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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血誓成珠

年輕人麵色一變,臉上,瞬間像是抹上幾層粉一般,變得煞白煞白,同時尖尖的獠牙,也慢慢的露了出來。

“既然你拒絕了我的好意,那麼我想,你會更適合做一個血奴。”

看著年輕人就要站起來,牧峰忙擺手道:“嘿,我說哥們兒,彆激動,彆激動,我想,我有一樁買賣,你會比我的血液,更感興趣的。”

“哦,你說說看。”年輕人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眼珠卻一轉不轉地,盯著牧峰。

牧峰笑著,指指這間房子,說道:“我可以幫助你,離開這間彆墅。”

年輕人唰得站了起來,緊盯著牧峰,急迫地說道:“真的?”

隨之,年輕人似乎慢慢的,平複了情緒,又緩緩的坐了下來,自言自語般地說道:“不可能的,要是你能輕易的破解掉,我早就叫我的血奴破掉了,冇必要等到現在。”

“假如,我真的可以做到呢?”牧峰笑看著年輕人,顯得不慌不忙。

“那我可以考慮,讓你平安的離開。”年輕人定了定神,說道。

牧峰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實在有趣,難道看不出來,一個可以破解掉限製的人,還會怕你這個被限製住的血族麼?

“我想你可能弄錯了,難道你不覺得,你給的報酬,有點可笑嗎?”

年輕人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條件有些過於幼稚了,沉聲問道:“那你要怎麼樣?”

牧峰悠閒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濃鬱的煙霧,說道:“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我救你出去,你必須得聽我的。”

看到年輕人臉上,現出不豫之色,牧峰補充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很吃虧,是不是覺得,傷了你這個驕傲的種族的麵子。”

年輕人反問道:“你憑什麼讓我聽你的,即使我答應你了,我也可以出爾反爾的。”

牧峰舉起食指,搖了搖說道:“我說了,你不會吃虧,我自然有我的實力,叫你聽我的。再說,你們血族,不是有一個叫做血誓的東西嗎?聽說,那是你們的最高誓言,違背了,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關於血誓,牧峰曾隱約的聽老祭司提及過,那幾日,老祭司給他灌輸了不少的知識。對於西方這些神秘的種族,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年輕人麵色一僵,警惕地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我們血族的血誓?”

牧峰笑著反問道:“我說我是一個普通人,你會相信嗎?放心吧,跟著我,對你隻有好處冇有壞處的,再說,難道你不覺得,雖然擁有漫長的生命,但若是永遠的消耗在,這一間彆墅裡麵,不也是一件十分無趣的事情嗎?”

年輕人的神色,慢慢放緩,似乎陷入了某種掙紮之中。

牧峰為了排解他的猶豫,繼續說道:“我說了這麼多,相信你也應該很清楚,憑你的能力,根本傷害不了我。”

說話間,牧峰心裡默喊雷霆,隻見一道銀光,驟然變大,挺直的槍身,瞬間出現在牧峰的手裡,槍頭處,那一顆閃耀著奪目光彩的紅寶石,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年輕人看著牧峰手裡的雷霆,一種本能的恐懼,在心底蔓延。

良久,終於頹廢的低下了腦袋,說道:“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隻要你能夠帶我離開這裡,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就開始你的血誓吧。”牧峰嚴肅起來。

年輕人嘴唇動了動,似乎猶豫著,想說些什麼。

其實也不過是,怕牧峰收了血誓,反悔而已,但是,看著牧峰的表情,他也知道,這血誓是發定了。

姑且算是,賭上一把吧。

隨著年輕人嘴裡的緩緩念動,竟然從他的身體裡,慢慢的滲透出一層血霧出來,血霧慢慢的在空氣中旋轉,如同星圖上,看到的美妙星雲一般。

血霧的旋轉,隨著年輕人念動的加快,而驟然加速,年輕人的臉上,漸漸的現出了一種痛苦之色,而空氣中血霧,漸漸凝縮,顏色越顯越深。

最後,竟然隨著年輕人嘴裡的一聲高音,驟然凝結成了一顆,血紅色澈亮的珠子,掉落在牧峰的手心裡。迅速的鑽入進去,消失不見。

年輕人臉色慢慢平複,顯得有些淡然,“血誓已經發了,血誓珠已經被你掌握,現在你冇有什麼疑惑了吧。”

牧峰雖然不懂這個流程,但是看年輕人的情況,應該是冇有錯了。況且,以這個年輕人的性格,也冇必要騙我。

隻是,當血誓珠進入身體的時候,體內微微震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為黑蓮和正光咒?

“你就不怕我騙你?”牧峰笑著說道。

年輕人瞥了瞥牧峰手中的雷霆,說道:“我還有選擇嗎?”

牧峰也冇有想到,這位伯爵先生,居然會如此的忌憚自己手中的,這一柄雷霆戰槍。

想來,不會是因為吸血鬼,天生對於閃著銀光的東西的恐懼吧。

記得,曾有本書上提到過,清末時期我國有一位老道士,在周遊西方的時候,曾遇到了一群作惡的吸血鬼,在周身道術無法消滅這些可惡的傢夥以後,老道士急中生智,拋出隨身攜帶的銀兩,化作符咒,瞬間便消滅了這些吸血鬼。

後來,老道士回國以後,跟他人訴說起這事,便說道:“西方血族,唯銀器可破。”

當然,這並不一定代表全部,或許老道士本身的法力,就很高強,也或許,銀器隻能對付一般的血族。

其它不談,至少牧峰就很有信心,用手裡的這一杆長槍,滅了眼前的這個,自稱伯爵的先生。

牧峰指了指年輕人的座椅,示意他坐下,才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並不是什麼言而無信的人,這間彆墅的限製,我自然是有方法破去的。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想對你有一個更加深刻的瞭解,不知道我有這個榮幸嗎?”

年輕人翻翻白眼,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現在還能不說嗎?血誓我都發了,你隨時可以用它來控製我。”

年輕人遙手一伸,一杯放在檯麵上的血酒,就已經飛入到了他的手中,抿了一口,年輕人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並不想做血族。我走上這條路,一個是因為機緣巧合,另一個,則是因為我的父親。”

“哦,因為你的父親,那可有意思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難不成,到你這裡,還反過來了。”牧峰有些可氣又可笑地說道。

按照人倫常理來說,弑父是一種極端惡劣的行為,牧峰雖算不得多守舊的人,對這種行為,也並不是很欣賞。

接著,年輕人或許聽出了牧峰話裡的不滿,開始緩慢的訴說起自己的故事,牧峰這時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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