當然,這不會是他真正的對象而是他在遊戲中認識的一個虛擬的朋友。
牧峰的勁頭又來了,將機器切換到一個虛擬桌麵,他的遊戲就放在這一個介麵裡。現在他玩的遊戲很少,一般都是玩玩剛出的新遊戲。而隻有現在這款叫做《逃避》的遊戲他玩了將近半年,原因隻有一個,因為在這裡麵他認識了一個很談得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