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突然想起了,老祭司所說的七把聖杖,這是不是,就是老祭司嘴裡的“聖杖”的呢?
牧峰突然無法抑製的激動起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距離將七把聖杖合齊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媚妖瞥了牧峰一眼,詫異地問道:“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牧峰嗬嗬地笑道:“我當然激動了,具體的原因,我也說不清楚,我要去祖皇陵,我要那把聖杖。咦,對了,你剛剛說教廷裡麵,也有一把聖杖對不對?”
牧峰的眼珠子一轉,不由的打起了鬼注意。
媚妖詫異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教廷裡麵也有一把,據說,是聖母使用的聖裁之杖。那些吸血鬼,最忌憚的就是這把聖裁之杖了。它們千方百計的來到夏國,就是想找回該隱的榮譽之杖,以便它們掌握抗衡教廷的力量。”
“嗬嗬,有意思,教廷也有一把,藍教有一把,始皇陵裡有一把,我手裡有兩把。已經五把了,看來距離七杖合一,也不是什麼傳說的事情了啊。”
媚妖不知道牧峰在嘀咕些什麼,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胸膛,說道:“你在嘀咕些什麼呢,這些人對榮譽之杖,都是誓在必得的。你想拿到,恐怕冇那麼容易,而且……而且我的主人,也看中了這些東西,主人他太厲害了,我怕你對上他,會吃很大的虧。”
“嘿嘿,怕什麼,我有正光咒護體呢,再說了,老早就流行一句話,愛拚纔會贏嘛。對了,你說這榮譽之杖,在祖皇陵裡,為什麼到今天,它們纔想到來取呢?”
媚妖輕輕的在牧峰的胸口上,劃著圈圈,笑著說道:“這我哪知道,不過好像這訊息,早不是什麼秘密了吧。隻是,中西方一直不合,大家彼此壓製著,所以,也就一直冇有動手。
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現在的祖皇陵,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祖皇陵,所以,大家都無法搜尋到榮譽之杖。”
“哦,祖皇陵還有幾個?”
“笨。”
媚妖伸出芊芊玉指,在牧峰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古代的帝王,為了防止彆人盜墓,都會建造很多的衣冠塚,真真假假,迷惑住人的視線。
我們現在發現的祖皇陵,不過是其中的一座而已,還有很多擾人視線的衣冠塚,那把榮譽之杖,就在其中的一座裡麵。”
“完了。”牧峰沮喪道:“那要去哪裡,才能找尋到啊。”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小手在牧峰的胸膛上,不停的掐著,“笨,真笨,你以為冇有一點線索,那些洋鬼子們,會這麼大老遠跑到夏國來嘛?”
“對啊。”牧峰腦子裡靈光一閃,“你的意思是說,可以跟著他們的身後,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媚妖咯咯地笑道:“總算是聰明瞭一回。”
牧峰嘿嘿的壞笑著,說道:“既然你告訴了我這麼多,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就讓我好好的喂餵你吧,叫你精華不斷。”
牧峰一轉身,就將媚妖壓到了身下,媚妖咯咯的嬌笑著,小手使勁的捶打著牧峰。
就在這時,牧峰聽到心中,響起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老大老大,我看到很多紋身男進來了。”
“啊?紋身男?”牧峰詫異的喊出聲來。
“你說什麼?什麼紋身男?”媚妖不明白地看著牧峰。
牧峰皺皺眉頭道:“好像有一些道上的混混進來了,不會是來敲詐的吧,咱倆這樣子,該不會給咱們來一出仙人跳?”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呸,真要是仙人跳,那我豈不是成同謀了。再說了,一些小混混,憑咱倆的本事,有必要去打理麼?就算不欺負他們,跟他們講理,那也可以說,咱倆是合法夫妻,來這裡體驗生活的情趣不行啊。”
“好啊,哈哈,那咱們就好好的體驗一次。”
說著,牧峰也不管心裡小蝙蝠焦急的聲音了,剛剛救治媚妖時,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是,並冇有嚐到其中的滋味。現在不好好的感受一下,可不就是白費了。
媚妖見狀,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相公,奴家還是第一次,你可要好好的憐惜人家。”
說完,她自己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牧峰不解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媚妖嬌笑道:“人家的蓮花本體,每張開一枚花瓣,就等於重生了一次,所以人家這是真的第一次。”
牧峰頓時心念大起,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房門的隔音並不好,外麵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了進來,同理,裡麵的聲音,也很輕易的就傳了出去。
“裡麵的人出來。”外麵淩亂的腳步聲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高喊著。
媚妖嬌笑道:“流氓來了,你也不怕。”
牧峰笑道:“怕什麼,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男人嘛,就要有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的魄力。”
“咯咯咯咯……”媚妖嬌笑個不停。
外麵的敲門聲越來越大,媚妖媚眼輕抬,看了一眼房門,伸手一揮,一道白光落在了房門上。
現在,恐怕外麵那些流氓混混,就是用炮彈來轟,都打不開這扇門了。
外麵的混混,顯然是冇有預料到,房間裡麵的人這般的膽大,竟然敢不開門,不由怒喝連連,什麼威脅啊,恐嚇啊,都出來了。
牧峰和媚妖兩人卻是不管不顧,充耳不聞,掩耳盜鈴。
牧峰探囊取物,媚妖夾道歡迎。
外麵的混混,見裡麵的人,這般的頑固,開始不耐煩了,一個混混後退了幾步,開始撞門。
但是撞了幾下,就覺得邪門了,這門看上去跟紙糊的似的,可是,怎麼就這般牢固呢,任他使儘渾身力氣,也無法撞開。不由惱怒的提來那老闆,問他是怎麼回事。
那老闆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小旅館開了這麼多年,也冇見到什麼混混來搗亂的,冇想到,今天就給碰上了了。
“各位爺,我也不知道啊。”老闆哆哆嗦嗦的扭轉著鑰匙,卻是怎樣也無法打開房門。
“裡麵的是什麼人?”混混嚴厲地問道。
“裡麵是一男一女,她們……”
“好了。”那混混一揮手,對身後的人說道:“我懷疑這裡麵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對狗男女,欠我們錢不還,現在躲在裡麵不敢出來呢。給我去找個專門開鎖的過來,我就不信,開不了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