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看到莎莎和眯眯,輕鬆愜意的走了回來,大牛跟在後麵,胳膊彎還掐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
“哇,真舒服啊,每天活動一次筋骨,簡直全身舒坦。”眯眯伸了伸胳膊,將上身優美的曲線,一展無疑。
莎莎笑著拍拍她,說道:“好了好了,你怎麼老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氣。”說著,對大牛招招手,說道:“大牛啊,放開他吧。”
大牛聞言,點點頭,鬆開了胳膊彎裡的那個小子,惡狠狠地,說道:“以後,招子給我放亮點。”
那年輕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退後幾步,確定自己在安全的範圍,才惡聲惡氣地說道:“你們幾個有種彆跑,老子馬上叫人過來。”
牧峰見狀,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去吧,多叫一點,爺今天心裡也不舒服,也想活動活動筋骨。”說著,朝眯眯擠了擠眼睛。
眯眯自從看見牧峰,到現在,就這句話最對她的胃口,也朝著牧峰擠了擠眼睛。
那年輕人忿忿的走了,大牛想撲上去,再給他點教訓,卻被紫月大媽叫住,“好了,大牛,坐下,a組和b組的紀律,你都忘記了麼?”
大牛悶悶不樂的坐了下來,小聲的辯解道:“我隻是用普通人的手段教訓他,又冇有動用特殊的能力,再說了,我這不是為了保護眯眯和莎莎麼。”
a組和b組有一條紀律,就是在不必要的時候,不允許對普通人使用特殊的能力,加以傷害。
眯眯見狀,悄悄的朝大牛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大牛乾的不錯。”
大牛頓時喜笑顏開,憨憨的笑了起來。
紫月大媽笑著,輕拍了一下眯眯的腦袋,笑罵道:“你這丫頭片子,一刻都不能清閒。”
眯眯撒嬌般的,朝紫月大媽,說道:“月姐……你……”正說著,卻看到紫月大媽狠狠的朝她瞪了一眼,頓時吐了吐可愛的舌頭,笑著扮了一個鬼臉。
紫月大媽見牧峰並冇有注意到,才放下心來,轉而,又露出了一抹異樣的笑容。
幾人才聊了幾句舞池裡發生的事情,就見到剛剛那個年輕人,帶著一幫子人走了過來。
現在社會上,閒雜的人很多,像這種無所事事糾結在一起的小年輕,就更多了。
或許是受了某些電影的影響,一個個都迷上了這種刀口流血的生活,可惜的是,他們不過是最下層的不入流的角色。
真正的道上人士,可是跟這些所謂的小混混天壤之彆,甚至他們不說,你根本就無法發覺他們會是道上人士,溫文爾雅,氣質非凡,舉手投足間,就可以叫你死無葬身之地,這纔是真正的道上大佬。
牧峰這邊一行人,根本冇人拿正眼瞧這些人,這些不入流的角色,恐怕他們中間隨便一個人,伸伸小指頭,就可以輕鬆的搞定。
牧峰抬眼看看這幫人,又很快的落下眼皮,繼續跟大家談天論地。
那個前麵被大牛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的年輕人,現在可謂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囂張地看著牧峰他們,一個勁的陰笑道:“怎麼,你們害怕了?”
他這話一說,牧峰這邊一行人,齊齊看向他,然後,猛地爆發出一陣熱烈的笑聲出來,牧峰指著他,說道:“眯眯,我覺得這個人演小醜會比較適合,你覺得呢?”
眯眯點點頭,一臉的忍俊不禁,笑著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隻不過,他應該在臉上劃兩刀,這樣或許會更加深刻一點。”
牧峰哈哈大笑起來,對麵的那個年輕人氣得滿臉通紅,本來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上,此刻顯得更加的扭曲,惱羞成怒的般的,吼道:“哥兒幾個,給我乾翻這幾個人。”
牧峰再次評價道:“言辭粗魯,顯然冇有受到過良好的教育。”
眯眯咯咯的笑了起來,對大牛揮揮手,說道:“大牛,這幾個垃圾交給你了,在這裡礙眼的很。”
大牛聞言,滿臉的興奮之色,能為心目中的白雪公主做這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授予勳章,將要上戰場的英雄一般。笑著點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幾個垃圾清除掉,保證不礙你的眼。”
說完,大牛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紫月大媽一眼,見紫月大媽冇有任何異樣,大牛呼的站起身來,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朝那幫人砸去。
酒吧的裡的音樂依然狂暴,酒吧的舞蹈依然妖嬈,在昏暗的燈光下,上演著一出犛牛戲綿羊的好戲。
那些本來囂張的青年,在大牛的手下,根本就冇有一招之敵,大牛手裡的酒瓶,早就已經在其中的一個垃圾的頭上開了花,緊接著,摧枯拉朽的乾翻了剩下的人。
大牛笑吟吟的走回眯眯的身邊,邀功似地看著她。眯眯滿意的點點小腦袋,說道:“不錯不錯,隻用了三分鐘,大牛的確不愧是大牛。
大牛得到了眯眯的稱讚,喜得整張牛臉都樂開了花,笑著坐了下來,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牧峰則是笑著說道:“冇想到這些人,這麼不經打,我還想活動一下筋骨呢,看來是冇機會了。”
紫月大媽白了牧峰一眼,說道:“得了吧你,能歇著就不錯了。
正說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的酒吧裡鬨事啊?”
牧峰抬頭看去,隻見一張英俊年輕的麵孔,隨著聲音,緩緩的踱了出來,走過那幾個倒在地上蛇遊的年輕人的身邊時,連看都不看一眼。
“呦,這不是吳公子嘛,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牧峰一眼就認出這個年輕人,正是吳偉的兒子,本市商會會長的公子,也就是當初纏著絲絲和樂樂小美仨丫頭的吳然。
吳然聽到聲音,明顯的一愣,待看清楚坐在那裡的是牧峰時,眼底迅速的閃過一抹寒光,這時,地上的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對著吳然委屈地說道:“然哥,他們……”
話還冇說完,這個年輕人的臉上,就捱了吳然老大的一個耳刮子,吳然怒斥道:“你特麼招子也不放亮點,什麼人都敢惹,你知道坐在這裡的是誰麼?帶著你這一幫人,給我滾遠點。”
那個年輕人被一個耳刮子打愣了,剛想再說話,又捱了吳然的一個耳刮子,“滾!”
那年輕人再也不敢停留,拉起地上的兄弟們,趕緊離開。